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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影卫统领当着手下的面被插到潮喷(2 / 6)

情去跪拜神佛,难道不是对神佛最大的不敬吗?神佛又怎会保佑这种人呢?”

县令听罢,皱了下眉道:“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可佛祖是慈悲的,是普渡众生的。”

修听得这话,嗤笑一声:“若我佛真的慈悲,又怎会稀罕人们供奉的香火?若他真的慈悲,又怎会把不信他的人排除在外?”

“你说这话,才是对佛祖的大不敬。”,县令听得这惊世骇俗的话,一下子抬起头呵斥道。

修摇摇头,啧啧两声,玩味地看着眼前三观即将崩塌的县令道:“错了,我没有对佛祖不敬,真正对佛祖不敬的,是那些把佛祖当成自己的下人一般随意差遣随意提要求的庸人。”

“那你又为何拜佛?”,县令琢磨了一会修的话,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但还是难以接受这种不同与世俗的看法。

“只因遵从本心。”,修见眼前的人开始思考他的话了,便开始了大忽悠模式,“在下从不求佛祖什么,也从不问佛祖什么,但凡遇见寺庙,不管大小,不论何方菩萨,必进去诚心叩拜,上几柱香,随心,随缘,随性,只要心中有佛,走到哪里内心都是宁静的。”

“拜佛,信佛,但不求佛……”,县令听完修的一席假大空的话,竟真的低头自顾自地思索起来。

“原来如此,本官悟了,多谢阁下提点。”,半晌过后,县令竟喜出望外地站起身来,恭敬地朝修施了一礼。

修:???不是,你悟什么了你就悟了???这也太好忽悠了吧???

“还未问阁下尊姓大名。”,县令再次抬手鞠躬道。

修不得不站起来回礼,脸上尬笑道:“不敢当,在下单字一个白,还未问大人贵姓?”

“免贵姓文,单字一个宇。”,县令奇怪道:“单字一个白,阁下没有姓?”

修点点头,脸上作惆怅状:“在下自睁眼开始便从未见过双亲,是由众乡亲抚养长大,乡亲们也并不知在下身世,所以不便取姓,只取名。”

“原来如此,是文某唐突了。”,县令已经由最开始的自称本官改成了自称文某,可见心里是已经对修刮目相看了。

“不知大人又在烦恼官场何事?”,修扯回原来的话题,试探性地问道:“可是在悲叹官场黑暗,同僚腐败?”

文宇皱着眉点了点头道:“既然白兄已知内情,那文某也不藏着掖着了,实不相瞒,文某一开始晋中举人,从县丞做起,直到如今的县令,本是一心为民,心系天下苍生,可谁曾想身边的同僚却嗤之以鼻,非但不为民分忧,还错判冤案假案,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与当地恶霸同流合污,欺压良善百姓……”

说到这里,文宇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文某三番两次试图抓到他们错判冤案的证据,可最后都不了了之,因文某不愿与他们同谋,导致现在被他们排挤在外,这就算了,还一直给文某安插莫须有的罪名,一心想要搞掉文某……这个官场,这个天下,到底是怎么了……”

“原来如此。”,修点了点头,心道原来是个不懂官场规则的愣头青,吓得老子还以为他在搞什么名堂。

“眼下文某已无力改变这世道了……”,文宇颓废地倚在椅背上,叹道:“此次前来静安寺,就是想询问方丈是否该辞官返乡一事……”

修听完,内心暗暗好笑,道这人真是好死不死撞贼窝上了,来问贼是不是该辞官,那人肯定巴不得你辞啊。

嘴上却道:“在下以为不应该。”

“一步退,步步退。”,修直视文宇闪烁的眸子道:“大人以为辞官返乡,不问世事他们就会放过你吗?大人已知道了这么多关于他们暗地勾结的事情,又不是他们一派的,难保大人不会说出去,就算证据不足,那万一引起重视,朝廷彻查起来,他们必将自身难保。”

“在这种情况下,大人还要辞官,手上无权,便与送死无异了。”,修盯着文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一入官场深似海,一旦沾染了权力,便根本由不得自己了,你不想做的事情他们会逼着你做,你不想收的钱他们会逼着你收,以形成官官相护之态,所以,大人绝对不能辞官,大人一路斗争至今,不要想着改变他们,而是首先要保证自己不被他们改变。”

文宇听了修这一席话,沉思良久,面上终于有了释然之色。

“好,好啊。”,文宇感激地点点头,握住修的手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白兄说得对,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文宇的眼神坚毅了起来:“文某绝不能跟他们妥协。”

“大人过誉了。”,修尴尬地笑笑,心道赶紧谈完话赶紧出去吧您,跟傻子在一起久了会传染的。

“白兄以后不必叫我大人,直呼文某名字即可。”,文宇依然没有要走的迹象,一脸亲切地拍拍修的手道:“不知白兄肯不肯认文某这个朋友。”

……还要跟朕交朋友啊

修头隐隐痛了起来,嘴上仍不失礼仪地回复道:“君子之交不讲究这许多,志同道合便已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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