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喜收到了一个快递。
那快递包得太过于严实,李七喜拆的时候免不了用力。
谁知道太过于用力,一扯,里面的东西就飞了出来,啪嗒,刚好掉在许君盛面前。
许君盛瞄了一眼,顿时满面委屈,眼中却分明都是笑意:“喜哥,难道我操你操得不好吗?你竟然要用这种没我大没我粗的东西,自己操自己的小屄给我看,太过分了!”
李七喜对上许君盛的双眼,表情一贯地匮乏:“你操我操得挺好的,所以这个东西是拿给我操你的。”
“什么?”许君盛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七喜生动具体地解释道:“就是我戴着,爆你菊花。”
许君盛听懂了,听懂的瞬间,脸全黑了。
一力降十会,众所周知。所以任凭许君盛如何撒娇卖萌耍赖痴缠,将狗功力发挥至十成十,一旦李七喜免疫,他就是一块摆在案板上的香肉,任由李七喜这把刀俎搓圆捏扁。
“不要,喜哥,你不要拿那个插我好不好?”
“李七喜,胆敢攻击系主任,你不想要你的毕业证了吗?”
“妈妈!妈妈,我会乖的,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听话了。”
“七喜,你再这样叔叔就生气了,叔叔生气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眨眼的功夫,许君盛已经无缝切换了四种角色,却看李七喜不为所动,越靠越近,那绑在胯下的橡胶制品的尖端已经抵上了臀缝里紧缩的小孔,许君盛的脸色真的变了。
“李七喜,我操,你胆子长肥了是吧?你特么快放开我!听见没有?放开!”
李七喜在许君盛层出不穷的言语攻击下,凭借惊人的自制力充耳不闻,严格按照使用说明,给许君盛的菊花和自己的假鸡巴抹了许多的润滑剂。
做完润滑,李七喜掐着许君盛的腿弯向两侧掰开,把膝盖压贴在床单上。可怜的许影帝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绑在床头,双腿也被压到两侧,只挺着被掰开了臀缝的屁股,中间紧张得不住收缩的菊花正面刚上李七喜压下来的假鸡巴,急得都要哭了。
“它看起来好大,真的可以放进去吗?七喜,要不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李七喜也有这样的疑惑,所以试探着施力,用假鸡巴形状逼真的龟头,顶开了收缩的菊花。
许君盛一声惨叫:“啊!是不是流血了?”
李七喜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闻言吓了一跳,虽然从面无表情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遭受惊吓的端倪。连忙掰开了看,只见假鸡巴不过进去了一个龟头,又软又韧的小屁眼紧紧地咬着假龟头,一点血都没有流。
李七喜翻了个白眼,作为一惊一乍的惩罚,握着许君盛的腰狠狠一挺。
沾满润滑剂的假鸡巴,瞬间贯穿了许君盛吸饱了润滑剂的菊花。
许君盛浑身都僵直了,脊背弓成再施加一份力气就会绷断的弦,垂死的天鹅般伸长了脖子。
似乎是难以置信,又似乎是精神恍惚,他幽深的黑眸久久地盯住天花板一点,一动也不动弹。
许君盛不动,李七喜却动了起来,她小幅度地抽动着腰肢,假鸡巴就小幅度地摩擦起许君盛的菊花来。
被假鸡巴表面逼真的青筋碾磨着肠道,身体好像不仅仅是被抻开的锐痛,锐痛中还夹杂着奇妙的别的什么东西,许君盛竟从这种奇妙的锐痛中缓了过来。
“好痛,七喜,好痛,可不可以停下来?”缓过来的许君盛叫得更惨了,眼眶里蓄着泪水,眼睛湿漉漉的。喊着痛,却分不清是痛是爽,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又痛又爽似的。
李七喜忽然能够理解许君盛那些乐此不疲的恶趣味,因为她也有点上头了:“你不是喜欢痛吗?嘴上说着不要,骚鸡巴却硬了。”
许君盛好像已经听不见李七喜在说什么了,李七喜干得更狠了,菊花被假鸡巴贯穿,括约肌被迫延展,变得更加强烈的奇妙的锐痛让他花容失色:“不,不要再进来了,真的好可怕。”
李七喜嘴角微扬,面无表情的冰山脸瞬间崩坏。不要再进去?不存在的。
光是听见许君盛又痛又爽的叫床声,她就能一夜七次,干烂他的菊花了。
“啊,啊,七喜,太深了,不,那里,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