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嘉手里捏着一个水泵,正在往殷总的肚子里灌入液体。
“忍着。”
殷伏城眉头紧锁,额头上有冷汗冒出,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宿宿,让我去卫生间……啊……很脏……”
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脸痛苦的神色,对着天花板露出自己的耻处,含着软管的肛门不断翕动,小腹微微隆起,却又因为姿势的挤压而隐藏起来。
“行了,你直接出来吧。”宿嘉残忍的拔掉了软管,殷伏城露出绝望的神情,随着一声难堪的排泄音,一股臭味和空气里的香氛交融。
“呜……”殷伏城眼角湿润,浑身发抖,后穴的排泄却怎么都止不住,甚至有噗噗的排气声。
“真他妈的贱。”宿嘉笑了一下,骂出一句罕见的脏话。
殷伏城无地自容,宿嘉手里拿着花洒,冲掉了地板上的污物,然后劈头盖脸的冲刷了殷伏城的身体。
“我们再来一次,你的骚肠子要好好洗一洗。”
殷伏城深吸一口气,温热的液体又灌了进去,这次忍耐的时间甚至更短,液体喷出的时候,殷伏城眼角熏红,浑身发抖,肛门颤抖着吐出剩余的晶莹液体。
“真没想到殷总的屁眼儿这么骚,只不过是灌了肠鸡巴就硬了,呵……”
宿嘉伸手在殷伏城蠕动的肛口揉弄了两下,殷伏城的下体就往上翘了翘,宿嘉冷哼一声,再次用花洒把殷伏城整个人冲了一遍。
走进房间,殷伏城警惕的看着宿嘉,不知道接下来他还要做什么。宿嘉却没有透露更多的信息,只是让殷伏城脱掉衣服,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跪在床上。男人的屁股高高翘起,腰却塌着,像个十足的婊子。
宿嘉摸了摸殷伏城的屁股,忽然说道:“你还记得,三月十九号发生过什么事吗?”
“什么?”殷伏城一愣。
宿嘉自嘲的笑了笑,喃喃道:“算了,没什么。”
殷伏城心中不安,宿嘉从床头抽了一支润滑剂,空气里一片死寂,除了殷伏城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宿宿……你轻点……”
宿嘉挑了挑眉,说道:“我尽量。”
殷伏城深吸一口气,抓住了前方的枕头,宿嘉的扩张做的跟潦草,但是刚才已经灌肠过了,进去应该不会太困难。就在殷伏城胸中忐忑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压力,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后穴上。
“宿宿,你要干什么?”
宿嘉没有说话,正在沉默的时候,后穴的压力越来越大,一声惊叫之后,殷伏城面露惊恐,拼命往前爬,但手铐限制了行动,加上膝盖被宿嘉的体重压住,并没有成功逃脱。
“宿宿……宿宿……住手……啊啊啊啊啊——!”
惊叫变为惨叫,殷红的血从后穴绽开的伤口溢出,一颗一颗的血珠慢慢变成细细的血流,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殷伏城疼的落下泪水,虚脱一般倒在床上,宿嘉按着男人的屁股,淡淡一笑,被血迹染红的指节继续向前推进。
“啊啊啊啊啊——!住手啊——!”
宿嘉残忍的推着拳头,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就把自己的整个手掌送进了殷伏城的后穴里。宿嘉捞着殷伏城的腰,让他继续保持屁股翘起的姿势,但男人的呼吸已经变得微弱,翻起了白眼。
冷汗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落,殷伏城崩溃的哭了出来,宿嘉在他的体内的手掌逐渐伸开,残忍的继续探索。
“啊……宿宿,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快松手……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三月十九号,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但是宿嘉如今的举动却让殷伏城的回忆逐渐清晰,流血、受伤……这一切都不陌生。三月十九号,是殷野的生日。
当年殷野出生的时候,宿嘉在病床上忍受着陌生人的异样的窥伺,忍受着仿佛漫无边际的阵痛,大出血。几乎死过一遍。
从那之后,每到殷野的生日,宿嘉就会头痛难忍,心情变得非常差。殷野一岁的时候,宿嘉甚至试图抱着孩子从楼顶跳下来。从那之后,殷野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三月十九号,这个日子被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遗忘,久而久之,就仿佛这些惨烈的事情真的没发生过,宿嘉也正常了,不再逃跑,不再崩溃,甚至开始逐渐接受喂奶,抱孩子。
原来这些事情,只是他们几个忘了,宿嘉从来都没忘记过。
殷伏城脸色惨白,露出一丝苦笑,宿嘉轻轻动了动手腕,殷伏城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浑身湿透,全是冷汗。
原来被撕裂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