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守着的十七见修推门出来,心知他是已完事了,默默无语地跟在修身后,一句话也不说。
“那秃驴呢?”,修边悠哉悠哉地缓缓踱步边问道。
“已扔在路边了,估计醒来也不敢声张。”,十七闷闷地答道。
“那是,毕竟做了亏心事。”,修点点头,似终于发现了十七的不对劲似的回头问道:“怎么?闹脾气?”
“属下不敢。”,十七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不要这样,朕不喜欢。”,修看着十七这样子,叹了口气,摇摇头,自往前走去不再理他。
十七听到“不喜欢”三个字,猛地抬起头,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却又楞楞地看着修的背影,始终没有说出口。
俩人一夜无话,背对而睡。
第二天,修一直睡到日晒三竿也无人来敲门催他去静修,修心生奇怪,逐推门出去拦下个小僧询问。
“今日礼部侍郎安寿康前来为当今天子烧香祈福,寺中停止一切活动,做好准备迎接这位大人的光临。”,扫地小僧规规矩矩地答道。
“唔……原来如此,在下知晓了。”,修向小僧施了一礼后,慢悠悠地返回房间,仔细锁好门,转头便对十七道:“安寿康来寺庙里烧香了,天天上朝都见面,这孙子认得朕,今天是不能在寺里待了,太危险。”
说着打开窗道:“我们从后窗出去,今天寺里忙于迎接安寿康,基本上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十七答应了一声,先行从窗口翻出,趴在地上,待修慢慢从窗口翻下来,脚踩在他的背上落地,方才起身蹲下,背起修,丹田运气,腿上用力,眨眼之间已腾空而起,跃上树梢。
“哎,你说这孙子平时也没这么关心朕啊,朕看他天天上朝心里都巴不得要朕暴毙而亡,哪里会来寺庙里替朕祈什么福。”,修趴在十七背上,看着眼前景物快速掠过,耳边风声嗖嗖,不由得碎碎念起来。
“安寿康是摄政王那边的人,此次前来替陛下祈福,确有蹊跷,不过身为朝中大臣,若是在陛下重病期间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十七听得这话,认真思考了一番,沉声作答道。
“依朕看,祈福不过是幌子罢了,等等,那是谁?”,修翻了个白眼,眼角余光忽然瞟到一个身影,赶忙让十七停下。
十七伏身于树梢之上,定睛一看,出声道:“回陛下,乃是安寿康。”
“安寿康……”,修皱着眉看着安寿康在众僧人的簇拥下走进寺庙门口,身后还跟着一顶八抬大轿,不由得心生奇怪:“这孙子有轿子不坐,闲疯了下来走路?而且轿子停在寺庙门口不就行了?有必要跟进来吗?”
“定有古怪,且让属下前去查探一番。”,十七小心翼翼地将修放在树枝上,请命道。
“去吧。”,修挥挥手道,自己索性斜倚在树干上揪叶子玩。
等了半晌,忽然看到寺庙门口又进来一人,身着青色官服,未带轿子与随从,只一人独行。
“又来?跟安寿康一伙的?”,修眯着眼睛细看,“不对,这么小的官,根本巴结不到安寿康,那他是去干嘛的?短短这么点时间内两个官员进出,小破庙不简单啊……”
正疑惑之间,修只听得树下窸窸窣窣的响声,低头看去,只见是一高俩矮仨和尚,矮的那两个生得俊俏些,高的那个就显得有些壮硕与笨重。
“二位师兄……我们这样…不好吧……”,高一点的那个和尚有些担忧地环顾了一下周围,小声地说道。
“有什么可担心的?眼下众人都已筹备迎接礼部侍郎安大人,哪有人会注意到我们?”,一个矮和尚嗤笑一声,不屑地说道。
“行了,你别找借口,赶紧把裤子脱了,我们早点办完你也能少受些罪。”,另一个矮和尚不耐烦地催促道。
“这……万一有人路过……”,壮和尚还是十分担心,面对矮和尚的命令迟迟不肯动作。
“啧,我发现普广你就是软的不吃吃硬的!普忌,脱他裤子!”,发号施令的那个矮和尚见壮和尚犹犹豫豫的,便直接对另一个矮和尚下令。
被称作普忌的那个矮和尚得令后,叹了口气,走上前一把扯下了壮和尚的腰带,裤子骤然滑落,露出一根与那壮硕身材不甚相符的小鸡鸡。
“叫你磨磨蹭蹭的,惹普海师兄生气了吧?这下有你受的。”,普忌拍了拍被称作普广的壮和尚的屁股道:“弯腰,屁股撅起来,动作利索点。”
普广突然被扯下裤子,也不敢反抗,大抵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欺凌,只是羞红着脸闭上眼睛,扶着树干缓缓弯下了腰,露出臀缝中那一朵蜜花。
被称作普海的那名和尚走上前,两三下解开腰带,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那玩意,没有任何前戏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还未分泌粘液的甬道突然被大力破开,疼得普广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抠紧树干,双腿微微颤抖着,咬着下唇迎接这并不温柔的操干。
“你可小声点,别把人都给老子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