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一指,“你给朕趴下去,当脚凳。”
“……”,冥豹愣了一下,不过他作为影卫,即使再怎么把修当孩子看,修发出的指令他还是需要遵从的,仅仅犹豫了一瞬,他便乖乖低着头,蜷缩了高大的身躯,钻进狭小的桌底,任由少年穿着鞋将脚踩在他腰侧,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踹着。
耳边终于清净了,修勾起嘴角,踩着冥豹的腰侧,借力将椅背倚起来,只余两只椅脚着地,整个椅子倾斜着摇来摇去。
到底还是小孩子……看着修这番幼稚的动作,冥豹在内心摇了摇头,再次出声提醒道:“皇上,这样很危险。”
……啧,真是没完没了。
修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收回踩在冥豹腰侧的脚,椅子“咚”地一声砸回地面,就在冥豹以为这祖宗总算听了一回劝的时候,取而代之的是下身阴蒂上传来的一阵激痛——修用力用鞋尖踹了他下体一脚。
“呜!!”,冥豹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一脚而猛地弹跳起来,差点将桌子掀翻,他上半身趴在地上,手不自觉地伸向下体想护住,却在半途被踩住了,头顶传来一阵轻喝:“谁让你擅自摸了,手放好!”
不用想都知道是这小混蛋生气了又拿他撒火呢,冥豹好不容易稳住气息,微微颤抖着收回手,重新放在地上,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次的暴行。
不过修却并不热衷于踹他下体,只这一脚便收了力道,改成翘起脚,用鞋尖隔着布料轻轻剐蹭那凸起的阴蒂,也不知道是看准了还是玩多了,明明穿着鞋,位置与力道却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就刚刚好抵着阴蒂来回碾压转动,引得一直处于充血被刺激状态的阴蒂传来阵阵令人腿脚发软的快感,裤裆里的湿意又更甚了几分。
随着时间的流逝,冥豹下身的快感愈发澎湃起来,甚至于就算他努力捂住嘴巴,控制不住的呻吟也会从鼻间泄露出来,给这寺院里清冷的厢房增添了些许旖旎春色。
但也不知修是故意还是无意,力道总是差那么一点点,阴蒂被揉得每每只差那临门一脚便可达到高潮时,恶劣的少年就偏偏不给予其足够的刺激,会改用脚尖戳弄他那早已被磨得麻痒不堪的花穴,逼得他难受地沉下腰,主动追逐着那作恶的脚尖,可哪怕他做着如此放浪的动作,少年也不会轻易让他满足,而是坏心眼地一次又一次地在高潮边缘停下,转而去刺激其他地方,比如摩擦不论怎么揉弄也不会射精的阴茎、踢踹被麻绳上的小刺弄得也开始瘙痒起来的菊穴、或者碾压早就空虚得要疯掉的花穴……哪怕他被折磨得鼻间发出难耐的哼声,少年也还是执意将他一直吊在不上不下的欲望浪潮上起起伏伏,直到他受不了主动开口求饶。
“唔……呃…皇上……”,终于,在经历了又一次残忍的阻断高潮后,冥豹嘶哑着声音开口了:“求…皇上饶了属下……属下,受不住了……”
“什么受不住了?”,少年将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已被汗水浸湿的影卫统领,明知故问道。
“属下……受不住这么玩……”,冥豹低下头,音量又低了几分,他毕竟没有过这么赤裸裸地求男人的时刻,到底是有些不自在。
“哪里受不住这么玩?”,少年仍不肯放过他,停在阴蒂上的脚尖又动了起来,一下下转着圈撩拨着冥豹最脆弱的那根神经,让这个强悍的汉子脸上流露出难耐的情欲。
“呜……下…下面……受不住您这么玩……”,冥豹被突然动起来的脚搞得尾调都带上了颤音,听着好不可怜。
“下面是哪里?你下面这么多地方,不说清楚朕怎么知道?”,修感觉调戏得差不多了,但仍打算逼着这个平日里都摆着一张扑克脸的冷面阎罗说出最淫荡的话。
“呃……是…是属下的阴蒂……受不了了……”,冥豹一脸为难地思索了许久,平日生活过于正经,他实在不知道那个东西用修喜欢听的话该怎么说,索性只能说出个冷冰冰的器官名称。
“呵呵……”,修心知这大概已是冥豹的极限了,也不在意他那过于死板的称呼让人扫了兴致,挥挥手示意他起来,让他仰躺在桌上,自己则动手开始解他的裤子。
修此番是有自己的打算的,知道若是在这时候强行教这头闷豹子说骚话,很有可能他就又不配合了,虽然咬牙硬撑的冥豹也很有看头,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好好将这具身体调教一番,直到他一看到肉棒底下的骚穴就会自动流水为止。
而冥豹见着修的动作,哪里还不懂他要做什么,这要是放在平日他肯定是会严词拒绝,让修专心工作或早点休息的,可眼下不同,虽然说来有点羞耻,但他的花心深处已经痒到不堪忍受的程度了,如果修今晚不捅他,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也就半推半就地从了,然到底也没坦诚相见过几次,此番场景还是令他有些无所适从,索性抬起手臂遮在脸上,不知何时已被褪下裤子的双腿光溜溜地打开,股间的麻绳也早已被解开,中间艳红的肉洞饥渴地流着骚水,阴茎也巍巍颤颤地立着,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真是番好景色~”,修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