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的时间好像是一辈子那么长,男人只能可怜兮兮地骑跨在一根粗粝的长绳上,花穴喷出的水和阴茎喷出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淋到了地上,而他只能无助地颤抖着身子,连双腿都颤抖不已。
卓锋整个人都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和淫水在他的肌肤上流淌,肌肉也带着肉眼可见的痉挛。那双黝黑的眼眸如今已经蓄满泪水,对不准焦距的眼神充斥着迷茫和空洞,但被欲望侵蚀的痕迹却是那般明显。
电流让男人露出了最狼狈的模样,甚至连舌头都伸了出来,一道口涎挂在嘴角旁边,在空气中拉开的一道银丝很快就断裂在空中。
“唔、呜呜……主人,骚货不行了……呜呜、啊……呃唔、不要……”
电流停止的一瞬间,就算卓锋感觉到两条腿明显的颤抖和虚软,但他依然勉强将身体的中心向前调整,并艰难地挪动双腿向前磨蹭,显然他的腿已经没有抬起的力气了。
卓锋几乎是一边哀求着一边向前挪动,因为电流的惩罚让他心有余悸,他不敢再违背荆飞鹏的意愿,哪怕再过艰难的任务他也必须催促自己完成。
他是主人的性奴,他存在只是为了取悦主人……
突然间一句话出现在男人的大脑中,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记住这句话的,但他确实是如此坚信的。
在身体的痛苦和疲惫中,卓锋恍惚地回忆起了被放在木马上的感受,同样的疯狂和痛苦几乎将他逼疯,同样的恐惧也让他想要停下这种强烈的刺激。然而卓锋知道他不应该拒绝荆飞鹏,所以他像是在木马上一样慢慢去放空自己,在什么也不想的状态下完全交出身体的控制权,任由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操纵的木偶一样机械地向前移动。
卓锋选择不去对抗强烈刺激产生的痛苦,在他选择拥抱荆飞鹏给予他的一切快乐和疯狂后,他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身体明明因为紧缚而感觉到肌肉酸涩,残留着电流的双腿颤抖不已,哪怕连向前挪动都会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刺激,而且花穴也会被绳子上粗粝的倒刺磨得火辣辣地痛,但卓锋就是感觉到从内而外的轻松和舒适。
——男人不知道的是,在他每天于睡梦中复习着那样疯狂的快乐时,荆飞鹏插入到记录中的暗示就会不断地播放,直到男人的潜意识中都刻入荆飞鹏的烙印,会因为荆飞鹏赐予的一切而感受到快乐、满足的烙印。
卓锋已经在无意间铭记了欲望中输入给他的一切,他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为取悦荆飞鹏而感到幸福和满足。哪怕走绳带给卓锋的快感让他抓狂,甚至他的身体都在畏惧这样疯狂的刺激,但他只要感受到少年投射过来的灼热视线就会感受到心底涌起的热流。
精神中产生的愉悦和满足就像是温水一样涌遍全身,所到之处甚至驱散了酸痛和刺痛,就连花穴也在火辣辣的疼痛中蠕动着,习惯了被插入的媚肉开始蠕动着,空虚带来的瘙痒甚至很快取代了疼痛成为折磨男人的源泉。
“啊呜……呃、呜呜呜……要、坏掉了唔……主人,主人……呜呜啊、救我……”
卓锋一边啜泣着向前挪动一边不住地求饶,虽然他明知自己得不到荆飞鹏的怜悯,甚至会让少年兴奋到想出更多折磨他的法子,但他已经习惯了将自己的想法和感想完完整整地告诉他的主人。
虽然身体的酸痛和疲惫让卓锋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但他还是像被操纵了一样机械性地向前走着,被花穴摩擦过的长绳上都变得湿漉漉的,淫水浸泡过的粗粝长绳上挂着一道道淫靡的丝线,看上去滑溜溜的。
“唔啊啊啊!呃……呜呜、主人……不行、啊哈……到了,唔……又喷水了、啊哈……”
没走几步之后,卓锋的身体就颤抖得厉害,他的双腿上肌肉痉挛了几下,突然间大股的淫水从双腿之间喷射出来,噗嗤噗嗤地喷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大片的液体在男人的大腿内侧上流淌下来,看上去色情又淫乱。
花穴的高潮让卓锋神情恍惚,脸上晕开的红晕在汗水的映衬下闪烁着欲望的光芒,被泪水覆盖的眼眸也空洞到对不准焦距。但那具强壮的身体就算哆嗦到看上去摇摇欲坠,却也不敢因为高潮而停留片刻,哪怕向前挪动的动作会牵扯到高潮中的花穴,让敏感的身体承受更多的刺激,男人也只能轻轻地向前移动。
“啊、咿啊啊……会坏掉、呜呜呜……要坏了、啊……主人,主人……唔啊啊……”
卓锋早已经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疯狂的快感了,花穴止不住的高潮让他的身体里涌动着从未停息的快感,那种快乐和痛苦要远比在木马上感受到的还要强烈。
而且男人无法停止这种痛苦,他甚至要主动地向前移动以此取悦少年,就好像他在主动索取性爱的折磨一样。
男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哭过多少次了,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地从他的眼角滚落,泪水在脸上留下了一道水痕,在慢慢干涸后残留着一种坚硬的不适感。
因为花穴在高潮中依然不断地被刺激着,那张淫乱的肉穴中喷出的水也根本止不住,看上去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