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宫妃也便罢了,好歹是后宫里的人,不牵扯太多利害关系。
可是高湛……!
高洋的表情难看极了,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个弟弟。
高洋稍微动了一下身子,一阵酸痛袭来,尤其是胯下那个柔嫩的女穴,比之前更加肿痛了,光凭这个感觉,高洋都能想象得出昨夜高湛究竟操了几回。
高洋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肩膀处还有一个牙印,还有一身脏污的痕迹,显然是和高湛大干一场之后没有沐浴直接就睡着了。
高洋气的浑身发抖,自己疯起来什么都不知道,高湛又是发的哪门子疯,他不是喜欢萧梵音那种美人吗?
高湛嘴里哼哼了一声,皱着眉头朦朦胧胧的坐了起来,他从不留人在自己的床榻上过夜,此刻见到高洋,还愣了一瞬。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居然齐刷刷地转过了头。
高湛挠了挠头上的小辫子,闷闷地说道:“……沐浴?”
高洋点了点头,看着高湛光着身子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下床吩咐备水去了。
看来昨夜高湛被揍得不轻。
高湛随手披了一件衣服,裤子都没穿就推开房门,偏殿的仆人一个个跪在地上,如同鹌鹑一般瑟瑟发抖,一个身穿红色鲜衣的妇人站在中庭,正将高湛的几个心腹仆人一一处死。
“你干什么?!”高湛大喝一声。
妇人转过身来,竟是娄昭君。
高湛急忙关上房门,娄太后一脚踩在房门中间阻止关门,又往自己儿子身上踹了一脚,高湛伤本来就还没好,此刻疼得蹲了下来。
娄昭君走进房中,看见了床上什么都没穿的高洋,简直连骂都骂不动了。
“西边宇文护篡位夺权,西魏政权摇摇欲坠,正是西征的千载良机,你们两个还在这里干这种事,神武皇帝的陵寝不安啊!”
高湛愣愣地说道:“高演去搜集钱粮了,我召了北地的十万大军,皇兄已经点将备战,下月就要出发了。”
娄昭君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娄太后每日处理朝政,对这些情况自然知道,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两个儿子能警醒一点。
“你们既然知道,每日就不能干点正事?!”
娄昭君愤愤不平,她心目中最好的皇帝人选高演手上缺兵少将,高湛又不如他的几个兄长冷静,高洋倒是不错,但可惜是个侍人,以后生出儿子的可能性极低。若是江山后继无人,就得过继高演或者高湛的儿子,等高洋一死,这二人岂能让黄口小儿坐皇位?!若是立皇太弟,高洋就命不久矣,齐国皇室就会打成一团。
“况且你们兄弟相奸,居然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孤怎么会生出几个这样的儿子……”
娄昭君痛心疾首,高洋和高湛对视一眼,显然没有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什么羞愧的情绪,这种奇异的兄弟之间的默契让高洋感到很不舒服。
娄昭君摇了摇头,高家的男人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对世间的伦理道德缺乏最基本的理解,就算有些高家男儿没表现出来,也不过是程度不同罢了。
高洋沉沉叹了口气,随手拿了一件高湛的衣服穿上,站起来的时候腿间清晰地流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娄太后面色一变,连打了高洋好几下吼道:“你们做出丑事便罢了,居然还把那东西弄在里面,孤给你的那些书你是不是都没看?虽然侍人不易有孕,你又服过炽阳丹,但万一有了孩子该如何是好?弟弟的孩子能生下来吗?!”
高洋和高湛同时浑身一震,皇帝小心翼翼地说道:“应该不会有那么巧吧,多少侍人一辈子也生不出一个孩子……”
高湛则是震惊地看着高洋的小腹,眼神逐渐漂移,被娄太后一骂才真正意识到高洋是个侍人,会生孩子的那种。
娄太后看着这两个一身狼藉的儿子,气得七窍生烟,最后只好吩咐下人备水,让高洋赶紧去沐浴。
顺便把女穴里的精液全都弄出来。
高湛挠了挠头,说道:“……那我呢?”
娄昭君看了看高湛浑身的伤痕,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不是眼光高的很吗?怎么高洋随便勾引一下你就忍不住了?”
说起这事高湛胀红了脸,拳头攥出了响声。
高洋强迫自己伺候他,打又打不过,等能上了却不过是高洋有意纵容,这对于高湛而言是奇耻大辱。
“母后你别说了,以后我不会再如此了。”
娄太后稍稍安心,不论是什么原因,至少高湛还有个态度。
“孤不希望看见你们兄弟阋墙,这对齐国是灭顶之灾,虽然你们兄弟之间干这种事不对,但说明你们关系变好了,虽然孤不喜欢高洋当皇帝,但此刻天下未定,齐国若是内乱,将来高家,娄家都会成为旁人的刀下鬼。你就好好练兵,不要总想把你皇兄弄下来,你皇兄死了,齐国被人趁虚而入,你还当什么皇帝?”
娄太后的脑子很清醒,高湛却听得很不耐烦,这些道理他都懂,可是在这乱世之中,人命如朝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