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期不过一日,但是陛下的信期似乎长的很,已经足足两日了呢,唔……陛下又想要了?”
萧梵音分开了高洋的双腿,皇帝紧张地缩起了自己的女穴,但原本就含着一泡精液的逼穴一收缩反倒把小口上的精液往外推了一点,黏糊糊的白精在粉色的女穴上分外显眼,混合着淫水一个劲儿往外流,高洋羞耻的浑身发抖,逼穴淫荡的证据展露无遗。
萧梵音不满地看着高洋的穴口,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戳了戳,羞辱道:“陛下实在是太骚了,逼里还含着精液就在朝堂上议事,那些大臣没有闻到陛下身上的骚味?没有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陛下射一发解解馋?才被人破了身就这么饥渴难耐,逼都被操肿了还在发浪。”
高洋又羞又气,沉声吼道:“就算我信期手脚无力,但要挣脱你们两个还是易如反掌,你现在放开我,我还能赦你无罪!”
高洋十四岁便能连斩百人生擒敌将,一拳便能打倒现在压着他作乱的两个侍人,他不动只不过是想给萧梵音一个机会罢了。
萧梵音笑了笑,明亮的烛光下,美人的脸蛋看起来更加端庄秀雅,跟身后的萧佛奴是全然的两种风格。
“妾知道陛下英武,只是陛下如今信期发情,现在出去也是被人操,不如让妾好好用阳具捅一捅陛下发骚的逼眼儿,省得陛下只会找野男人。”
这一句正中高洋的心事,高洋气得暴起,萧梵音看准时机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从腰间摸出了一副手铐,圈在了高洋的手腕上,萧佛奴从后面迅速锁紧了手铐,将高洋的双手制住。
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高洋气笑了,嘲讽地看着萧梵音说道:“你以为这个东西便能拷住我?”
“陛下神力,寻常手铐自然不能,但是陛下如今正在信期,力量减弱,挣脱也要一段时间。更何况……”萧梵音嘴角一弯,勾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等下妾要操陛下,不知陛下逼里插着阳具是否还能有挣脱手铐的神力呢?”
高洋一惊,正要站起来逃跑,但上半身被人压住不好发力,而且高洋想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现在他双手被拷住,就算能跑,难道要光着身子跑出去?
如此第二日阖宫都该知道自己是侍人了!
高洋恨恨地瞪着萧梵音,心想朕的皇后做事当真是缜密。
高洋挣扎了许久,身体不断和萧皇后磨蹭着,早就把萧梵音蹭的勃起了,萧皇后淡淡一笑,先不着急操穴,而是让弟弟拿了一盆清水来。
“你要干什么?”
发情热烧得高洋越发无力,皇帝颇有些无奈的想为何这个时候第二人格不出来,他当真是不想以平常的状态被萧梵音搞那个位置。
太羞耻了。
“陛下被野男人射脏了逼穴,妾先为陛下洗洗,不然陛下怀了野种,竟不知龙嗣的父亲是何人呢。”
说罢,萧梵音拿出了一个漏斗型的器具,此器前窄后宽,中间是空心的,打磨的闪闪发光,看起来十分歹毒。
“不行……不行!不要用这个!”
高洋是侍人,但没有经历过专门教导,对于这种插入型的器具本能的恐惧,完全无法想象这种东西插进去是个什么感觉,或许就跟被刺了一刀一样。
萧梵音看着高洋的身子都开始发抖了,感到有些好笑,没想到高洋征战沙场大小战役无数,居然怕这个。
“唔……嗯嗯……”
高洋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细小的声音,下体被缓缓插了进去,漏斗的前段很细,跟手指差不多,但高洋身子的颤抖始终没有停下过。
“陛下你看,插进去了呢。”
高洋眼珠转动了一下,不自觉的深呼吸,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红红的逼眼儿里插着器具的景象淫秽的让人阳具发疼,萧梵音粗喘了一声,用小壶装了些水倒进了漏斗里。
“啊啊……”
被水清洗内部的感觉并不疼痛,却很难耐,高洋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灌了一小壶之后,隐隐感到酸胀。
“高门大户的侍人要守规矩。”萧梵音看着高洋此刻难得一见的“柔弱”姿态,揶揄着说道,“尤其是在床事上,无论是被操的时候还是排尿的时候都不能随意任性,尿尿要有侍人的矜持,不能尿得声音响亮,让人听到了要来操一操漏水的骚逼。陛下的女穴里灌了水,现在就该排出来了。”
说罢,萧梵音抽出了漏斗,高洋死死夹住自己的女穴,不可放松,小腹被灌的满满的,一旦松懈下来,是要失禁的!
萧梵音和萧佛奴两个换了个位置,萧皇后在陛下的背后搂着高洋的腰身,在高洋的小腹上不断按压,嘴里还发出“嘘嘘”的撒尿声音。
而萧佛奴则是脸上带着柔媚的笑容,捧着水盆在陛下的女穴下方,显然是要高洋往铜盆里尿。
“不,别举着铜盆,让我出去……”高洋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但无论如何也不想在萧梵音面前失禁。
“陛下的骚穴才被清洗干净,还没有排尿就要出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