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卓锋安安静静地躺在修理台上时,尚未修好的义肢脊椎让他的身体没有动弹的能力,就连下意识的颤抖和扭动都不复存在,静止的时候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
男人无法反抗的模样取悦了荆飞鹏,他甚至在胯下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若不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男人,少年恐怕已经提枪上阵了。而现在的他只是用晦暗的眼神舔过男人的全身,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后,狠心地调高了按摩棒的档位。
“哇啊啊!主人,我……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更加汹涌的快感刺激让卓锋一时语塞,一阵头晕目眩后,他就失去了语言功能,在强烈的欢愉中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哽咽的声音呼唤着荆飞鹏,试图得到片刻的怜惜。
在调高档位后,手中的按摩棒振动得让荆飞鹏手都麻了,可想而知卓锋为何会用可怜兮兮的声音不断呼唤着少年。而按摩棒的顶端不断地沿着柱身旋转和扭动,就像是活物一样在勃起成紫红色的柱身上乱窜,当摩擦到冠状沟的时候,卓锋总是会发出带着哭腔的惊叫。
“咿啊、主人……唔啊啊啊,太……啊啊啊、我……”
卓锋断断续续地似乎想表达什么,但快感已经将他的话语冲击得支离破碎,若是以往他的双腿恐怕早就因为快感而绷紧,一块块鼓胀肌肉会夺走荆飞鹏的视线,但现在失去控制的两条修长双腿无力地在修理台上张开,健美的线条有着别样的风情。
就在卓锋一声声无法克制的喘息和呻吟中,被刺激的阴茎很快就变成了勃起的样子,紫红色的柱身上凸起一道道青筋,怒张的龟头上马眼张张合合,晶莹的前液开始从小口中溢出。
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只是快感和欢愉更加强烈,卓锋在令人战栗的刺激中不断呻吟,慢慢混沌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就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男人根本就是享受着快乐,一点也不像是惩罚。
直到……
“唔啊啊啊啊!”
一声声绵长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尖锐的叫喊,欢愉的意味也慢慢被痛苦取代,就连男人的脸上也显现出了痛苦绝望的神情。
男人双腿间的性器抖动了一下,明明一副要喷发的模样,却在抖动之后什么都没能喷射出来,只是从马眼中缓缓挤出了几滴清亮的前液。
“啊啊啊、不行……呜呜,为什么……射、啊啊啊……不出来……呜呜呜……”
卓锋呻吟的声音慢慢染上了痛苦的意味,慢慢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开始向荆飞鹏求饶,唯一可以动弹的头颅不断摇动,从眼角滚落的泪水开始飞洒在空中。
脊椎断裂的身体竟无法到达最后的高潮,当卓锋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这一点时,从下半身传来的胀痛以及对高潮的渴望几乎将他逼疯,但偏偏快感不断地累积,因为无法释放而慢慢堆积到超出阈值的程度。
“啊啊啊、不要……唔唔唔唔,求你……我错了,让我……咿啊啊啊啊、让我射……”
无力的双手在修理台上抠挖着,指尖都用力到发白,强烈到灭顶的快感让卓锋痛苦又快乐,充满了渴望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断回荡,一声声用沙哑的声音祈求荆飞鹏的怜悯。
“哥哥,这可是惩罚啊……”
在耳边响起荆飞鹏愉悦的声音后,卓锋才悲哀地意识到,只要他的义肢脊椎一直不被荆飞鹏修好,他就只能感受到快感不断地累积,永远也到达不了最后的高潮,永远也不得解脱。
这才是惩罚,对于男人胆敢受重伤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