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维斯舔着路泽耳后幼嫩的皮肤,舌头逗着那块白皙的耳垂,把路泽舔得又痒又麻,想躲也躲不开,还要看着他不给脱衣服。
“有其他军雌在这里做过,”毕维斯安慰他,“别担心。”
路泽警铃大作,是谁开启的不良风气,黑鹰军团需要整顿作风了,然后他的身体无法抗拒地迎合毕维斯的亲吻。
路泽还是守住了毕维斯一半的扣子,可解开一半比脱光了还要扎眼。
饱满挺拔的蜜色胸肌像奶包一样从大开的衬衫开口挤出来出来,乳肉坦荡荡地撑开衬衣,上面浅褐色的乳晕和乳蒂却全都挺立起来,奶头在发情期过后没有得到雄主很好的照顾,乳晕中间的小孔紧紧闭合。
和四周缺少屏障,明知道没有虫会看见,可路泽还是担心,生怕路过的军雌把毕维斯胸前浪荡的风景看去了。
“雄主,看我。”毕维斯不满,与路泽换了位置,坐到指挥台上,挺着一对蜜奶对着路泽,衣服没解开的扣子崩的很急,把胸口的胸肌勒得更挺了。
路泽忙把视线收回来,被毕维斯坐着夹在腿间,眼前就是呼之欲出的蜜色胸肌,他全身都红了,在众目睽睽下对着这对奶就如同让他袒胸露乳一般,羞愧得想躲起来,尽管最后也只是埋头躲进了毕维斯的这对蜜奶里。
毕维斯倾身把乳头送到路泽的嘴边,磨蹭着雄主被亲得湿润的唇瓣。平时在床上含奶玩乳成了习惯,此时香软的奶头刚送到嘴边,路泽就叼到了嘴里。
在长期的锻炼中,毕维斯的胸口愈加丰挺了。路泽来了帝星以后也不得不见识了不少雌虫胸口的波涛晃荡,有些因为生蛋产乳或者因为激素,大到了离谱的程度。他几乎不忍心看。
唯有毕维斯的,路泽细致地舔开他乳蒂上的小孔,往毕维斯最骚最痒的地方钻,唯有毕维斯的,形状挺拔乳肉紧致,乳头圆得像未经人事,光看就让路泽面红耳赤。
在家里他还是能好好欣赏、仔细把玩的,但是这可是在黑鹰军团的指挥部,不远处还有三两军雌聚着复盘!路泽心里央求着他们赶快离开,但也只能闭着眼睛埋在毕维斯胸口,来回和两颗敏感的乳头亲热,打着转舔拨着。
毕维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搂着路泽的脑袋,如同哄幼崽喝奶一般的动作,只是小腹中有热意,雌穴深处不断流下几缕细流。
可惜这只雄虫很少舍得用力,至多是抿着乳头小小地揪一下,不然它们哪能保持那样圆润挺立的模样,早被蹂躏咬烂成又丑又瘪了。
路泽喘气的时候,抬头看了毕维斯一眼,毕维斯抱着他喂奶的隐忍而怜爱的不在乎奉献出身体的神情让路泽不好意思,好像他真的成了一只吵着要吸奶的幼崽了。
毕维斯硬忍着身上的快感,哪怕被牙齿不小心蹭到一下、被吮吸,只要路泽稍重一点,他就从乳肉麻到了阴蒂,连两片阴唇麻得失去知觉。
路泽舔上乳蒂的时候,毕维斯才想起来他隐瞒了一件更重要的事——为了不影响受孕,他擅自停药了。
这几日他谨慎地不去触动身体的欲望,连洗澡都是草草了事,不想让雄主发现他停药的事。没想到淫荡嗜痛的身体长期降低痛感后,竟变得格外安稳自持,没有出现任何状况。
直到路泽这么一吸,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汗水大颗大颗地流下,毕维斯仰头深吸气,连喘息都不敢,暗自恳求雄主不要发现他的异常。
路泽亲着亲着就发现不对劲了,听不到一点喘息,柔软的乳肉越崩越紧,毕维斯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偶尔如同战栗一般抽搐。他一抬头,果然看到毕维流着泪咬牙硬忍。
“停药了?”窜起的一丝怒火,路泽眼见着毕维斯像被当头泼了冷水,低下头捏紧了台面。
“我知道你迟早会停药,降低痛觉确实会让军雌的敏锐度下降。但不是现在,毕维斯,你还没有完全好,不用急于一时。”
路泽自以为在劝他,可对毕维斯来说这是违反了雄虫的命令,更加自责。
路泽却没有想到这一层,心里苦恼于救治基地的事忽视了毕维斯的状况。
“雄主,我……”毕维斯还没说完,就被路泽抱紧了,他们紧密相贴,路泽的胸口抵着毕维斯丰满的乳肉,不让他把道歉说出口。
路泽分开雌虫的腿,两指探了探里面湿润的程度,退出来重新把四指插进去,抚慰渴求的肉穴。
雌穴中突然起来的饱胀感让毕维斯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他用手指弄了一阵,毕维斯水越流越多,喘息越发急促。
毕维斯低头,头发全被汗水打湿了,低哑地戚戚地喊,“泽……嗯、嗯嗯!不够,不啊啊……啊嗯……”
路泽正蹙眉用手指在他穴里抽插,四指已经把毕维斯的雌穴打得很开,柔软滑腻的手指再怎么插也满足不了毕维斯此刻渴求疼痛的身体。他想不到更好地方法,正准备把阴茎插进去狠狠地挞干,突然摸到毕维斯腰侧别着的匕首。
路泽果断地坐到指挥台前的座位,抽出手指把毕维斯抱到怀里。里面的淫水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