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女人捡回家的时候也就十来岁,起初是真的把女人当成过妈。
女人大概是个黑帮大佬,不工作的时候大多在寻欢作乐,对管教小孩一窍不通。他的性启蒙自然很歪曲。
那天他逃了课,没想着女人在家,正撞上她和别人玩什么sm。他扒着门缝,看到一个光裸的男人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屁股翘得很高,上面是纵横交错的鞭痕,一条条隆起,像花纹斑斓的蛇,咬得他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声音。
他能从男人的痛呼和浪叫里清晰地分辨出她的喘息。
他顺着长鞭看到女人执鞭的手,光洁的手背上因为施力而泛起青筋。
他被这双手打过屁股。没有隔着长鞭和板子,只是这双手。他小时候淘气,就被女人扒了裤子,按在大腿上打屁股。
那双手很热,劲道很大,打得他哇哇大哭。
男人不停地呻吟,一会儿喊着轻些,一会儿又要重些,几把垂在身下滴水。
他勃起了,心血往上涌,他一时觉得他比那个男人幸运。
此后他常常闯祸,逃课、打架……只是为了引起女人的注意。
女人打他,有时候用手,有时候用戒尺。他每次都会硬,青春期的鸡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流水,前列腺液能把内裤都打湿。
他很想像那个男人一样浪叫,但他只能咬紧牙关。
有一次他真的忍不住了,屁股被打得红肿,血管在发烫的皮肤下面突突跳动,任何抚摸都会让他格外敏感。女人的掌心刚一碰到屁股尖他就射了。
即使混在青春期男孩的汗味里,精液的气味也难以掩盖。
他叫出了声,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女人什么也没说,拉上他的裤子,把他从身上推下去,从此不再管他。
他十八岁的时候,手下给女人送了一个漂亮男孩作礼物。乖巧懂事,睫毛很长,一看就是打了以后会哭很久的。
他提前把人劫了下来,恶狠狠地揍了一顿,威胁道,“只有我才能做她的狗,懂?”
男孩头也不回地跑了,他把自己洗干净,套上项圈,脱光了躺到女人床上。
女人回来时看到他并不显得多惊讶,而是掀了被子,说道,“谁允许狗睡在床上的,滚下来。”
他立刻硬了,从床上跳下来跪到女人脚边。
他盯着女人套着红色高跟鞋的脚,伸手去抱她的小腿。女人踢了他一脚,他双手伏地,后颈被踩住了,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紧接着是肩膀、胸膛,他终于像那个男人一样趴伏在她的脚下,屁股高高翘起,用一个受刑的姿势,等待她的审判。
高跟鞋尖锐的鞋跟陷进臀肉里,他不由地发出呻吟,将屁股抬得更高。如果他有一条尾巴……他想被女人攥着尾巴根,用力责打。
汗水顺着脊柱的凹陷滑下来,他呼吸急促,地板的凉意也很难让他清醒。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的口中疯狂分泌唾液,吞咽不及便从嘴角流出来。
“请您……求您打我……”
女人在他的屁股上踩出鞋印,“你要用什么理由让我打你?”
理由……什么理由,他没想过。他不需要理由。
他笨拙地说,“我想让您打我。”
女人嗤笑了一声,下一秒,皮带落在他的屁股上。
金属的皮带扣砸进肉里,勾破了一块皮。血点蛰伏在下面,下一鞭循着同样的轨迹落下来。
他畅快淋漓地大叫,前列腺液在龟头和地板之间连成了线。
“你敢射我就把鞋跟插到你的鸡巴里。”
女人将皮带扣折拢,用无害的部分打他。只是痕迹一道压着一道,只那条鞭痕越来越肿,疼痛和快感成倍累计,但……只在那里。
他开始颤抖,祈求她触碰其他地方,但是女人没有回应他的祈求。
痛感变得麻木,他想扭头看她,又被她踩住了脑袋。脚趾蜷缩着又释然地松开,直到血终于流下来,他的双膝再也跪不住,大腿打颤着跌了下去,女人扯着他的项圈把他翻了过来,掀起裙子坐在了他的脸上。
潮热的阴阜压住他的口鼻,他抱住了女人的腰,饥渴地张开嘴去接。
窒息和性欲让他神情恍惚,女人攥着他的头发,笑骂他,“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