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宴兴,平时就待在房间里不让见外人。
徇以前是不擅长撒谎的,青年虽还是有些疑惑,但现在自己又不能帮他什么,选择了相信他。还觉得有才艺还可以让自己少受罪,很可以。
“如果只是让你献艺的话,你先顺着他们,可千万别逆他们的意让自己处境变危险。我在这里也帮不到你,你一定要学会自保,很快我就能接你回家去了。”
听到“回家”这两个字,徇无比的难受,他问:我们还可以回去吗?
青年很自信的告诉他,“当然可以!摄政王不会扔下我们不管的。”
这些日子来,徇没有关于半点别人来救他们的消息,他觉得青年是在安慰他,但他选择了相信,点了点头。
青年伸手出去,摸摸他的头,“抱歉了,让你跟着受罪了。”
眼前这人明明只比自己大一岁多,却老喜欢叫他小孩子,但是听到这宠溺的称呼和感受着这亲昵的动作,又是那么的迷恋。
徇的心情一放心,后穴也跟着松了一下,当他感觉到有一股水流顺着大腿而下,心里大惊,赶紧收紧后穴。
徇的第一个反应是绝对不能在这里失态!
徇匆匆地对青年比划了一下,告诉他带来的人还在外面,他不能待太久,也不等青年说话,转身就走了。
青年看徇脸色突变,想着他为难,也不多说,只在他离开的时候朝他喊了句“自己多注意安全”。
彻并没有限制他和青年的见面时间,想着他们那么久没见了,会聊久一点,见他那么快就出来了还挺意外。
彻看徇的神色不对,想到了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去摸他大腿。触到湿滑的大腿后,谑笑地问:“在他面前没控制好?”
徇的脸瞬间涨红。
漏出的不是很多,全顺着大腿流进了靴子里面。
彻的手没有在触及湿意后便离开,而是顺着大腿往上,直至摸到徇努力紧闭着的穴口。
“既然都漏了,我就准你排了吧。”
在这里?在这么多狱卒面前?!
徇慌了神,想拒绝,可里彻没给他机会,那到了穴口的手指,一下子用力捅向穴口。徇一吃痛,便松了穴口。
穴里混着尿液的白浊,众目睽睽之下淌了一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前端失禁了。
徇原本涨红的脸,这会惨白。那个人现在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要是这些人告诉他自己的失态,那怎么办?他会怎么想自己!
然而彻的恶作剧还没有结束,他把手抽出来,笑问:“想不想在离他那么近的地方做一次?在这里做会很有意思,你只要稍微发出重一点的声音,他就能听得到。”
徇使劲的摇头,指着外面。
“可是我就想和你在这里做一次,做给他听呢?”
徇害怕极了,他知道彻这是认真的,可他怕。
知道忤逆彻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他更害怕牢里的青年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于是,拨脚便往外跑。
然而,这是彻的地盘,他一有动作,立马被人控制住了。
看着挣扎的徇,彻倒不显得特别怒,“你还真是不老实,看来是苦头没吃够。”
意识到自己跑不出去的徇,满眼哀求地看着彻,只有这个地方不行,希望他能换个地方。
彻不为所动。
“你要是不愿意,我只能让你看他跟别人做了。”
徇一听到这个,吓得拼命摇头。
你答应过我不会碰他的!
“可我没答应过不让别人碰他。”
彻说着,向其他人使了眼色,立马有人往深处的牢房走进去,没一会,徇便听到了青年惊慌的呵斥声:“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徇听到青年的声音,恐慌不已,那些人,怎么能让那些人沾污他的王!
他拼了命挣扎控制,哀求彻放了青年,自己跟他做。
彻一把将徇按在桌,连他的衣服都不脱,一掀,便露出他的后穴,快手的解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邦硬起来的狰狞物怼了进去。
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扩张,这一下子的入侵要了徇的半条命,没有任何快感,只有撕裂般的痛,他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但是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能会被不远处的青年听到,立马用手捂住了嘴。
彻虽跟他做了,并没有让那些人回来,他听里面还有动静,但听不到青年的声音了。
“明明自顾不暇,却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的安危?”
彻却毫不怜悯地抽插起来。
“你要是想他没事,就叫出声音来,让他听到。”
徇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他不想让青年知道自己这个想子,可他是真的不愿他出事。
最后他选择了妥协,如徇所愿,配命着他的凌虐,发出了如困兽垂亡般挣扎又破碎的声音。
徇的穴内撕裂了,血顺着大腿流淌而下,而毫无准备的内穴,这下有了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