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城中，有皇帝的行宫，高洋带着皇后妃子还有弟弟一起住了进去，晋阳是繁华的地方，同事也是四战之地，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所。

高洋白天和大臣们商量行军对策，晚上回到寝宫休息。

高湛被安排在另外的房间软禁，高洋进去的时候高湛已经睡着，脸颊上红红的，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高洋伸手在弟弟的额头上摸了摸才发现他发烧了。

就算是高家男儿，被这样轮番折腾几次，也终于支撑不住，高湛睡得昏昏沉沉，喊了几声都不醒，高洋便叫太医给长广王殿下看诊。

高湛平时很嚣张，但发烧睡着之后却十分安静，侧身躺着，一双手放在鼻子前面，跟一尊精致的人偶一样，卷卷的头发散落在脸颊旁边，看起来很俏皮。

高洋把弟弟的头发在指尖绕了绕，太医进来的时候立刻松开了手。

天知道陛下现在有多想杀了高湛。

高洋从另一个人格的状态下醒了过来，这么多次的沉沦之后高洋终于认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引发他转变的关键就是血。

只要见到血，另一重人格就会出现，而杀戮的欲望或者性欲获得满足之后，另一重人格就会退去。

昨日早晨高洋醒过来，虽然身上的污渍已经洗净，但女穴的感觉就是交合之后的肿痛感，在加上旁边躺着的高湛，皇帝哪还有不明白的，高洋怎么也想不通，为何高湛会对自己感兴趣，难道皇帝和兄长的身份就这么刺激，能让他连一贯的喜好都不顾了？

“陛下，长广王殿下……似乎受了一些外伤，服汤药的同时……最好……最好还是用一些外敷的伤药为好。”

太医刚刚看到了高湛上半身的那些痕迹，抓痕咬痕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瘀伤，跟被人强暴了一样，但是太医不敢脱长广王殿下的裤子，怕真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知道了，你退下吧。”

高洋接过了药，挥了挥手让人出去，但随即又把人叫了回来，皱着眉头犹豫了好一阵，才咬咬牙说道：“你给朕也诊一下脉。”

太医虽有些疑惑，但也为皇帝诊了脉。

“……如何？”

高洋的心情十分紧张。

太医沉吟半晌说道：“并无不妥。”

高洋这才放下心来。他身为侍人，有孕的概率本就极低，再加上服用过炽阳丹，将孕育子嗣的器官全都伤了一遍，更难有孕。

高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皱了皱眉头。

昨日议事之时，皇帝始终感觉自己的小腹胀痛，却不知是因何所致，询问了高湛之后才知道，这畜生居然把鸡巴插进了子宫里，还直接在里面射精，谁知道精液会不会珠胎暗结，现在宫口已经闭合，里面的精液流都流不出来。

最后高洋只好拿着一支细长的淫器，忍着尖锐的痛感，把东西插进了宫口，缓缓引出了精液。

看着一股股稀白液体流出来，高洋气的脸色涨红，大腿都在发抖。

“唔……怎么这么多……”

跟失禁一般，高洋忍着羞耻，跪在地板上，把精液一点点尿出来，很快地面就积了一大滩。

终于流完了，高洋瘫软在精液里，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清洗身子。

………………

此次周朝派出东征的将军是上柱国杨忠，此人乃是六镇出身，自幼就熟识征战之事，乃是周朝不可多得的一员猛将。

高洋对上此人压力很大，尤其是宇文护改革官制之后，周朝的军队战斗力更强悍，高洋受到军报之后昼夜不停的来了晋阳，但此前杨忠已拿下齐国十六城。

不过之前的那些城池是小城，也不是战略要地，只要守住晋阳，齐国就牢不可破。

杨忠依山而望，山下的晋阳旌旗招展，严阵以待，显然是已经等待他们多时，形势与他之前的想象不太一样。

出发之前，杨忠率步骑兵一万与突厥病自北道攻齐，又遣大将军达奚武率步骑三万自南道向平阳，并且已拿下了齐国重要的碍口陉岭，可以说是胜券在握，下面的人看见柱国将军杨忠有些忧虑，于是问道：“杨将军，我们兵强马壮又有突厥人帮助，何愁不取齐国？”

“我看齐国皇帝并不像传闻中那样无能。”

“我们昨日已拿下陉岭，取晋阳也很容易，杨将军您太谨慎了。”

杨忠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等突厥人到了再说吧。”

另一边高洋派司空斛律光率步骑兵三万进驻平阳，抵挡达奚武的军队，双方都有三万人，在平阳陷入苦战，此间杨忠数次亲率士兵在晋阳城外叫阵，双方摩擦数十次之多，一直没有展开大战。

高洋从邺城到晋阳之时正是初秋，如今已入冬。

但大战的阴云一直笼罩在头顶，没有散去。

高洋聚集众将议事，众人都明白突厥人迟早会到，如何打赢这一仗才是关键。

“突厥人据说集结了十万大军，杨忠也不过只带了五万人而已，依在下愚见，应加强北道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