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原先是富家小姐,家道中落被嫁给老男人做续弦。老男人年纪可以大但不能不帅,总之家境优渥和良好的教育养出来的优雅气质,随着年纪增长越来越有味道。
老男人待她是好的,说话温声细语,不像别的富贵人家养媳妇像养小狗,他是了解她一贯做派的,放她出去像从前那样花天酒地,她从前包养过多少情夫他也从不追究。
只是如今她没精力再动些歪心思了。
老男人在性事上也一贯温吞,前戏时总抱她在怀里亲吻着,微微粗粝的手指揉她的蕊珠,指尖泡在泛出来的淫水里头发白,才不急不缓地揉开穴口探进去。她被吻得脸颊酡红,呻吟都被他压在舌下了,便心急地去抓他早已硬挺的性器。老男人含着她的舌尖,手指探到宫颈旁藏着的一小块软肉,屈着指头挑弄,勾得她泄了一次,才托着她的屁股颠了颠,哄她自己坐上来。
穴里被手指弄得发涨发软,颤巍巍含住性器了,已经是腰酸得动弹不得,只好攀着老男人的肩膀,伏在他胸膛上,由他顶弄。
情事并不算很激烈,却也弄得她满身是汗了。仗着尺寸和技巧,抽出来一半,又慢慢埋进去,往那敏感处一撞,顶得她叫一声,手指在他肩上攥紧了,迷迷糊糊直吊在高潮边缘。
她央着男人快一些,重一些,真的快起来重起来却又受不了。先前被哄着喝足了水,漫长的时间里一直是湿润的,水全从底下漫出去,总是半张着呻吟的唇却发干了。老男人捧着她的脸舔吻着,等她高潮几次,穴里快含不住了,才从她身子里出来,摘了套抵着她的腰窝射。
虽然被老男人喂得很饱,但是看到老男人的儿子的时候又起了坏心思。
富二代她是认识的,算是另一种缘分吧。以前她还高高在上的时候,“包养”过富二代一阵子。对方和他老爹完全不像,穿着吊儿郎当,打耳洞,挂很夸张的耳饰,说话也不着调。她以为富二代和她以前包养过的小白脸似的,现在想想人家根本不图她的钱。
再见到的时候她有点惊讶,但对方好像不以为意,总之很自然地又滚到床上去了。
富二代就是单纯馋她身子,急吼吼地脱了她的衣服,也来不及做什么扩张。好在前一天晚上被老男人弄得温软,这会儿肏进去也算是顺滑。富二代喜欢后入位,这个姿势顶得最深也最好发力,风格和他爹截然相反,顶得又急又狠,还要掰开她的屁股看穴口那圈被肏得肿胀发红的肉。
老男人不在家的时候两人做得放浪,多数不是在床上的。沙发是个好去处,富二代把她的腿架在肩膀上肏,身子都折过来,膝盖抵着胸口,把饱满的乳肉压得满溢出来。性器从上往下凿进去,逼得她不断高潮,腹部用手摸着就能按到不断隆起的地方。
她咬着手指闷声地叫,身子被富二代覆住了,从后头只能看见两只脚丫,蜷紧了趾头,一下一下打晃。
老男人是这时候回来的。
回来早了,两人都没料到。她听见门锁响,惊叫一声,有点紧张又有点怕,身子痉挛一下,把富二代夹射了。
老男人回家看到她和儿子滚到一起,倒没太惊讶,一边换鞋一边说,“我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父子俩像是心照不宣,富二代搂她在怀里,替她擦了擦下身,说,“爸,要一起吗?”
老男人走过来,像往常一样,抬着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问候似的吻。只是这时她躺在富二代的怀里呢,垂着眼睛不敢看他。
老男人说,“晚上吧,到我屋里来。”
女人趴在丈夫膝上,她的继子握着她的腰,将性器埋在她绵软的身体里。
不是她玩脱了,看起来像是她掉进了父子俩的圈套。羞耻在背上爆发出细小的疙瘩,只会让身体更加敏感,她不敢抬头看丈夫,更不敢发出什么表达欢愉的声音。
她含着丈夫的性器,后头深捣一下她便含得更深一些。阴茎撑开她的上颚和舌面,将呻吟堵得严实。鼻腔仅能汲取一点呼吸,带着浓厚的荷尔蒙,丈夫的手搭在她的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继子撞得她臀肉发颤,口中的性器顶进喉咙里,被丈夫托着下巴抽出来一些,手指顺势搔了搔她的下巴。
她于是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丈夫。丈夫摩挲着她被性器撑开的唇,把她吞咽不及的涎水揩去,低声呵斥了儿子。
继子的动作果然轻缓下来,他揉着她的臀瓣,把穴张开了,却又肏得很浅。方才被肏透了的淫肉碰不着了,只穴口磨得发涨。唇舌又被性器压着,满嘴都是麝香气,喉咙发痒,她吮出啧啧的水声,又抬屁股去吃继子的性器。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继子抓着她的臀,手指伸进臀缝里去。
“夹这么紧,真贪吃。”
她感觉到继子的手摸到了她的后穴,手指往里头挤。
“爸,要试试后面吗?我还没试过呢。”
她不得不吐出口中的性器,求救似的抓住了丈夫的手。
“不行……后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