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太累了,睡得很沉,以至于有人进房来,他都完全沉有察觉到,依旧睡着。
那人也不叫醒彦,反倒还拿了黑布把他的眼睛蒙上,才抽走了徇后穴的玉棍。
梦里的徇没醒,只是玉棍突然被抽走,后穴有一阵空虚感,那被一直扩着的后穴,一时也合不上,留了个个红彤彤的口子,有一丝丝凉风灌了进去。
有凉风进入不舒服,徇在梦里头,就试试调动后穴里外的肌肉,试图让它闭口。
随着彦的努力,那红肿半开着的后穴,就像一张樱红的小嘴似的,不停地张合着,十分诱人。
徇没有意识到他这样做,对于想要他的人,是多么有诱惑力。
什么前戏都没有,那人把徇的俩脚架自己肩上,将自己那早挺立起来的物根,对准了徇那还在努力张合着的后穴,一插入底。
“呃呃呃呃……”
晓是睡得再沉的人,被这一剑一魂的粗暴插入,也能给弄醒。
徇的后穴一直被玉棍扩着,对方就算没有前戏,不给他扩张,要进入也很顺利,但是这猛然的入侵,让徇的伤口很痛。
徇被操弄醒,发现自己看不到东西,一瞬间还以为是天黑了,但很快就感觉到了异物的存在,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
不但眼睛被蒙上了,连手也被绑到了床头上。
是那个人!
这个人和徇做得不多,而且每次都是在他睡得正沉的时候进来的,并且每次必定绑他的手,蒙他的眼,且都是直入主题,从不与他交谈。
在徇侍候的人里,只有这个现在在他身上泄欲的人,他是从来没见过真容,也从来没听到过声音的人。
也不是不交流,那人想要徇怎么做的时候,会用手指在他的身上写字。
总之,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
那人的索取很粗暴,动的速度也非常快,总是一下下往最深处去,徇适应了最初的疼痛后,很容易从他的动作里得到和其他人所给的不同快感。
那种痛疼过后的灭顶快感,刺激得徇被搭在对方肩膀上的腿抽挛,要咬着牙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泄出声音来。
种其他人不同的是,其他人都喜欢把徇操弄得发出声音来,但是这个人只喜欢他默默承受着,不许他发出一丝声音。
徇刚刚一下子就被操弄醒了,哪顾及那么多,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来了。
那人不满,在徇身上律动着的时候,狠狠的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徇立马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痛,只能迎合着,咬牙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明明天气不热,但结束的时候,俩人都出了一身汗。
和这个人做有一个好处就是,徇不用清洗,因为这人从不释在他体内,不会把他弄脏。而且他还会趁着后穴松动的时候,帮徇把那玉棍放回身体里——如果他来找徇做的时候,徇体内是放着玉棍的,就会给他放回去,没有则不会另外加。
大概就是,徇被用之前是什么样子,那人离开的时候,徇就被恢复成什么样子。
而且这人也不许徇跟任何人提起他来过的事,徇觉得这人粗暴又可怕,一直顺着他的意,从未向其他人提及此事。
徇一直侍候着人,后穴一向红肿,只要徇不说,就算这人刚用完徇,其他人来用他,也发现不了他有什么不妥。
也和往常一样,那人发泄完,解了徇的手,就出去了。
而徇则要在确认那人真的有离开了房间,才敢把蒙眼的黑布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