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桃的肚子再次被灌满时,已是又过了一个时辰后了。
被守卫架下木马,重新塞上两个木塞,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在白桃的跨间绑了一条一指粗的牛皮绳,这根牛皮绳深深勒入被撑开的两穴与肿胀的阴蒂之间,绕过阴茎,绑在腰间打了个结。
这样不管白桃如何用力,两穴中的木塞便都不会掉出来了。
只是苦了白桃,阴蒂被粗糙的牛皮绳勒得又痒又痛,稍微一走动便会摩擦到,令他寸步难行,却偏偏还要被守卫牵着绕行御花园,真可谓是一步一踉跄,举步维艰。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白桃脖子上挂着块木牌,上书:带罪贱畜。脸上遮着薄纱,被守卫拿条绳子栓在脖子上,像遛狗一样拉扯着在地上爬行,周围的内侍来来往往,无不以好奇的眼光看着这位因罪被暂时贬为贱畜的侍君,都在心里暗暗猜测这到底是哪位主子行为这么恶劣,逼得从不罚人的皇上都开始动用刑罚了。
“看什么呀?都不用做事的?”,张公公坐在亭子里,一边喝着手下奉上的茶一边冷冷地对周围的内侍训斥道。
内侍挨了训,自不敢再多看一眼,低着头匆匆各做各的工作去了。
再说白桃,已被守卫牵着爬了许久,跨下的牛皮绳经得正午的大太阳长时间暴晒,正一点点地缩紧起来,直勒得白桃扑扑落泪,行动是越发慢了。
“我说侍君啊,这还有一圈半呢,您这样磨蹭得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张公公瞅着白桃缩在地上微微颤抖,心里知道他是被勒得痛极了,嘴上却不饶人,提高嗓音就冲着白桃喊道。
“呜…呜……啊…”,白桃听得这声催促,也不敢怠慢,胯下再痛也只得抽着鼻子往前爬,可无奈胯间的牛皮绳勒得实在太紧,阴蒂现在是又麻又痒又痛,每爬一步都会牵扯到那紧要的部位,令白桃双腿不住颤抖,想爬也爬不开步子。
张公公抬头看看日头,又看看白桃那磨磨蹭蹭的样子,摇摇头,解下腰间的牛皮鞭递给旁边的守卫道:“你且上去帮帮侍君。”
守卫接了鞭子哪里还不明白张公公的意思,自提着鞭子走上前去,冲着白桃那撅起的翘臀扬起手来就是一鞭,正正抽在白桃被木塞扩得大张的菊穴旁,鞭稍划过菊穴里的嫩肉,直打得白桃整个上身都弹跳起来,尖叫着站起来,捂着屁股直哆嗦。
“谁让你起来的?贱畜被游行示众的时候只能爬行!”,守卫用力一扯白桃脖子上的绳子便将白桃重新拽倒在地,也不管被脖子上突然收紧的绳索勒得直翻白眼的白桃,自大力扯着他向前走去。
白桃被拽得狠狠摔在草地上,被守卫拖拽得几乎窒息,为了保命,只好手脚并用地跟上守卫的步伐,连下身阴蒂的疼痛也管不了了。
“还是太慢!”,随着这句话,又是一鞭子嗖地落下,这次是抽在花穴的边缘上,直打得白桃的尖叫里都带上了哭腔,但被这一刺激,爬行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这不是能快的嘛,果然畜生还是要有人在后面抽才使得出劲。”,看到这一幕的张公公又啜了口茶,对着守卫使了个眼色。
守卫得令,扬起手,持续不断地用鞭子抽打白桃那可怜的两个花穴,一时间,整个御花园里都回荡着白桃凄惨的哭叫与求饶。
待爬完全程,白桃的两个肉穴已经被抽得又红又肿,整个人都被打得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稍微碰一下便能引起一阵激烈的哭叫。
“啊呜呜…呜…别…别打了…别打了…呜呜…贱畜知道错了…贱畜会努力爬的…呜呜呜别打了…贱畜的淫穴要被打坏了……”,行刑虽然已经结束,但白桃仍浑身颤抖地抱住守卫的脚,神志不清地低声哭泣求饶道。
“啧啧……”,张公公看着白桃这幅被吓惨了的模样,走下凉亭,拍了拍白桃的头道:“行了,侍君,行刑结束了,接下来不会再打了。”
“呜……贱畜谢谢公公手下留情……谢谢公公……”,白桃小声呜咽着,逐渐放开了抓着守卫脚的手,心里以为终于可以歇口气了。
“嗯,那走吧,还赶着上下一个刑罚呢。”,谁料,张公公的下一句话便让他如坠冰窖,还没来得及求情,便又被扯着脖子上的绳索像狗一样拖走了。
片刻钟后,白桃便被蒙着眼睛牢牢地绑在了树根处,双腿大大向旁边分开,把高高肿起的阴蒂与骚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双手也被固定住,呈现出一副完全任人宰割的姿态。
随后,白桃听到了好像是马蹄踏在草地上的声音,伴随着阴蒂上的一阵被刷上什么液体的触感,一股动物独有的腥臭直冲向白桃鼻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温热气息就喷在了无比敏感的阴蒂上,随后只听得一阵“咩咩”声,阴蒂便被粗糙湿润的某种物体裹住,开始上下舔舐起来。
“啊啊?!啊…啊…这是…呜…这是什么……啊…呜…别舔…啊啊……”,虽然说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可阴蒂到底还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算被紧缩的牛皮绳勒得凹陷下去,被这样对待也还是让白桃产生了阵阵触电般酥痒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