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高洋表情却丝毫未变，反倒贴心的把崇德夫人抱在自己的怀里，如同一个昏君抱着自己心爱的宠妃一般，哄着萧佛奴说出更多秘密。

萧佛奴也完全没觉得异样，窝进了陛下的怀里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陛下还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萧佛奴一下就被唬住了，自从萧梵音进宫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可以倾诉的人，崇德夫人仿佛找到了一个知心人，一下子就把这么多年和萧梵音发生的种种值得记忆的事全说了出来。

高洋时不时点点头，忍下心中层层翻涌的异样感觉，指尖摩挲着萧佛奴白皙细腻的皮肤。

他们两个是兄弟，又都是侍人，如此亲密，都是应该的。

陛下这样安慰自己。

“陛下……我说了这么多，也想知道陛下的事情嘛，陛下跟我说一说好不好？”

萧佛奴求人或者撒娇的时候一点障碍都没有，一双狐媚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高洋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的往事真的没什么可说的，自高洋记事起，就只记得娄太后的教导，还有战场上不断杀人的血腥感觉。

这些事高洋一件都没有告诉萧佛奴，只挑了几件高湛小时候犯蠢的事情跟他说了，还有一些自己记忆里仅剩的开心事。

但其实萧佛奴最想知道的是高洋和阿兄之间的事，但是高洋就是不说。

晚上萧梵音回到寝殿的时候，萧佛奴已经走了，皇后殿下直接坐到了床上，指尖点着高洋的胸膛，邪邪地说道：“听阿奴说陛下今日连腿儿都合不拢了？”

高洋哼了一声说道：“就知道他什么都会告诉你。”

“陛下上过药了？”

萧梵音在寝殿里自如的倒水喝，还给皇帝拿了一盘点心。

“嗯。”

不过高洋只尝了一口便放下了，看着萧梵音跟平时一般无二的表情，还有那种随意之中带着悠然的动作，心头火忽然冒起来，趁人不备一把把萧皇后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啊！”

萧梵音叫了一声，天旋地转之后倒在了皇帝的榻上。

高洋的手臂坚实有力，萧皇后挣扎了几下一动不动，萧梵音这才忽然意识到往日皇帝任由自己操弄是多么宠溺，自己简直是按住了一只老虎在搞。

高洋的声音低沉，双臂死死箍着美人不让走。

“今日崇德夫人来与朕说话，朕知道了一些你们过去的事情，原来朕的皇后居然如此淫浪，还没出阁就玩自己的女穴，还跟自己的兄弟一起？”

萧梵音脸热了一下，解释道：“那是意外……是阿奴非要缠着我弄的，我自己并没有……”

高洋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审视自己的皇后，萧梵音很慌张，他原本信期就短，近年来干脆没有了，所以那方面的欲望比较淡，若不是发现皇帝是侍人，萧梵音可以一直不做那种事也无所谓。

当年确实是陪着萧佛奴玩玩罢了。

但是高洋并不是像寻常侍人那样长大，因此根本无从体会萧梵音和弟弟之间的微妙感情，只觉得自己头顶冒着绿光。

“你跟他倒是感情好，我都没有和你如此过。”

萧梵音听了大吃一惊，脸红了红说道：“陛下……想那样玩？”

高洋掐了萧皇后的屁股一下说道：“不要乱想，我只是有些羡慕你们罢了。”

皇帝的表情有些落寞，萧皇后默默叹了口气，双手环住了皇帝陛下的腰身。

高洋十几岁就开始打仗，几个兄弟的感情也淡淡的，甚至互相猜忌，娄太后也偏宠两个小儿子，萧梵音忽然有些心疼。

不过高洋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抱着萧梵音喂了他一个甜饼吃。

萧梵音笑了笑说道：“陛下要是真羡慕，妾可以当一日陛下的弟弟。”说罢，萧皇后凝视着高洋的眼睛，笑着说道，“阿兄～”

高洋脸一红，又掐了一下萧皇后的屁股，不过这种感觉还算不错。

萧皇后抱着高洋的腰，幽幽地说道：“既然陛下已经是妾的兄长了，那是不是……可以跟妾玩一些侍人兄弟之间才可以玩的游戏？”

高洋一掌拍在萧梵音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胡闹。”

萧梵音噘着嘴说道：“从小到大阿奴只要撒一撒娇就可以心想事成，我也想体会一下这种感觉，陛下不是妾的兄长吗？就不能满足一下妾的心愿？阿兄……”

高洋咽了一口口水，忽然体会到萧梵音当年被弟弟缠住的心情了，于是颇为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

夜半三更　，寝殿里的烛火也没熄，皇帝和皇后两个人在床上，盖着被子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阿兄，把被子掀开……”

“混账！不许叫我阿兄！”

高洋死死扯着被子，整个人被萧梵音压在下面，被子一动一动的，额头上的汗也顺势流了下来。

“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