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若选秀纳秀,便…便是要与佳丽这般行事……”
看到平日里动不动就板起脸来训斥他的神官现在这般反应,修更觉有趣了,继续逗弄道:“是行何事?又如何行事法?佳丽纳来是帮朕延绵子嗣,莫非是要行了这事方能诞下子嗣?可这画册上画得不甚明了,朕之惑仍不得甚解。”
“……”朱阙听得这话,更是羞涩难当,是再也说不下去,犹豫许久也不曾开口。
修见状,愈发玩心大起,伸手搭上朱阙肩膀道:“朕只看画册实在不能明了,想到明晚便要与佳丽行这事,朕一知半解未免耽误国事,既这事神官有心教朕,还烦请亲身示范如何?”
朱阙不知修是故意刁难戏弄于他,只当修真不知道如何行房事,想到自己身为神官的另一职责,咬咬牙,也顾不得脸上火烧似的,伸手就抽开了腰带,外袍骤然滑落,露出里衣,现是夏季,穿得本就不多,布料又以凉爽为主,自是选用了极薄的丝绸,里衣更是透肉,在橙黄色烛光的映衬下,白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甚至还看得到里衣里还穿着一件裹胸。
“嗯?神官内里穿的何物?朕怎么从未见过?”修见朱阙如此,也不避讳,他本就知道神官的职责是辅佐幼年君主执政以及教导君主如何行房,眼下见了朱阙这番模样,小腹不由得升起一股邪火,手上更是大胆了起来,直接上手扯开朱阙里衣,使得那人肌肤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朱阙见里衣被扯开,也不挣扎,只是有些无所适从地低着头,略微尴尬地回答道:“这是臣下的胸衣。”
这番任君采摘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修的嗜虐心,双手游走在朱阙那单薄得根本裹不住什么的胸衣上,时不时用手指刮擦那凸起的两点,明知故问道:“胸衣?朕还是第一次见,神官为何要穿此物把胸裹起来?”
朱阙被胸前作恶的手指搞得轻颤不止,敏感的两点被反复刮擦,还时不时用指甲划过中间的小孔,虽然隔着胸衣,但也给朱阙带来了不小的刺激,阵阵瘙痒似的快感从乳尖传来,使得他根本没法好好答话,只得拼命稳住声音道:“呃……这是……”
还未等朱阙说完,修手上一使劲,只听得“呲拉”一道锦裂之声,竟是生生将胸衣撕成了两半。
“对不住了神官,朕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这胸衣,一使劲竟然就弄坏了,改天赔给神官件新的。”修促狭地笑着,目光紧紧盯着朱阙胸前那宛如紫葡萄般硕大的乳头调戏道:“不过朕总算知道神官为何要穿胸衣了,这么大的乳头,不穿胸衣日常可就透出来了,作为神官,顶着两个大乳头到处晃,可不是很检点啊。”
朱阙听得这赤裸裸地羞辱,才明白过来修之前都是装的,就为了调戏他取乐,一时之间羞愤交加,恨恨地骂道:“陛下身为天子,竟如此不知羞耻!目无尊长!真是……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修低头吻住了双唇,那人霸道地在嘴里攻城略地,舌头扫过上颚带来一阵奇妙的触感,随后就被挑起舌头逼着与之交缠,口腔里的空气不断被掠夺,随着唇齿相交发出的“啧啧”水声,朱阙只觉得思维越来越涣散,呼吸越来越困难,双颊绯红,发丝凌乱,臀部也被修那不老实地双手隔着裤子揉搓着,时不时碰到那个隐秘地带,激起一阵轻颤。
眼见着怀中人身子越来越软,修干脆顺势将人推到在就近的案桌上,双手抬起那人双腿,以早已勃发的下身一下下轻顶着那人的敏感部位。
“唔…哈……”好不容易逮到一丝喘气的间隙,朱阙将早已无力的手搭在修身上软软地推拒着:“陛…陛下……去床上……”
听闻这话,修差点笑了出来,还以为这人推自己是为什么,原来是在乎场地的问题,到底要迂腐到什么程度啊……
把身下人的抗拒置之不理,修充耳不闻地继续埋在人颈间啃咬吮吸着,双手也没闲着,抓着那人的胸部揉捏拉扯掐弄,直弄得身下人语不成调,频频颤抖。
“唔…唔……陛下……不要在脖子留下痕迹……遮不住的……”本就敏感的乳头被如此对待,酥麻感一波接一波地从乳尖传来,朱阙此时连推拒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拉着修的衣袖低低地哀求道。
“事还挺多啊你。”修正玩到兴头上,哪里容得别人絮絮叨叨地败兴,捏起一边乳头就狠狠地对着顶端的小孔用指甲掐了下去,直激起身下人一阵剧烈地颤抖。
被这样一弄,朱阙是再也不敢多嘴,只是轻声求饶,但仍抵不住修捏起另一边乳头如法炮制,两边乳头都被指甲深深嵌入顶端小孔,本就娇嫩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样玩弄,又痛又痒的感觉顿时让朱阙求饶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唔……呜……求陛下不要再弄这里了……臣下……臣下实在受不住……”
“受不住?”修见状轻笑了两声,一只手移到朱阙双腿中间,抓住鼓起的一包轻轻揉搓道:“是这里受不住了吧?”
朱阙哪里听得了这么露骨的话,只是咬紧嘴唇闭着双眸任由修上下其手不答。
“只是被玩了乳头下面就立起来了,朕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