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撞死在奉天殿。”
柳如是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跟完颜烈说:“那不是演戏,陛下若真的不听他的谏言,他真能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哦?你给孤说说”
“既然如此,那陛下还不伺候伺候我?”完颜烈没为昨天对事儿挂心,柳如是的担心没了又开始腻在完颜烈身边撒娇了。
完颜烈剥了柳如是的外衣,又解了他的胸衣,柳如是的胸脯儿跳了出来,完颜烈一天没给他揉乳了,确实是有点儿涨了。按摩了胸,吸了奶,又是给揉肚子又是给捏背,柳如是抱着肚子哼哼唧唧的被完颜烈搂实在了,才说话:“当初我登基后,左相就为他请命,说他之前带着棺材来谏言被下了狱。那时候太子忙着逃跑无心采纳李侍郎的谏言,他真的就撞柱了,还是王啸快了一步把他拦了下来,震怒之下的太子把他扔进大狱了。左相说他耿直谏言,让我免了他的罪。李侍郎这人呢,出身寒门,空有一身正气还嫉恶如仇,心里没什么城府,还不懂审时度势。左相让他把这事儿挑了,也是找对人了!”
“寒门啊!”完颜烈若有所思,抱着又暖又软的柳如是,摸着他腹中的孩子,完颜烈又说:“之前北朝的贵族觉得,寒门入仕图的就是财,所以官要给世家出身的去做。因为他们出身富贵,不会为了小财被收买,干出贪赃枉法之事。也该让他们开开眼了!孤也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