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枘又等了一会儿两个人才出去，等二人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沈图南的脸上带着明显的轻松，而虞正清则是一脸复杂。

沈秋水感受着虞正清身上的气息，拿起手边的红茶喝了一口：“成功了？”

沈图南点了点头。

虞正清身上的衣服虽然穿整齐了，但一身性交的味道却怎么都掩不住，于是赶紧冲进浴室里洗澡。那一件老土的奶罩已经扔进了垃圾桶，孤独地躺着。沈图南又把它偷偷拿了出来收藏了。

等虞正清走了，沈图南才在椅子上瘫坐着，长舒一口气。

“啊……我应该不会肾虚了吧？”

沈秋水看了看手机屏幕，挑眉说道：“整整九个小时，宝贝，你的那啥还能用吗以后？”

“不知道。”沈图南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我现在浑身都疼。”

沈秋水心里默默给自己的亲儿子点了一根蜡烛。

虞正清洗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其他人非常贴心的没有打扰，吃完了饭就把虞正清的那一份留在了餐桌上。

虞正清的二次觉醒成功了，但这之后的问题仍然很多。如果这次二次觉醒的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兵”，那么服从就是他的天职，沈图南可以心安理得的做出这些事情。但虞正清到底已经退役，他付出的一切代价都是一份报国的责任感和守护虞家的决心，很难说虞正清会如何选择。

………………

安静的夜晚，所有人都回了自己的房间，但没有一个人能睡着。沈秋水一直在刷手机，仿佛在等什么人，差不多半夜一点，房门被推开了。

虞正清洗干净身上的污渍，神情看起来很疲惫，锁了门之后静静看着沈秋水。

“这次的事情，你全都知道，对吗？”

沈秋水放下手机微微合上眼，喉结上下抬动一次：“……没错。”

虞正清露出一点悲哀的神色，双拳紧握，声音哽咽。

“为什么？”

沈秋水严肃地说道：“局势这么紧迫，我又在虞家待了这么久，你迟迟无法二次觉醒，我只好让小南来试试。他让哨兵二次觉醒的条件是屈辱和臣服，所以不得不对你做这些事。”

虞正清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看着沈秋水。

一个男人的心境让虞正清十分愤怒，但虞家家主的身份却让他出奇的冷静。然而不甘的酸涩滋味却始终在虞正清的心里蔓延，如同一条缓慢爬行的毒蛇，让虞正清寝食难安。

沈秋水看着虞正清的表情，露出一个浅笑。

“很不甘心？我觉得你也没那么喜欢我吧？”

虞正清瞪了沈秋水一眼，哑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秋水，你是不是觉得什么事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不，虞正清，你和我根本就是两种人。我根本不在乎什么手段，什么方式，只要达成目的，就是成功，而且我……也并不觉得会对谁产生所谓的爱情。”虞正清震惊地看着沈秋水，台灯暧昧的暖光打在他的脸上，竟展现出十分陌生的风情，“我选择的对象，应该和我有这种默契。虞正清，我是个很残忍的人，如果你的三观和我一致，我们会生活的非常开心，甚至就像寻常向哨一样恩爱。但是我一贯不喜欢敷衍别人。所以，我也不想敷衍你。”

虞正清似乎懂得了什么，苦笑着说道：“这么说，沈图南就是那个愿意敷衍我的人了。”

沈秋水笑了笑说道：“小南和我是一种人。但他和我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愿意敷衍别人，甚至能从这件事感受到满足，跟他那个叔叔一个德性。正清，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很合适，而且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虞正清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沈秋水的房间，当初他知道沈秋水要来东南的时候，的确有些期待。沈秋水位高权重，相貌身材更是向导中少有，更别说两个人还是老同学，所以虞正清一下就动了心思想找寻另一半。但脱离了这些外在条件，虞正清平心静气的想，沈秋水的确和自己三观不同。

虞正清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只能把这些复杂的心思埋在心底，先去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沈图南最先起床，虞正清也气得很早，两个人恰好撞在一起。虞正清压根儿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脸先是一红，然后迅速沉了下来，皱眉低头走过去。

沈图南看着虞正清的背影勾了勾嘴角，拉住了他的袖子。

“虞伯父你怎么这么着急走？我们昨天才做过啊，虞伯父翻脸就不认人了？”沈图南勾住某些人的袖子还不算，甚至直接搂住了虞正清的腰，把脸蹭在他的后背上。

虞正清愣了一下，忽然懂了沈秋水所说的“愿意敷衍别人”是什么意思。

“你放手！”虞正清脸红了红，沈图南比他小足足十九岁，这种关系实在是太罪恶了。

沈图南不仅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紧，软软的嘴唇在虞正清的后背上印了一个吻。虞正清浑身一震，陡然想起昨天做的时候沈图南不依不饶的嘴唇，脊背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