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对白桃来说简直可以被称为酷刑的操干终于在白桃途中昏死过去两次又被干醒,身前的阴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打空炮,哭到嗓子喑哑后结束。
最后白桃几乎是被扔在床上的,修自顾自地唤内侍进来更换衣物,而训练有素的内侍们就像没看到床上被操得穴口都合不拢一个劲往外流白浆的白桃一样,手脚麻利地为修换上新的龙袍后,便簇拥着修往门外走去——除了神官那,修从不在任何佳丽处过夜。
走出白桃的厢房,修在提灯内侍的指引下缓缓漫步在铺满石子的小路上,夜风微凉,轻轻撩起修龙袍的下摆,在微弱灯火的映衬下,倒是增添了几分无用的寂寥感。
与不爱的人肌肤相亲的感觉并不好,修抱完白桃之后并未如以往抱朱阙一般觉得神清气爽,反倒是有些烦闷,并不想回自己寝宫,便在储秀宫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厢房外。
厢房窗口处还透出暖黄色的烛光,证明厢房内的人还未休息,而除却四周起伏不休的虫鸣外,还隐约混杂着丝丝清雅的琴音,似从厢房内传来。
内侍看到修驻足于厢房外良久,便出声提醒道:“陛下,这是青云佳丽的厢房,据说颇通音律,琴艺极佳,眼下看着他还未歇息,陛下要不要进去听上一曲,以解烦闷?”
修听得这话,不由得斜眼看了身旁提灯的内侍一眼道:“你如何懂得朕现在烦闷?”
内侍垂首答道:“回皇上,奴才见皇上方才一直在储秀宫内来回踱步,并无回寝宫的意思,并且脚步沉重,面容忧郁,似有心事,方才斗胆推测,如有不当之处,任凭皇上责罚。”
修听罢,盯着面前那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的内侍审视许久,最后轻笑着摇了摇头道:“罢了,你说得没错,朕现在确实有些烦闷,进去罢,希望不会打扰到青云的雅兴。”
“对了。”,修伸手制止了身旁内侍刚要吼出口的那句:“皇上驾到~”,笑着说:“不要声张,你们留在门外,朕自己进去罢,青云应该不喜欢很多人。”
将内侍们安排在门外候着,自己行至厢房门前,抬手轻叩了几下门扉,房内琴声戛然而止,接着传出一个听起来就不太高兴的声音:“何人敲门?”
修勾起嘴角应声道:“惊扰风雅之人。”
房内沉默了一会,随后便响起了白袜踩在草席上的沉闷脚步声,门扉应声打开,露出青云那张永远不悲不喜的俏脸,见到是修,也不惊讶,自跪下身去,语调平稳地行礼道:“青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修也不诧异青云那淡定的反应,从那日选秀开始,这人给他的印象一直就像杯淡青色的温茶,恬静风雅,疏离淡漠,气质跟朱阙很像,但比起朱阙来似少了许多人间的温度。
叫了平身以后,修便同青云一道步入房内,扫视了一下四周,摆设极其简单清雅,入眼只有一案桌、一煮茶的小火炉、一古琴、一床榻、一蒲团、一挂帘而已。
案桌上摆着一盏清茶与几个茶杯,古琴旁的香立上燃着一柱熏香,轻烟袅袅而上,整个室内都飘荡着若有若无的沉香味,使人不自觉就静下心来。
“看来朕是打扰到青云抚琴了。”,修自说自话地坐到蒲团上,看着青云,眯起眼睛笑道。
青云走到案桌前更换着茶盏里的茶叶,低垂着眼眸淡淡地说道:“无妨,来者是客。”,这句明显包含着从上至下兼容意味的话要是让外面的内侍听到了绝对会按着这小子的头让他跪下给修赔罪的,不过修却并不生气,依旧笑咪咪地看着青云,长期的尔虞我诈已经让修养成了就算心里有什么起伏,脸上也依然会挂着让人看不透的微笑的习惯。
“方才朕在储秀宫漫步,偶然间听到青云的琴声,如闻仙乐耳暂明,驻足欣赏许久,才终于忍不住惊扰,不知可否厚着脸皮再讨一曲?”
青云换好茶叶,将小火炉上的水壶拿起倒进茶盏里冲泡,洗过一遍茶之后,将沏好的新茶端与修,依旧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样子淡淡应声道:“青云遵命。”
说着便撩起衣袍坐在古琴前,十指翻飞,浑厚悠久的古琴声再次充斥着这间摆设过分简单的厢房,而青云本人也像暂时忘却了俗事一般,抚琴的表情恬静而安然。
修就坐在古琴旁这样静静地听着青云抚琴,偶尔抿一口清茶,茶香与沉香混合,使得修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寂静感之中。
一曲抚毕,青云微闭着双眼,食指尚停在微颤的琴弦上,却感觉身子被人从背后环住了,颈边喷上温热的气息,只听得悠悠一声叹息:“青云不光是看着冷清,抱起来也是没什么温度呢。”
本来正安静享受着琴音余韵的青云突然被这样打断,心下十分不悦,却也没有反抗,只是皱着眉任由修将他抱住,嘴上冷冷道:“看来皇上不是来听琴的。”
“别这么说。”,修执起青云尚停留在琴弦上的玉指,送到嘴边轻轻烙下一吻道:“青云不愿意的话朕也不勉强,朕再抱一下你就回去。”
青云听得这话,冷笑道:“何必装腔作势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