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带着十七走远的修,并不能体会到风月楼里俩人的哀戚之情,一路走走停停,拿着些稀奇古怪的民间玩意,好不惬意。
“哎呀,不出来民间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特别风月楼老板,好玩得很。”,修摇着扇子,一脸满足地走在街上,还不忘跟十七发表嫖后感。
“公子,属下认为以后那些风月场所还是少去为好,与公子身份不符。”,十七皱着眉跟在修后头,显然不是很认同修的话。
“十七,收声。”,今天第二次听到扫兴的话,修已隐隐有些不高兴了,“啪”地一声合上扇子,回头斜了十七一眼,示意对方不要再不知趣。
“是,属下知错。”,十七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下去,只是低头附和。
二人行至一路边茶摊前,修停在茶摊前观察来往人群许久,终于点点头道:“嗯,找到了,应该就是这里。”
十七疑惑发问道:“公子来这种乡野村夫才光顾的茶摊所为何事?”
修边抬腿跨入里面边笑道:“进去你就懂了。”
十七皱着眉跟在修后面一同进入,只见修未点茶,却在桌上放下一把铜钱,掌柜跑出来看看了桌上的铜钱,拿起来仔细数了数,看着修,嘿嘿笑了一声道:“看着这位爷是个阔绰的公子啊,怎么也来这种地方。”
“不可以吗?”,修同样笑着反问道。
“嘿嘿,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给钱就是大爷。”,掌柜地陪着笑把铜钱塞进怀里,用下巴指了指后面那扇门道:“诺,进去吧,还没到下工的时候,来的人少,也省得您排队了,前些天才来了个俊俏的,比之前那些货色都好多了,还没被玩过多少次,身子还算干净,您用着也舒服些,啊对了,你们两个人还是一个人啊,两个人要收两份钱。”
十七听到这话,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下不由得愕然,去青楼也就算了,这小祖宗居然还要逛窑子?!
当下十七就按捺不住了,急忙劝修道:“公子!这可是比风月楼还要下等的地方!不可……”,话还没说完,便被修拿扇子敲在了唇上,强行制住十七那张还要再往下说的嘴,只听得修冷声道:“十七,这是第三次,本公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有数,也不是无知小儿了,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可是……”,十七被修呵斥后愣了一下,还欲再说,修却不管不顾地走进了那扇门里,不再回头看十七一眼,十七当下呆在原地,耳边只剩下了掌柜那喋喋不休的声音:“哎呀我说这位兄弟啊,这做下人的怎么好拦着主子取乐呢?他要去就让他去嘛,主子的心思你猜也猜不透的……”
修推门进去后,转身掩上门,见屋内只一身着麻布衣的老头,正在抖抖索索地系裤子,看起来是已经完事了,见修进来,老头神色不太自在地别开头,绕过修,匆匆推门跑出去了。
“跑这么快做什么?我又不是来捉奸的。”,修看着老头的背影咕哝了句,随后走到床前,俯视着床上已经昏迷的男子,这一看不打紧,修骤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把眼睛揉了又揉,随后伸出手噼里啪啦就扇了男子几巴掌,强行将男子唤醒,抓着男子的肩膀问道:“喂?!醒醒?!你且告诉我,你姓甚名谁?!”
男子意识不甚清醒,经得修几巴掌下去也未睁眼,只是听到有人问姓名,便下意识地回答道:“江……重燃……”
修听得这名字,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许多,脱下外袍将那人裹了,猛地推开门去,抓住掌柜肩膀厉声问道:“本公子且问你,人是从哪来的?!”
掌柜的被冷不丁地被来这一出显然有点懵逼,下意识地回答道:“哪来的?还能从哪来啊?前几天一龟公丢给我的,说是楼里调教不好的小倌,送来这里教训一下。”
“那个龟公现在哪里?!”,修继续追问道。
“就算你问我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对别人刨根问底,他放下人就走了,我也没问啊。”,掌柜的苦着脸说道。
“十七,把人带走。”,修见问不出什么来,索性转头对十七命令道,未等掌柜出声阻止,便自顾自地大步走出茶摊。
十七得了命令,没有迟疑,冲进屋子里便将人扛了出来,掌柜的见摇钱树即将被人掳走,立马要冲上去阻拦,被十七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咽喉,冷冷地威胁道:“要是还想活命,就乖乖闭嘴,今天发生的事只要你敢对别人说一个字,就小心你的狗命!”
说完看也不看被吓呆的掌柜一眼,自追着修而去了。
被吓得双腿直哆嗦的掌柜望望空空如也的屋子,再望望扬长而去的俩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仰天长叹:“这…这都叫什么事啊!”
再说十七追上修后,不由得好奇地询问道:“公子为何要将这男妓掳走?”
修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十七一眼,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峻阴冷,一字一句压低声线道:“这不是什么男妓,这乃西夏国三皇子,江重燃!”
十七闻言也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