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房门。
“哎呀,你说你真是的……每晚都要这么折腾……”,那人关上房门之后便赶紧跑过来捂住白桃放声大哭的嘴埋怨道:“早点勾搭到小皇帝你什么事也没有,这怪谁?怪你不争气还要连累咱家也睡不好。”
被捆在床上的白桃依然用双腿并在一起难受地摩擦着,只是被捂住嘴以后哭声小了很多,待那人放开手后,便哀哀地恳求道:“求求你帮我捅一下,啊啊……就一下……里面好痒啊哈……痒……”
“我看你是疯了!”,那人低声呵斥道,“且不说咱家只是个阉人,就说碰了皇上的人,那不是死路一条吗?!”,末了,看着白桃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是有些于心不忍,又劝道:“咱家也不忍心看你夜夜这般受苦,可这也是王爷的意思,可不能像从前那样随意给你解药了,你且努力勾搭上皇上,到时候夜夜恩宠不断,也不用像现在这般难看了。”
白桃哭得头发丝都凌乱地黏在脸上,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上气不接下气地发泄式低吼道:“狗皇帝总也不来!你让我…啊……如何勾搭!”
那人听了以后笑笑:“你有这心就最好了,这事本是急不得,但谁让咱家心软呢,过几天咱家想法寻个由头把皇帝安排到你这来,到时候你可抓紧机会好好表现,错过这一次,一次便不知道何时才有了。”
白桃听了以后连连点头,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咋舌,随即又哭着哀求道:“只是这几日时间尤为难熬,可否先把解药给我让我缓缓……再这样下去我怕我没见到皇帝就先痒死了……”
那人这回却不接话了,只是寻了条毛巾来将白桃的嘴严严实实地堵住,低声道:“你可切莫再出声了,否则让人听见了瞧见了都不是什么好名声,咱家这就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白桃见那人要走,不由得急切地支起身子想要挽留,却因手腕被捆在床头的缘故而徒然跌回床榻,只能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无助地呜呜声,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关门离开,自己则难受地在床榻上继续扭动着身子,忍受着花穴内愈发严重的瘙痒。
长夜漫漫,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棂撒在房内,冷清的微光映照出地面的一片狼藉,配合着床榻上传来的模糊地抽泣声,愈发显得气氛凄惨起来,神情愈来愈恍惚的白桃,无意识地回忆起6年前那次自作主张的任务失败之后的事来……
那次自己被王爷扔进私牢,废了武功,本以为手脚也会被挑断,将一辈子与猪狗为伍,任人打骂,或者尝尽酷刑之后抛尸荒野……但事实总是出人意料,他虽没有被废去手脚也没有受皮肉之苦,却尝到了比这更甚的酷刑,衣服被扒光,蜜穴里被灌入大量媚药,乳首也是日日浸泡在药水中,每每瘙痒难耐时却总得不到满足,使得这具身子愈发敏感,稍微被揉搓两下都能达到高潮,但却不被允许自己触碰,每次不被折磨到嗓子哭到喑哑就不会被赐予解药。
到了后来,王爷竟命人将数千只蚂蚁放入蜜穴内,随后封死穴口,使得蚂蚁直往花心里面钻,不断撕咬脆弱敏感的花心,那次他一直哭叫痉挛到昏死过去,又被蚂蚁咬醒,随后又昏死,周而复始,一直持续了几个时辰蚂蚁方被弄出,随后花穴内被灌入大量烈性媚药,一直浸透了撕咬得千疮百孔的花心内部,直灌得他肚子都鼓胀起来,花穴又被封紧,直到媚药渗入伤口内,浸透到花心的每一寸内里。
被这样培养出来的身子,男人稍微一碰就会流水不止,一被阳具捅入周围的媚肉便会紧紧吸住阳根不放,令人舒爽无比,紧致程度跟其他双性人的花穴比起来肯定是碾压性质的胜出。
就是被这样调教了6年,让白桃从忠心耿耿的死士变成了一个心心念念男人阳具,无时无刻都想着被干的性瘾患者。
王爷送他入宫的意思就是让他用这具极其淫荡的身体勾住皇帝,让皇帝从此荒废朝政,以便让王爷举兵名正言顺。
但如果没有得到皇帝临幸,经过6年浸泡已入骨髓的媚药便每晚都会发作,除非有男人的精液灌溉,否则便会像今晚般痒到发狂,令人生不如死。
自入宫以来,白桃已经度过了整整七天这样令人抓狂的夜晚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又或许明天晚上他便不堪折磨咬舌自尽了……
夜还很长,这深宫里的压抑与绝望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