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你羞辱我也够了吧……”秦殊在笼子前面爬着,并不愿意爬进去,刚才宿理的眼神深深刺激了秦殊,他这个做狗的样子,居然被外人看到了。
“这就觉得是羞辱了?你过去可不这么觉得。”宿嘉淡淡说道。秦殊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的确过去自己最喜欢和宿嘉玩这一套,原来一直以来宿嘉都只是表面上的服从,从未真正失去自己的意志。
当初秦殊只觉得宿嘉这样不屈不挠的样子很有趣,如今自己品尝到这样屈辱的滋味儿,才知道当年的宿嘉是何种心境。在被人当成狗的情况下,在他人的凌驾与优越感下,不仅要保持自身的清醒,还要维持仅剩的自尊,这是何等的勇气与魄力。
在宿嘉被戴上狗链的那一刻,每一次调教,每一声怒吼,每一次落泪,现在都成了秦殊悔恨的源泉。
“宿宿……宿宿你饶了我,我知道错了……从我选择留在这里的那一刻起,我真的悔改了!”
秦殊颤抖起来,宿嘉却不为所动。
秦殊有没有说谎,宿嘉并不知道,他又不能剖开秦殊的心脏看一看。
“呵……如果你真的悔改,就把我受过的所有罪,全都受一遍,这样我或许会相信你的诚意。不过,都过去了……看着你的这副样子,我没有想象中开心呢。”
宿嘉踢了踢秦殊的屁股,示意他赶紧进到笼子里去,秦殊忽然畏惧起来,不是畏惧自己做狗的境地,而是宿嘉如今的态度。
宿嘉连玩都不愿意跟他玩,这得失望到什么程度,才让报复都欠奉?
秦殊两只手抓着铁栏杆,看着宿嘉无趣的划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心凉凉的往下坠。
“宿宿!宿宿!我错了!你玩我吧……我绝对能当一条好狗,我错了!”秦殊着急的大喊。
宿嘉笑了一声,转身看着他说道:“哦?是吗?那你叫一声我听听。”
秦殊脸一红,小声叫道:“……汪。”
“我明明养的是一只大型犬,怎么变成小狗了?”
“汪汪!汪汪!”秦殊赶紧放开喉咙叫了两声,宿嘉垂下眼帘,看着秦殊的下体,被笼子和锁弄得垂下去的阴茎在狗叫之后往上抬了两下,又硬了。
秦殊尴尬的夹了夹腿,但在宿嘉的注视下,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硬,撑在笼子里,生疼。
“看来某些人很有当狗的素质啊,被拴着都能硬,又贱又容易发情,小心改天我阉了你。”
宿嘉的目光冷冷的,带着不屑和厌恶,微微抬起的下巴十分精致,跟看垃圾一样看着秦殊。秦殊下体一紧,鲜明的痛感由茎身传递到睾丸,鸡巴彻底勃起了,硬邦邦的指着地面,秦殊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宿嘉冰冷的眼神跟催情剂似的,秦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兴奋,想操。
宿嘉冷冰冰的留下一句话就关了笼子,换上睡衣就上床开始看书。柔和的灯光洒落在宿嘉的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圣光,秦殊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看,只能靠着笼子,默默观察宿嘉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可宿嘉就好像完全不觉得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有什么别扭,当秦殊是空气一般一页页翻书,睡觉的时间到了,宿嘉洗漱完毕就关了灯,只留下门口的一盏十分微弱的夜灯亮着。
虽然是冬天,但是暖气开得足,加上笼子里还垫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毛毯,所以秦殊浑身赤裸也不冷。
与其说不冷,不如说是热得发烫。
从跟宿嘉对话开始算起,秦殊就勃起了,原本以为宿嘉睡了,鸡巴就会软下来,可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鸡巴一点儿疲软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越来越硬。
秦殊跪在笼子里,两只手放在鸡巴上,拉扯着茎身上的一层笼子,但显然这个玩意儿没那么好解下来,扯了几次之后反倒把自己弄得很狼狈。这笼子并不是完全封闭的,而是一圈一圈的皮革搭配着不锈钢的环,像个飞机杯一样把茎身圈了起来,但是没有什么弹性,只要勃起就会被勒住。
因为性兴奋而流出的汁液沾湿了秦殊的手,在试图解开笼子无果之后,秦殊瞟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宿嘉,索性握着鸡巴开始手淫。
“嘶……”
鸡巴被勒地很疼,然而秦殊异常的亢奋,左手隔着笼子拼命撸动,右手在下面玩自己的两个蛋,越是疼痛就越是想刺激。
“啊……嗯嗯……”鸡巴头滴出特别丰沛的淫水,秦殊忍不住叫了出来,宿嘉皱了皱眉,忽然坐了起来,一下开了灯。
刺眼的灯光让秦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宿嘉不满地看了秦殊一眼,此刻狗笼里的男人神情恍惚,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下体勒成了紫红色,粗大的阴茎被锁住,硬邦邦的垂在两腿之间,但是湿淋淋的,阴毛都成一缕一缕的了。
“好吵,贱狗,又发情了?”宿嘉嘲讽道,秦殊讪讪地望着宿嘉。
“汪汪,我好硬……想操……”
宿嘉笑了笑,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秦殊看着宿嘉白皙的脚踝和一根根漂亮的脚趾,马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