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毅脖子都红了，如果不是理智控制，真想打沈图南一拳。

沈图南扫了程毅的裤裆一眼，又笑道：“你水好多，比查可还多。”

程毅脸一热，刷的站起来，飞速走出了食堂。

按照常理，沈图南的报告递上去，中原部队应该会专门派人来押送程毅，但是第二天还是没有人来，所以程毅有些着急，去找了沈图南。

沈图南正在整理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晃了晃香水瓶子，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我的报告的确递上去了，但是圣塔决定亲自派人到星辰海来做精神审查，不仅是你一个人，而是星辰海的全部七艘舰船。出了这样的事情，难保其他几艘船上没有跟你类似的哨兵，都押送回去不现实。”

“圣塔的人要来？”程毅惊讶道，神情有些紧张。

但凡哨兵，都怕圣塔。

圣塔是华国专门研究哨向问题的中心，保存着哨向相关的一切研究成果，甚至有上古时期的历史资料，研究范围涵盖了生物，基因，哲学，历史等等。同时圣塔也是一个行政机构，分管一切与哨兵和向导精神海有关的审查与指导。

对哨兵而言，如果周围没有等级较高的向导，每过一段时间需要去圣塔做等级测定，最可怕的是二级以上的哨兵，必须做深度测试，也就是测试哨兵的性向性癖等等。很多哨兵不愿意深度测试，因为圣塔会把哨兵的隐私挖的清清楚楚，身体的每一丝反应，每一个敏感点都会被机器量化为可观测的数据。

程毅至今都记得被机器手玩自己的奶头和后面的情形。查可也就是通过这种测试查出是攻击型，因为对后穴的玩弄抵抗比较大。

“唔，大概就是这两天吧，星辰海已经启动了最高警戒，总指挥也被押送到华京受审了。”沈图南在自己的被子上也喷了点香水，然后开玩笑地往程毅的手腕上也喷了一点。

程毅嫌弃地退后，沈图南却在他的背后幽幽说道：“圣塔的人就快到了，以你现在的精神状况，接受审查之后起码要休息半年以上才能恢复，星辰海是建功立业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查出什么问题，再休养半年，你还怎么将功补过？你老家的亲人还等着你立功受赏吧。”

程毅猛地回头，眼神很危险。

“你调查我？！”

沈图南无辜地摆摆手，说道：“我既然来棠号舰，你们每个人的信息我都清楚。老实说因为一些原因，我也不好找哨兵，程毅，不是只有你想报效祖国，我也是一样，我的父亲甚至祖父，我们沈家从建国之初就一直在部队效力。你的条件不错，我从看名册的时候就看中你了，虽然以我的五级向导实力，可以不做任何补偿就给你精神抚慰，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有除了战友之外的关系。”沈图南抬眼凝视着程毅，又补了一句，“……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程毅头皮发麻，闻着房间里隐约的幽香，迟疑道：“……你什么意思？”

沈图南心底翻了一个白眼，走到程毅的面前，手指戳着他结实的胸肌，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我在向你告白。”

程毅感到一股热气从脚底升上来，一直蹿到脊背，然后蒸到脸颊上，强壮的哨兵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强硬的表情和不断闪烁的眼神让程毅一瞬间看起来有些滑稽。

沈图南又戳了戳程毅的胸脯，无奈道：“哥哥你给个话啊，你看着不像这么不干脆的人啊，恋爱不成仁义在，你可以先跟我交流个一两回，说不准就觉得喜欢了呢。”

“……不，不行！”程毅嘴唇动了动，然后激动地说道，“哪有这么快的！”

沈图南笑了笑，暧昧道：“那我是不是还要先追求你一阵，约会个十几次，才能牵牵你的小手？”

此言一出，程毅都觉得自己很有点矫情，这是在部队里，而且明明小沐在的时候自己也没这么多顾虑，但是遇见沈图南，程毅下意识就觉得不能这么随便。

“……再说吧。”程毅犹豫了一下，推开沈图南，慌张地跑了。

沈图南无奈地撩了一下头发，心想自己的魅力看来是减退了，还是说不是处男了就是抵抗力强一些？

沈图南的为难之处在于，要想达到理想的精神抚慰效果，最好是程毅和自己都能感受到性交的快感，这样程毅可以充盈自己的精神海，沈图南可以从抚慰的过程中获得精神补偿，这个是哨向搭配可持续发展的关键，也是哨兵和向导不断升级的基础。

但如果只有哨兵获得快感，向导的精神力就会被袭夺，时间一久精神力就会枯竭，这也就是旧社会向导成为消耗品的原因，毕竟向导默认是承受的一方，被人不断侵犯进入，而且还是轮奸，能一直获得快感并不容易。

沈图南是五级向导，精神力没那么容易枯竭，所以如果只有程毅获得快感，沈图南也能接受。但问题在于，沈图南是攻击型啊！如果这哨兵是六级以上还好说，等级压制下攻击型被侵犯，恶感不会太明显。但程毅只有四级，沈图南如果勉强自己做受，不仅不能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