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都进去,父亲不用急。”
简沧故意用指尖分开那两瓣被撑薄了的唇肉,露出那点嫩如花蕊的粉肉,上边被他揉大里的珠蒂也肿得不行,像是一碰就会碎。
嘴角微微勾起,他沾了点蜜液抹在莫苏唇上,又探进他口中搅动:“这种水……父亲尝尝看?若是让外人闻到了怕是不好。”
“呜呃——滚呜……”
舌头被男人的手指勾动,酸涩的味道和下流的快意让莫苏涨红了脸,可偏偏只要他一扭动,含着粗硕肉棒的下身也跟着收缩,媚肉通通绞吸起来,夹得简沧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再度往里肏。
甬道被劈开的痛感一丁点也不剩,只有满满的舒爽感,深处未被开发的嫩肉一阵紧缩,接着就被大龟头给肏开,像是要被烫化了一般黏在上边,随着男人的进出而被肆意顶弄。
舌尖与他的手指拉开了暧昧的银丝,莫苏朦胧着一双眼,再也提不起力气去反抗。只有被干得越来越湿润的骚穴在迎合肉棒的肏弄,两瓣唇肉被带动着里外翻,完全无法阻止男人的进犯。
“怎么父亲的水越来越多了。”
简沧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自从几年前无意间看到养父沐浴的场景,他便彻底丢去心里那一点敬畏之情,取而代之的都是要彻底征服那朵肉花的欲望。
“嗯哈——还不是因为,啊啊……你一直呜……”
下身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屁股甚至都悬空了,又让臭和尚的大掌给握住揉捏,娇嫩的臀肉被掐得红痕道道,又热又麻,叫莫苏根本没办法把呻吟给咽回去。
这个臭和尚,六根不清净也就罢了,还不知道从哪学来那么多荤话!
“哦?”
故意把他的下半身抬高,简沧用左手握住那根又站起来的肉茎撸动:“我怎么呢?是因为我握着父亲的鸡巴撸,还是……”
跪着的双腿肌肉结实,用起劲来轻松至极,他挥舞着大肉棒就重重地凿进去,大龟头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呀啊啊——”仿佛真的要被捅穿了,莫苏隔着水雾看向自己的小腹——果真鼓起了夸张的形状!
“因为我用鸡巴在肏父亲的穴?”
俊脸上是不符合僧人气质的邪恶微笑,简沧故意扭腰,伞状的龙首就在女穴深处打转,磨得媚肉酸软不已,根本没办法绷紧去推拒他的肏弄。
“闭嘴!唔哈……”
整个人都像是被肉棒给串起来,莫苏别开头不肯再看,白嫩的身子经不住那样汹涌的快意,宛如被骤雨击打的娇嫩花朵,在肉棒的肏干下瑟瑟发着抖。
“父亲的嘴可闭不上。”
肉棒越操越深,完全把紧窄的甬道撑成了它的形状,每次撤出都刮得敏感的肉褶纷纷吸进,如千万条嫩舌追逐着美味一般不肯松开。
简沧揉够了那根秀气的肉茎,手又接着往上去,扣住莫苏的下巴逼着他看向发出“咕啾”水声的交合处:“骚穴一直夹着我的鸡巴不放,父亲是不是很想我去堵里面那张嘴?嗯?”
被拖拽而出的嫩肉变得红艳艳的,还满是晶亮的淫液,在肉棒操进去之时汁液就胡乱喷溅,落到那根晃动的肉棒上,划出色欲的水痕。
莫苏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紧紧盯着那一处,视线仿佛随着粗硕巨龙一齐进到穴里去,探索那让他又爱又恨的淫乱女穴。
见他神色痴迷,简沧微微一笑,握着臀瓣的手掌飞快地连拍好几下,打得巴掌印交叠:“父亲没听到我的话吗?怎么不回答?”
“呃啊啊——别打呜……”
被养子操穴打屁股的耻辱感在心里炸开了锅,却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骚浪,穴心都不用怎么刺激就激射出一股蜜液,兜头浇在龙首上淋得简沧后腰发麻,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
“啪啪”的声音像是扇在脸上,莫苏的脸红得几近滴血,连带耳尖也染上了粉色、
屁股热疼得他眼角泛泪,身子也像是被抓住的白鱼一般扭动起来,骚穴无意识地把肉棒越吃越深,层叠的肉褶都因为扭转而痉挛着,又因为有肉棒撑开而难以恢复原状,似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拧住。
“我说呜呜……不要再打啊哈——”
后知后觉自己还没给答案,莫苏终于屈服了,抽噎着开口:“是因为呜啊……因为鸡巴在肏我嗯啊啊,好爽啊哼——”
“别堵了嗯哼……鸡巴肏得骚穴要呃哈……破了啊啊……”
软嫩的穴心被龟头狠狠顶磨,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细嫩小嘴完全吃不下去,只能可怜兮兮地嘬吸着,还吐出淋漓的汁水,乞求男人轻点肏。
“是么。”简沧总算是罢手,安抚似的揉了揉被拍肿的臀肉,“那父亲还要不要我肏?”
当然不要!
可没等他说清楚,那根肉棒竟然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龟头次次命中准心,狰狞的茎身也摩擦得穴壁像是要融化一样,底端那对饱胀的囊袋终于开始拍击朝两边耷拉着的蚌肉,简直就要把他腿间的肉花完全撞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