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私奴,第一天先承欢,第二天便由主子动手,将身子上上下下抽打个透。先跪着抽脊背大腿,抽上一身红痕,再直起身来抽胸膛,用竹篾将胸前两点红樱抽肿,让他知道这两点只是主子手里捏弄的玩意。再抽前庭,用金环将前面吊直了,用细鞭将前庭上上下下责打得半废,让他知道自己再不配做个男子,前面的东西只是给主人玩弄的摆设。最后便是抽后庭,把淫奴双臀拉开了露出穴眼,一鞭一鞭都只抽那细缝,将淫穴抽得红熟软烂,再用竹板打穴,毫不容情地将那淫贱的小嘴抽打成个肿得半透明的蜜桃。这样打透一次,日后每天早上再赏一顿鞭子,轻轻重重随主人心意,无论原本是怎样骄傲不屈的人物,抽得几天,见了主人都知道个怕字。对主子有了畏惧,日后调教起来便更易上手。
厉端昨日自然已把鞭子竹板都备好了,就放在床榻下面的暗格内。
…要打他么?
沈锦墨心思转了几转,最终只坐起身子,将洛澜双手双脚的红绳都扯去了,平平地道:“伺候我穿衣。”
…看他伺候得如此乖觉,先饶了他这一回,以后不听话时,再打不迟。
此时,厉端的卧房内,白云意正在执行早课。
每日清早,梳洗完毕,第一件事情,便是从签筒中抽一枚青玉签,上面写着他今日要被鞭责的部位。签筒中共有三十枚签子,大半写着“背脊”,剩下一小半写着“胸膛” “大腿”。
当日厉端制了这组签子,便拿到白云意面前,笑问:“每天清早的鞭罚,便由云儿自己抽一根,选中哪里便责哪里,可好?”
白云意只得道:“主人做得自然好。”
他拿起那组签子晃了晃,忽见到其中还有两根空白,迷惑道:“这两根…”
“这两根便是彩头。”厉端拥着他低笑,“云儿自己写,一根写前庭,一根写后庭。”
白云意哆嗦了一下。前庭与后庭的责罚极痛,他实在是怕的。但厉端的规矩一向简单明了:无论何等责罚,推拒便加倍。若厉端要他光着身子跪一个时辰他推拒不肯,便要跪两个时辰。若要赏他十鞭他推三阻四,便要挨二十鞭。今日要他写两根前庭后庭他若不写,这前庭后庭的签子只怕便会变成四根,以后抽到的几率便加了一倍。
“…是。”白云意低低应了,执笔在签上细细写了“前庭”“后庭”四字。写到后面,想起被责罚敏感部位的苦楚,不禁笔锋微微颤抖。
厉端见他一边吓得抖一边乖乖写了,这才拥他在怀里笑道:“我也不为难你,若连续两天抽中了这彩头,可以寄后再打,只是要收些利息,可好?”
“…是,谢谢主人。”
清晨鞭责并非责罚,只是为了让奴宠明白自己身份。每日早上醒来便跪在主人脚下挨鞭,天长日久,奴性便深深刻入骨子里面。
白云意跪在厉端脚下,拿了那签筒,内心深处默默祝祷“无论如何千万不要抽中了那两根”,一边用嘴叼出了一根签子。露出字迹一看,他混身便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今日运气实在不好,他竟抽中了最要命的一根。
厉端坐在椅上,懒懒问:“抽了什么?”
“…今日请主人责罚后庭。”白云意伏在地上颤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