,体内一阵阵空虚瘙痒。终于,他忍不住将被子咧开一个角儿,朝那交合的三人看过去,然后又赶快蒙上,心下一阵阵发紧。
何洛溟自以为小动作做得隐蔽,却哪里能瞒得过林昭的眼睛。
这次再操,林昭耐力更好,不紧不慢用鸡巴磨着两个男人的逼,直到将人弄得无比骚浪,这才声音冷冷地点名,让何洛溟过来。
“阿昭……”何洛溟拿掉蒙脸的被子,目光可怜巴巴求饶地望向青年,却只得到了一个冷淡又坚决的回应。
“我,我,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见青年冷脸,何洛溟慌了,哪里敢再挺着,赶紧爬出来同两人跪趴到一处去了,却因着羞耻脸压在床上,像是要憋死自己一样。
“得逞”的林昭继续操干起来,却是撂着何洛溟没碰,只一边操玉锦凰和靳阳,一边说些下流淫话,同时玩弄着两人的屁股。
“骚逼师父,说说,喜欢被我怎样玩才爽?”林昭在靳阳穴内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感受龟头破开淫肉长驱直入时温暖水润的包裹感,然后在男人被磨得受不了再狠狠一插满足他,间隔着抽打两下肿得油皮儿发亮的臀瓣儿,将男人弄得浪荡地喘息呻吟不休。
“要……啊啊……被抽屁股……狠狠……操逼……尿……尿在骚货……的逼里……”靳阳被磨得受不了,高潮过一次的身子彻底打开,淫性全激发出来,更加饥渴。他迫不及待摇晃着红肿的屁股去迎合套弄肉棒,恨不能青年插烂他。
“真骚,喜欢死了,不过弟子今天不能把师父你灌满了,改天。师祖,那你呢,你喜欢怎样的?”林昭抽出鸡巴又操到玉锦凰的逼里,同时将玩弄靳阳穴眼儿的手指加到四根,直撑得那淫口肉边儿近乎透明。他心里遗憾着没有继续,心道靳阳这穴,想拳交还是勉强了些……
“要……啊……吃……吃夫君的……大鸡巴……被舔……屁眼儿……”玉锦凰知道林昭这是做给何洛溟看呢,可他不在乎,只要青年喜欢,自己也喜欢,有什么所谓,他就算是淫荡,也只对这一个人淫荡而已。
“呵呵,这就对了,夫君疼你。”林昭赞叹玉锦凰的通透,更来劲儿地顶操男人的骚心儿,把这人同样操弄得“好人儿”、“夫君”一顿浪叫。
何洛溟趴在一旁,久久等不来青年玩弄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应该庆幸,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可此时此刻听着青年操干两人的淫言浪语、鸡巴在穴内抽插发出的咕叽咕叽水声,他心里有的却只是懊悔失落,身子油煎火灼一般,空虚渴望得厉害。
人前温润如玉,最是有气度的玉锦凰,一向冷傲淡漠,姿态高高在上的靳阳在青年面前不也就是个骚货吗,自己于青年来说又有什么特别,怕是远远不如这两人吧。不说同门师徒情谊,只这两人能完全抛却身份脸面,让青年彻底尽兴,就比自己强太多。
心里想了很多,尤其在听到青年同靳阳说的话,联想到“灌满”两字的含义,何洛溟羞耻恐惧的同时又极度动摇起来。如果……如果这个人是林昭,如果可以让这个人喜欢满意,他愿意去做,他一样可以。
“阿……阿昭……我也要……”何洛溟声如蚊呐低声哼哼着,不安又渴望地晃了晃屁股。
可他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靳阳和玉锦凰那高亢骚浪的淫叫声里,连个水花儿都没泛起来。
“啊……干我……老公……干骚货的逼!”
“夫君,夫君……用力操……里面……嗯……嗯……好会……骚逼……要去了……”
“两个大骚货,这么贪吃,也不怕逼松了。”林昭哪里会听不到何洛溟的蚊子哼哼,只是故意晾着罢了。
“阿昭……我错了……呜……你,你操我……好不好……”何洛溟手指绞着床单,恨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心里难受得厉害。
“啊……没……老公……不会松的……骚逼……有养着……嗯……啊……不……那儿……那儿不行……啊……”靳阳被操得要到点了,被青年这么一说,穴肉更狠狠紧缠住青年的鸡巴,每挨一下,爽得魂儿都在颤。
“我……嗯……也没松的……夫君来……啊……操凰凰……试试逼……很紧……呀……啊……嫩的……”
“溟庭老祖洁癖得厉害,被操过别人逼的鸡巴干穴,确定受得住?”林昭嘴里不紧不慢地冷言冷语,压着两个男人操干的动作却是更加狂放。
“能,我能,呜呜……贱货要被脏鸡巴干逼,贱货能受得住……呜呜……阿昭操我……”
“啊……啊……阿昭……要……啊啊啊啊啊啊!!”这时候玉锦凰先一步被操上高潮,屁股里一大摊淫水随着鸡巴抽出喷溅出来,将青年的棒身龟头冲刷得水亮。
送上去一个,林昭正待要去操靳阳,却被何洛溟伸手抓在小腿上,那手劲儿明显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呵,想要了?这可是才操过栖梧大尊和旭芳尊骚逼的脏鸡巴呦,你确定?”林昭握着鸡巴,在何洛溟扒开屁股露出的逼眼儿处拍了拍,眉毛挑高,等着男人回应。
“要,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