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药都涂不上了。”
高湛听着萧梵音的声音,脑海里浮现出高洋被操坏了的骚逼,水淋淋的被手指肆意奸淫的场面。
各种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一一闪过,高湛的眼睛瞄着房里的场景,手无意识的伸到了自己的裤裆里,握着龟头近乎自虐的用力掐玩了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胸中翻涌的疯狂情绪发泄出来。
骚货,明明是个三十岁的粗壮男人,居然也敢长个逼出来勾引人?
被人操烂了的婊子,奶子鸡巴骚逼都被人搞过了,还敢张着嘴淫叫?
骚货骚货骚货……
高湛如同尿完了一般身子颤了一下,射了一裤裆的精液出来,闻着精液腥臊的气味,高湛脸色巨变,理智也渐渐回来,想到自己居然用皇兄的身子手淫了一次,高湛就对自己升起了浓浓的厌恶感。
倒不是因为乱伦的缘故。
只是高湛觉得,一时之间品味的改变,让他难以接受。
………………
上完药之后,又耽搁了许久,高洋和萧梵音才从房间里出来。
高湛还没走,萧梵音表面淡淡,实则不耐烦的连下逐客令。
高湛跪坐饮茶,喝着他鄙视的葱姜树叶,盯着萧梵音的俊脸看了许久。
萧梵音还是如此漂亮,虽然比自己大几岁,但的的确确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一种,北地的后院里也豢养着一大堆跟萧梵音同类型的侍人,高湛眯着眼,眼神在萧梵音的下半身徘徊不定。
萧皇后胯下长着五寸长的大鸡巴。
高湛浑身一个激灵,仿佛听见了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逐渐崩塌的声音。
高洋走了过来,看着高湛一片灰败的脸色忽然笑了笑。
“朕许久没有见你了,想跟你去仁寿殿叙叙旧,如何?顺便也去看望看望朕的母后。”
高湛惊疑不定地看着高洋,不确定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高湛从娄昭君那里知道,高洋已经足足三年没有去见娄太后了,平常送到娄昭君那里的奏折都和高洋那里的完全分开,若是两人在国事上有分歧,都是通过文书交流。
母子情分淡到这个地步,今日居然提出要去看望母后?
“陛下……”
萧梵音不知高洋去仁寿殿是要干什么,担忧地轻喊了一声。
“难道说皇弟的居所有什么从北地带来的不能见人的东西?”高洋露出了诡笑。
高湛脸色一沉,拱手说道:“我并无任何不能见人的东西,皇兄若是想叙旧,我必当以礼相待。”
今日正是休沐,高洋坐上了高湛的马车,前往仁寿殿。
高湛在仁寿殿闹得很不像样,于是娄昭君把这个儿子的居所离的自己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南边刘宋的昭皇太后留儿子在自己的宫殿里淫乐,最后皇帝居然爬到了自己生母的床上,孝武帝和昭皇太后的那点丑事,到今天还在流传,朝中大臣对这些事也很警觉。娄昭君为齐国操碎了心,不想儿子的名声不好,只好如此。
改日行宫建好了一定要把高湛挪出去。
因此高洋到仁寿殿的时候天色已晚,娄太后闭门不见,让皇帝明日再来。
二人又上了马车,前往距离稍远的偏殿。
马车上二人一言不发,高湛在这略显狭窄的空间里,眼珠不停在他皇兄的身上转着。
太恶心了,自己居然对着一个三十岁粗壮如男人一般的侍人射出了精,然而当高湛看着他皇兄微微敞开的领口里健硕的胸肌的时候,立刻就联想到了今日看见的两只红肿的奶头,胯下的鸡巴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骚货是怎么装了三十年的,当年自己竟一点都没看出来。
高湛恨恨地想着。
“……朕十四岁便与突厥人短兵相接,至今杀了成千上万的人,行军之时经常枕戈待旦,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察觉,这个本事,到如今都没有松懈。”
高洋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两条长腿交叠起来,静静地看着高湛。
高湛不明白皇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双乌黑的瞳孔看着高洋,配上与中原人不同的异常白皙的皮肤,竟有种山鬼般的艳色。
高洋的嘴角绽出笑容,缓缓说道:“刚刚你在窗外偷窥吧。”
“!”
高湛心虚的笑了笑,说道:“皇兄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不是还看着朕的女穴射了一次?”
高洋恶意的笑着,高湛难堪地转过了脸。
“朕的弟弟倒是一个个都精神的很,不知道你的鸡巴跟高演的比起来,谁更大一点?”
在高湛震惊的眼神中,高洋脱掉了自己的外衣,里面竟是什么都没穿,高湛想要跳车,却被高洋拉了回来,一脚踩在早已勃起的下体上。
“唔!”
高湛疼得额头见了汗,大吼道:“放开我!你个骚货,竟然跟高演也有一腿!?唔……”
高洋残忍的用脚碾了碾,却感到脚下的一根阳具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