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云意轻轻一笑,他知道今早原是厉端舍不得罚他,才故意想了个由头与他打赌放过了。这人总是这样,时不时便有几分温情,让他觉得为奴的身份也未必便太过难熬。
此时正是极乐堂中淫奴清晨集体受鞭的时辰。七八个赤身裸体的少年撅着臀跪成一排,身后堂众挥鞭抽打。少年们呼痛的声音与清脆的挥鞭声混合在一起,煞是好听。白琉玉跪在最左首,双腿间一朵秘花撩人,那挥鞭的人一鞭鞭盯准了那秘花责打,白琉玉扭着屁股哭叫得最大声。
看到白琉玉,沈锦墨不由得又想起了在白家演武堂内神出鬼没将他扯上房梁的蒙面青年,胸中没来由地有些焦躁,便伸手去洛澜胸前寻到一颗小小红果重重一拧。冷声道:“淫奴受鞭的样子可看清了?”
沈锦墨拧完了也没停手,捻着那颗红樱不住手地揉拧弹动,又以指甲不轻不重地搔刮。那朵小小樱果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玩得几下便乖乖地硬涨起来。洛澜被沈锦墨圈在怀里,身后靠着沈锦墨的胸口,没处躲闪,胸口微痛中夹杂着酥痒,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面前一排白屁股噼里啪啦受鞭的模样,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是杀鸡儆猴么?”
“若伺候得不好,便也来此处跪着挨鞭子。”沈锦墨说着自己都不太信的话,忽冷笑道:“洛盟主的身子怎么淫乱成这个样子?说起来有谁会信,堂堂正道盟的盟主,早上舔肉棒把自己舔到硬,此刻被玩奶头也被玩到硬?”沈锦墨忽又低头咬着洛澜的耳垂轻轻磨,“对了,还能被插屁股插到高潮?”
洛澜感受着自己双腿间不太听自己吩咐的物件,叹气道:“不但说出去没人信,连我自己都不太信。”
这句话说得非常诚实。他其实从未与人有过亲密关系,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又血流成河有点凄惨,记忆里就像是被铁棍乱捣,下面除了痛还是痛。这次把自己送上门暖床之前,他原是想咬着牙忍痛挨干的。结果…倒是很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他的身子倒是非常擅长从中寻找快乐。
还可能有点过分擅长了。
“不过,反正我来这里就是老老实实给你上的。”洛澜淡淡地说,“身子淫乱一点不是更好?”他忽扭头对上沈锦墨的眼神,一笑。“难道你不喜欢?”
沈锦墨眼神危险地盯着他,没说话。下腹忽然硬起来顶住了洛澜的器官却替他做了回答。
洛澜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了摸,点头道:“嗯,看来阁主很喜欢。”
……原是想带他来看看淫奴受鞭,让他知几分怕。为何此刻反而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沈锦墨箍紧了怀里人纤瘦的腰,一时想就把他扔进极乐堂让他得几分教训,一时又想索性再带他回房自己亲自教训。脑袋里七八种纷乱不堪的念头七上八下盘旋飞绕,下不定决心,恰在此时,叶若宁却带了半尺厚的一摞公务来,摔在他眼前。
“沈锦墨,既然当了阁主就负起些责任来。”叶若宁冷冷瞪着他,“该你看的文书已经三天没看,这么喜欢极乐堂,何不把你的书房搬到这里来?”
沈锦墨对做事极认真的叶若宁多少有几分怕,看这摞公文的数量,他知叶若宁绝不会轻易饶了自己去。踌躇半晌,他终于下定决心,把洛澜打发回了卧房。
“…晚上再与你算帐。”
可谓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