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所言不错,自己昏睡两个月,功夫都耽搁下了,不知龟鹤回春丹还有何后遗症。
他无奈之下,只能答应道:“那好罢,我听你的话便是了。”又是生气,又是难过,叫道:“我这下可成了病秧子、药罐子啦!”
梁靖阳坐在床沿侧目瞧着他,沉吟不语。
殷月城一看他这副闷葫芦样子,心里就很不痛快,说道:“他妈的,你肯定在心里偷偷嘲笑我,是不是?”
梁靖阳说道:“我嘲笑你做什么?”剑眉紧蹙,低声说道:“你……你内功既然运行不畅,怎么不求我陪你练功呢?”
殷月城一怔,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不是怕我逼你练功怕得要命吗?怎么今天转了性,居然自告奋勇?”说话间坐起身来,两条胳膊搂住了梁靖阳的脖子。
梁靖阳感到他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心中一荡,低头凝视着他艳丽的容颜,恨恨说道:“你那天在我面前和鄢少爷欢好双修,席天慕地,旁若无人,浑然没把我放在眼里啊。”眼神深沉,似乎燃烧着熊熊怒火,又似是浓浓情欲。
殷月城很是喜欢他这般凶狠的眼神,不禁身体发热,口干舌燥,用气声说道:“我的小王爷,你要怎么罚我?”
梁靖阳不再言语,倏地翻身把殷月城压倒在床上,低头就吻他嘴唇,灼热气息尽数扑在殷月城的脸上。
殷月城笑得甜腻又妩媚,伸出舌头与他相抵。
两人口舌纠缠,梁靖阳口中溢出津液,一缕一缕落在殷月城口中,吻得水声啧啧作响。
殷月城双手搂住了梁靖阳的后脑,舍不得放开他似的,口中哼哼唧唧,纵情放荡呻吟。
梁靖阳没料到殷月城如此顺服配合,更是意乱情迷,大腿挤入殷月城的双腿之间,缓缓磨蹭他胯间沉睡的性器,正是殷月城从前勾引他的招数,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殷月城两个多月没有风流快活,轻易就给梁靖阳挑起了情欲,抬起两条长腿夹住梁靖阳的腰身,猛地一翻身,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上下位置立时颠倒。
殷月城高高跪骑在梁靖阳腰间,单衣欲脱不脱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晶莹雪白的赤裸肌肤,裤裆高高隆起一团,眉梢眼角俱是撩人媚态,小小一粒泪痣殷红似血。
梁靖阳双手握住了殷月城的窄腰,呼吸有些急促,说道:“你处处都要占人家的上风,是不是?”
殷月城右手食指慢慢划过梁靖阳的前襟,说道:“是啊,我就是喜欢在上面,但我今天身上倦得很,哪里都使不出劲儿。”笑吟吟躺在梁靖阳身侧,转身背对着他,曲起左腿高高抬起,回眸笑道:“你从后面搂着我,给我省些力气罢。”
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玉体横陈,等着自己来怜爱,真叫梁靖阳血脉泵张,恨不得立即扑上去狠狠疼爱他。
但他是金枝玉叶的小王爷,要他在床上乖乖听从殷月城的指示,未免太没有面子,哼了一声,说道:“你干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岂不是更加轻松?”
殷月城腻声轻笑,说道:“你不愿意听我的话,那么换你来摆弄我呀。嘻嘻,那天在芙蓉湖的沙州上,你自作主张射在我的脸上,胆子可大得很呐。”
梁靖阳心中一动,暗道:“我那时羞辱了他,他分明很是恼火,怎么现在回味起来,他倒显得很是喜欢?这蛮子小土匪真叫人琢磨不透。”于是一把将殷月城的面孔摁进枕头里,重重压在他身上,恶狠狠说道:“好,本王这就要摆弄你了。”
殷月城四肢拼命扭动,但动作有气无力,有那么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枕头里更是传出闷闷的笑声,似乎梁靖阳再怎么凶恶蛮横,在他看来都只当是一场风月游戏。
梁靖阳心头火起,胡乱撩开殷月城的衣襟下摆,自己的身子嵌入进他双腿之间,抓住那两瓣雪白臀部,用力揉搓了几下,接着便用两个拇指扒住穴口,缓缓往外撑开。
殷月城笑道:“死冤家,下手轻一点儿呀。”
梁靖阳丝毫不为所动,眼神直勾勾盯着那处洞天福地,但见小小洞穴中露出艳红的媚肉,无比诱人可口,便将一只拇指伸了进去,在湿热肠壁中四处揉摁。
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阳心所在,狠狠一摁!
殷月城便放声呻吟起来,身子扭得更欢了,两条小腿反着翘起来,足跟乱踢梁靖阳的后背。
梁靖阳感到殷月城洞穴中流出丝丝淫液,指腹间一片滑腻,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匍匐在他的身上,掏出自家阳物,用龟头撬开娇嫩洞穴。
殷月城嗯的呻吟一声,抬高臀部,主动迎合梁靖阳的进攻。
梁靖阳腰身发力,粗长阳物一寸寸肏入殷月城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