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戚文煜还要天天洗澡。

虞枘担忧地看过来，说道：“不如我帮你洗。”

“不行，我自己洗。”戚文煜倔强地挪向浴室，程毅冷冷说道，“让他去，如果连洗澡都有人帮，他更没理由去找向导了。”

沈图南路过休息室，冲着程毅问道：“戚文煜人呢？”

程毅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沈图南无奈道：“啧，我亲自去找他，你们今天晚上都别打扰。”

查可看好戏似的笑了笑，转身的时候，沈图南面色一沉，走到浴室外面，直接推开了浴室门。

戚文煜退到墙角盯着沈图南，沉声问道：“你进来干什么？”

沈图南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扫了戚文煜白皙的皮肤一眼，说道：“你就感谢我吧，如果我把你袭击向导的事情说出去，你会回中原部队受审，政治生命就结束了。”

戚文煜静静地看着沈图南的脸，低沉的笑声在浴室里回荡，好似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如果我在乎什么政治生命，根本就不会袭击你。沈图南，当兵这么多年我还是处男，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如果食物不够美味，人为什么要去吃他呢？对我而言，宁可饿死。”戚文煜的眼神跟他的触手一样粘稠，审视沈图南的每一个瞬间，都带着浓浓的兴趣，“我对你的爱可是非常真诚的，我想把你整个吃掉。”

沈图南避开了戚文煜令人不舒服的眼神，走到了他的面前，瞟了一眼他的断腿。

“那可真是非常不巧，你让我恶心。”

戚文煜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赞美，触手在沈图南的小腿上攀爬着向上，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沈图南冷笑一声，低头捡起自己小腿上的触手，这次戚文煜并没有用力。

“……不过我对你倒是十分感兴趣。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的？”沈图南捏着章鱼脚问道。

戚文煜没有说话，沈图南缓慢靠近，在戚文煜的耳边低声道：“你的触手已经没力气了，精神抚慰对你而言已经无用，如果不是上次你第一反应让我躲在向导室，多少还有点良心，我真想把你切了做章鱼烧。”

戚文煜冷冷地看着沈图南，小声说道：“……很脏。”

“什么？”

“用肛门做爱，很脏。”

沈图南看着戚文煜认真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这就是戚文煜的真实想法。

“肛门是排泄孔，有很多致病菌，而阴道有自洁功能，本身就是性交的器官，为什么不用那里做爱？”戚文煜淡淡说道。

沈图南看着戚文煜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个奇葩，皱眉说道：“哨向之间性别是第二位的，哨向搭配才是第一位的，从古到今都没有人觉得哨向之间用肛门做爱不对。而且哨兵和向导的后面跟普通人类的菌落水平不一样吧。”

戚文煜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忽然吼道：“……从古至今就对吗？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让那种东西插到我身体里，太肮脏了，那不就是撒尿的棍子吗？！”

沈图南立刻反问道：“那你插我就可以了？”

戚文煜的表情又平静下来，仿佛刚才的爆发从未发生过。

“那不一样。”

沈图南气笑了，冷冷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我会洗得非常干净。”

沈图南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你干脆洗好消毒再抛光打个蜡。”

戚文煜正想说话，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冷冷说道：“你对我用精神控制？”

沈图南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但是眼神里凉凉的，在精神控制之下，戚文煜的触手被迫慢慢收了回去。

“之前我控不住你，但是这次你的消耗太大了，已经无法抵抗我的精神控制。你不是怕脏吗，我好好给你洗洗，让你彻底干净一回。”

“你想干什么？”戚文煜警惕地看着沈图南，沈图南从浴室的柜子里找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根软管还有装着生理盐水的瓶子。

“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沈图南给戚文煜一个wink，戚文煜的身体颤抖起来，脸上逐渐露出了绝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