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澜作为“贵客”,被请到了山海书院客居的一个青竹小院中。
其实也没什么——这个可能性,他早就想过。与沈知远聊天这事风险极大,能跑当然跑了的好。跑不了,就像现在这样,被留着做几天客,只要沈知远不要当场对他下杀手,就也不妨。
傍晚斜阳温煦,他此刻手脚用不上力气,又出不了门,却不由得想起来自己当时跑去天极阁调戏锦墨的那段日子,想想倒不由得唇角露出一丝笑容来。
洛澜坐在窗畔,一身素衣,懒懒散散地倚在椅子上,倒显得整个人轻松闲适。唇角带着一丝笑意若有所思的模样,引得来送茶的女弟子想看又不敢看,小心翼翼地道:“洛…洛公子,请喝茶。”
“多谢了。”洛澜向那圆脸女孩一笑,“姑娘叫什么名字?”
洛澜一向笑得好看,眼睛微弯,神情恬淡,如夏日里拂过竹林的一阵清风。女孩不由得红了脸,喏喏地道:“我,我叫……”
门外忽传来一个冷冷的年轻声音:“死到临头了还调戏小姑娘。果然是个下贱坯子。”
洛澜抬起头,看到了人高马大、仪表堂堂的沈元洲。
“原来是沈公子。”洛澜笑眯眯地打招呼。“当日潇湘君子庙别过后,沈公子还是风采依旧。”
“惯会油嘴滑舌。”沈元洲眼里满是轻蔑,“父亲总说你的好话,我倒觉得……”他忽迈前一步,一把揪住洛澜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扯下来。“只不过是个下贱东西。”
“哦。”洛澜看着他,脸上表情变都没变,似还带着一丝笑。
“是不是早就被那个沈锦墨操透了?”沈元洲在他耳边恶意地道。“你这种…欠操的东西。”
洛澜抬起眉毛,淡淡地笑:“你又不敢。”
沈元洲一怔,一股怒意从胸中萦起,一把将洛澜摔倒在地上。
洛澜说得对,他是不敢。
沈知远嘱咐过,这几日洛澜算是山海书院的“贵客”,先对洛澜以礼相待。神情中多少有几分器重。
但这份器重,总烧得沈元洲心里多少有股邪火。
明明自己才是父亲的儿子。这个姓洛的,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洛澜被甩在地上,却仍旧仿佛并不在意一般,随意揉了揉被摔痛的腿脚,索性就在地上盘腿坐下,脸上仍是一副毫不介意的表情,抬眸道:“沈公子除了来打个招呼,还要与我说什么?”
洛澜脸上表情风轻云淡得过分,沈元洲心中邪火却是越烧越怒,忽有了个好主意,冷笑道:“父亲说这几日要我好好照看洛公子,索性请洛公子就住到我那边去?正有些好景致给洛公子一起欣赏欣赏,看看洛公子还笑不笑得出。”
沈元洲身后一个侍从小心道:“公子,此事只怕……”
“有什么关系!”沈元洲冷哼,“让他好好看看,以后等他没用了,便请袁先生也把他弄成那样,倒和他配得很。”
“袁先生?”洛澜敏锐地从他口中找到了关键词。
沈元洲却不搭言,呼三喝四地指挥着手下侍从架着洛澜走出了院门。
原来关押洛澜的这座青竹院,几步之隔就是沈元洲的住处。洛澜心知沈元洲此时根本不敢将自己真正怎样,倒也并不介意,随他往里走。走进院落后,隐约却有噼啪的鞭声,与破碎的哭叫声从内室传来。
“袁先生借我玩的小狗正在挨鞭子呢,洛公子要不要去看看?”沈元洲恶意地道,扯着洛澜向后室走。
此刻斜阳已经落下,夜幕初临,内室中点上了几柄烛火。一个白皙赤裸的身体趴跪在地上,被项圈栓在桌脚上不能移动,身后一个高大的侍从挥着长鞭,一鞭接着一鞭向地上匍匐的青年股缝狠抽。鞭子抽在最敏感怕痛的部位,地上那人又不敢躲,只能不断悲泣:“别打那里……呜呜……别打那里了……疼……啊啊……”
洛澜眉头微蹙,地上那人看一眼便知道是谁了。那是他当日躲在白家房梁上惊鸿一瞥见过的身负双性之身的秀美青年白琉玉。
见洛澜脸上果然露出了别种神情,沈元洲不禁有一种满意之感,自己接过了鞭子,一鞭向白琉玉腿间猛抽过去。白琉玉尖叫一声,整个身子哭叫着弹起。沈元洲冲着白琉玉腿间的秘花和肿胀成拇指大小的异样花蒂猛抽几鞭,才冷笑着对洛澜道:“以后早晚也轮到你这贱东西。”
洛澜怔了一下,忽摇头道:“以前也有人这么和我说过。”
沈元洲没从洛澜脸上看到恐惧的神色,心里一股暗火燃得越来越烈,几把将洛澜推进了旁边的一间阴暗的卧室,把门锁紧了,随即一把将白琉玉拖上了床榻。
沈元洲从背后把白琉玉抱在怀中,狰狞的性器狠狠贯穿白琉玉腿间奇异的女子花穴,手指却毫不容情地捏弄着花穴前端肿胀红亮的花蒂。每捏一下,怀中的身子就猛烈地痉挛一下。白琉玉不住发出悲鸣,哭求着“不要捏…呜…疼……” ,但与此同时,股间却是大股大股的蜜水淋漓流下,被紫黑粗壮的阳物狠狠撞击成白沫。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