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吧?”
李七喜的奶子都被操红了,满是指印红痕的皮肤上沾满了许君盛的体液,青筋贲张的阴茎却还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热烫到发麻的奶肉,猩红的肉头玩着一会儿藏进乳沟,一会儿又脱“乳”而出的游戏。
啪嗒啪嗒,李七喜甚至听见许君盛抽插着她的奶子,发出像抽插阴道一样黏糊的声音。
许君盛看着李七喜,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张漂亮的脸依旧文雅极了。用坐姿看着仰躺在胯下的李七喜,就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李七喜舔了舔嘴唇,倒不是她想诱惑许君盛什么的,只是她被在胸部上不知疲倦的阴茎烫得口干舌燥,舔嘴唇的动作顺便让李七喜清了清嗓子,得以字正腔圆地说出:“操我。”
漂亮的女保镖挺着一看就被蹂躏过的大奶躺在保姆车的后车座里,双手被就地取材的领带捆绑着无力地高举过头顶,翻起的手肘到被迫示人的细腻的手臂内侧皮肤,都透出可怜的柔弱。
她还穿着制式的白衬衫黑半裙,但跟无法履行蔽体功能的纽扣全部解开的衬衫一样,裙子被撩到腰上。自小腹往下唯一勉强还履行着职责是一条黑色内裤,之所以说勉强,是因为被拨弄到一边的底裤没能包裹住最重要的部分,许君盛就从女保镖主动张开的双腿间,清楚地看见了湿淋淋的蚌肉。
许君盛对这个类似职场潜规则似的场景非常满意,对女保镖主动的邀约也很满意,但是他戏精上身:“不可以,我们是母子啊,我不可以操妈妈的骚屄,这是乱伦,别人会唾弃我们的。”
母你妈的子,不操就滚,有多远滚多远,滚滚滚滚滚。
腹诽着,李七喜慷慨地附送了许君盛霹雳五连滚,但是鉴于她对许君盛的了解,她没有说出口,而是道:“不是操,我里面好痒,你用鸡巴帮我挠一挠好不好?”
许君盛的眼睛亮极了,里面全是兴味的光,但他还做出无辜又疑惑的表情:“不是操?”
就是这样的脸,这样的表情,让世人舍不得染上一丁点污糟的天真纯洁,却是个天生的坏种。在心里准确地给许君盛贴上标签后,李七喜鬼使神差地点头:“不是操。”
“只是挠痒痒?”
“只是挠痒……唔!”
许君盛狠狠地插进了李七喜的屄里,力道之大,操得她的头直接撞上了车门,头顶的钝痛跟下身的闷胀同时酿造出一声压抑的低哼,许君盛却已经大开大合地耸动了起来。
“妈妈的屄里好多水,果然早就痒得不行了吧?妈妈快把腿再张开一些,我给你好好地挠。”
啪嗒啪嗒,正如许君盛所说的那样,李七喜的屄已经很湿了,在许君盛操她的奶子的时候,分泌出许多的水。那些水都蓄在屄里,现在被许君盛一操,就喷了出来,喷在许君盛的睾丸上,李七喜自己的腿上,还有她身下的汽车坐垫上。
坐垫得换了,不然别人坐着,多尴尬,李七喜迷迷糊糊地想着,抬起腿圈在了许君盛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