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很久，戚文煜已经和黑箱融为一体，他不再需要与人交流，也不再需要羞耻心，口腔变成飞机杯，下方的性器变成排泄孔，沈图南每天从上面喂食物和水，下面就会毫无抵抗地排出尿液和粪便。

唯一的变化是，经过这些天的锻炼，戚文煜的口交技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有时候如果吸得狠了，沈图南甚至会提前射精。

不知过了多久，在沈图南最后一次清理便盆的时候，黑箱被拆开了。

久违的光线照在哨兵的脸上，沈图南贴心的用布条把戚文煜的眼睛蒙住。身体失去支撑，戚文煜向前倾倒，沈图南朝他的下半身看了看，腿虽然已经完全长出来了，但是因为十几天没走路，反而比没有腿的时候还要孱弱。估计还得好好适应一阵。

“啊……操，我真的抱不动你了。你好重啊。”沈图南想像之前那样抱着戚文煜，但最后发现只能背着，所以很恼火，背着没有抱着看起来帅。

戚文煜的眼神空空的，仿佛一只失去自我意识的娃娃。沈图南把额头贴在戚文煜的额头上，哨兵的精神海平静而幽深，扩大了很多倍，海面泛着一层金色的光。

“哇，你二次觉醒好成功。”这种金色的光芒，可是精神力十分稳定才会出现的，沈图南还是第一次通过自己的努力调教出这种颜色。

沈图南回想一下，待在黑箱里的十二天，估计第七天戚文煜就二次觉醒了，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多关了他几天。

………………

午饭的时候，沈图南背着戚文煜出来了。程毅见到戚文煜这个样子吃了一惊，查可还在埋头扒饭，没抬头就先说了一句：“啊，戚文煜你总算出来了，舰长做饭好难吃啊！”然而抬头看了看戚文煜的样子，即便查可一贯神经大条，也察觉出不对劲。

沈图南把戚文煜放在椅子上，戚文煜虽然勉强能坐住，但背部并不挺直，哨兵的眼睛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布条，似乎知道自己出来了，所以手指一直在动。

“卧槽……”查可害怕地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在戚文煜的眼前晃了晃，戚文煜一点反应都没有。

今天的午饭是红烧丸子，小白菜，还有每天必吃的两个海鲜。沈图南戳了一个丸子，塞到戚文煜的嘴里，戚文煜嘴唇动了动嚼了起来，但是咀嚼的非常艰难，几乎一分钟才咽下去。

其他人就盯着戚文煜吃饭，程毅担忧地说道：“要不再给他做点儿好消化的？”

沈图南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他的肠胃和牙齿是好的，只是还不适应咀嚼罢了，让他慢慢吃吧，我来喂他。”

戚文煜嚼着嚼着，忽然眉头皱了一下，然后裤裆的部位就缓慢的变湿了，晕开的水渍越拉越大，顺着大腿内侧蔓延到小腿上，顺着裤腿滴了下来。沈图南在他的身边，因此看得最清楚，戚文煜在撒尿的时候表情一点都没变，仿佛当众尿尿把裤子都打湿只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罢了。沈图南有些无奈地想，或许还要给他用几天的纸尿裤才行。

查可最先闻到了味道，疑惑地往下看了看，发现戚文煜居然坐着直接尿了出来，顿时一惊，赶紧挺直了脊背。

程毅也听到了水声，因此问查可：“怎么了？”

查可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脑子里联想了一下戚文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看了看沈图南的脸，手忙脚乱地说：“没什么没什么……”

程毅更加疑惑，正要低头，查可忽然脸红着按住了程毅的手。

沈图南笑了笑说道：“查可留下吧，你们两个先出去。”

程毅虽然疑惑，但还是带着虞枘出去了。查可见他们出去了，急忙问道：“卧槽，戚文煜咋变成这样儿了？！”

沈图南幽幽说道：“这几天一直把他关在黑箱里，和外界没有一点联系。所有进食和排泄都由我掌控，我给他屁股下面放了个盆儿，想尿了就直接尿出来，估计他还不适应忍尿的感觉吧。”

查可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往常他总是和戚文煜干架，如今见到戚文煜丢脸的一面，他居然一点嘲笑的想法都没有，反而有点害怕。

“你去我房间把湿纸巾拿过来，然后从床底拿一个纸尿裤，再拿一条新的裤子。”

查可赶紧跑过去了，等哨兵们再次见到戚文煜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收拾好。

第二天的时候，戚文煜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哑，而且说不出长句子，沈图南经常跟他说话，第三天戚文煜说话才渐渐变得流畅，精神也慢慢恢复。

沈图南仔细感受，戚文煜的精神海已经非常稳定，戚文煜拉着沈图南的手，皱眉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

戚文煜什么话都没说，而是走上前去关了向导室的门，然后转身，静静地看着沈图南。

沈图南凝视着戚文煜浅绿色的瞳孔，头皮一阵发麻，小声说道：“你不是要报复我吧？”

戚文煜又皱了皱眉头，一件件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脱得只剩纸尿裤。

“二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