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高家的男子,神武皇帝,高澄,还有日后孤生出来的高家子,说不准哪一日便父子相奸或者爬到了兄弟的床上,侍人毕竟是如同女子一般的玩意儿。”
说到这里,娄太后的神情似乎有些厌倦,萧梵音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太后娘娘……陛下如今,是否也有失控的迹象,昨日陛下……似乎是信期到了。”
“信期?陛下早些年服用了炽阳丹,体内阴阳颠倒,怎么会有信期?”
“这……但昨日陛下的确十分反常。”
萧梵音的脸红了红,娄太后警觉地观察起萧梵音的表情,然后痛心疾首地说道:“高洋是不是压着你要你上他?陛下昨夜是不是破身了?”
“是。”萧梵音很不好意思,他这样做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了。
娄太后叹气的声音更大了,恨恨的瞪萧皇后,说道:“你可真是孤的好儿媳!伺候夫君伺候的给夫君破了身子!”
萧梵音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静静听着娄太后说高洋以前的事情。
………………
高洋十四岁之时已是散骑常侍、骠骑大将军、仪同三司、左光禄大夫并太原郡开国公。追随高欢和高澄四处征战,战场上杀罢了人回到营帐和麾下战士同吃同住。
高洋从侍女身上知晓了自己的性别,但也从不把自己当成侍人,腥红的血液充斥周身,一柄长槊上挂满了敌军的残躯,高洋浑不在意地甩了甩,将兵器上的血甩下去。
周围人看着高洋的表情 ,不寒而栗,分明还是个少年,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笑容, 表现出对杀戮的浓厚兴趣,一个成年战士一战下来斩首七八人已能增添一转军功,而高洋却能杀死足足百人。
跟在高洋身后寻求庇护的士兵比比皆是,杀到最后高洋身后的士兵都感到惧怕,主将如同一尊杀神,不知疲倦。
“殿下,累了吧?不如……先喝些酒,歇息一阵。”
得胜之后是三军共饮,高洋在帐中一边大笑一边喝酒,铁槊在一旁立着,反射出寒光。
“不必,一会儿诛杀战俘,建万人冢,这才能吓破匈奴人的胆。”
此言一出,诸将不敢说话,今日杀业已经太多,杀得人眼都是红的,现在高洋居然还有心思杀人。
“殿下,先饮酒,战俘之事明日再杀也不迟,呵呵……”
高洋一把拿过酒壶,往喉咙里倒着烈酒,不一会儿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众将吃热了酒,卸下盔甲,扯开衣领,露出了精壮的身体,一个个都是身长七尺,肌肉隆起。
几个月前才看了侍女的身子,知晓了男女之间的不同,高洋眯着眼看着营帐里的这些男人,露出了一个浪荡的笑容。
但此刻残存的理智还在,高洋无意识地看着这些赤着上身的男子,觉得下半身慢慢变热。
酒酣兴尽,高洋在主将的营帐里休息,却怎么都睡不着,喘了几声之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握住勃起的阳具撸动了几下,快感不怎么强烈,于是耐着性子将手指放在了女穴上,绕着圈圈揉弄起来。
“嗯……”
酒精的作用下高洋岔开了双腿,肆意抚摸着自己的下半身,渐渐的,水儿从逼口流出来,被指尖蘸着揉到了小巧粉嫩的阴蒂上。
“啊啊……嗯……好酸……原来当侍人这么爽……啊……”
揉弄阴蒂得了趣味,阴蒂勃起地越来越明显,很快就撑出了阴蒂包皮,更多地暴露在手指下。每次更加用力的揉弄,都能让高洋的身子一阵颤抖,快感连连。
“唔……湿了……嗯嗯……”
床榻上全是高洋流下的淫水儿,散发着腥甜的味道,高洋如同一只母兽,不受控制地享受着自慰的乐趣,眼前似乎有一个面目模糊的男子,拿着鞭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则是如同女人一样跪在男子脚边被鞭子抽得四处躲闪又尖叫连连,水儿滴地到处都是。
高洋想象着男子带着冷酷的笑容,残忍地揪住了自己最淫荡的阴蒂,用力一拧,自己就惊叫着泄身,尿得满床都是。
事实上,高洋自己也这样做了,弓马娴熟的手指折磨自己的时候也毫不留情,把阴蒂掐得又红又肿,高高勃起,逼口忍耐不住地尿出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激射,少年青涩健壮的腰身也随之起起落落,如同真被什么人玩的承受不住一般。
“啊啊啊——高潮了——啊啊——!”
高洋眼神迷醉,浪荡地笑着,从前只见到父兄玩弄那些女子还有侍人,现在自己体会到这种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