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可以全部挡住,前来袭击的人也会在男人的铁臂之下溃败。
电子眼依然存在故障,不过对于卓锋来说,王国之刃的力量是绝对的,就算失去视觉分析的辅助,他也依然可以在荆飞鹏被伤害之前解决战斗。每每战斗时,卓锋都能感受到追逐着自己的视线,充满欲望的眼神看向他时让他产生一种自己被扒光到赤身裸体的错觉。
卓锋当然明白浴血奋战的自己对少年的吸引力,这是他有一次在战斗后被压在车里做到双腿发软时意识到的。
因为荆飞鹏的命令,卓锋不会去伤害那些人的性命,所以他们通通都被活捉了,至于被送到哪里并不是男人关心的事情,他唯一在乎的只有荆飞鹏的安全。
但是随着遇到袭击的次数越来越多,卓锋也感觉到奇怪。他可以清楚地分清袭击者中哪些是受过王国的训练的,自然也知道有太多没有受过王国训练的人,他们不是王国残党,那么为何还会如此激烈地试图反抗荆飞鹏呢。
起初卓锋本以为那是什么不明势力,试图在新政府成立的混乱之际得到点好处,但那些人太过来势汹汹,不像是趋利之徒,反而像是与荆飞鹏或者新政权有着深仇大恨。
卓锋已经不止一次遇到战败后试图自裁的袭击者了,虽然他迅速制止了那些人并将其交给了负责关押和审讯的人,但怀疑的种子还是在他心中种下。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新政府的政权愈发稳固后,袭击者却有增无减,甚至变得越来越有计划性,从最初让卓锋游刃有余直到现在有些吃力。
这种反常激起了卓锋的警惕性,新生政权是如此得人心,所到之处总是充满民众的欢呼和赞美,按理说不应该有任何反抗组织。所以卓锋怎么也没想明白那些人的目的所在,在好几次有计划的袭击差点让少年身处险境后,卓锋还是感觉到了危机感。
作为将一切都交给荆飞鹏的所属物,男人自然是有自觉的,他不打算对少年隐瞒任何事情。于是第一时间卓锋就表达出了自己的担忧和疑惑,虽然他足够强大,但却不会自负到认为自己可以面对千军万马。
卓锋做了个决定,他想去看看那些被抓住的袭击者,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至少知道他们的目的何在。
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卓锋神情严肃,但这是独属于二人的空间,当然男人只能赤裸着身体跪伏在少年脚下。尤其是卓锋刚刚给工作后烦躁的少年做了几次口交,被插得刺痛难耐的喉咙中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那张英俊的脸上也挂着一道道白浊的液体。
色情,荆飞鹏看向被颜射了好几次的男人,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尤其是男人挂着精液的脸露出严肃的神情,聊起正事时这具身体上散发的淫靡被凛冽气质掩盖,但看在少年的眼中却是那般色情诱惑。
男人说的这件事确实是太过严肃,就算荆飞鹏精虫上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做什么,他同样认真地看着男人的眼睛,跪在他脚边的男人是那般坚毅和坚定,作为性奴的这段时间根本没有消磨男人作为王国之刃的那部分,甚至因为有了挂念之人而变成了更加锋利的剑。
对视片刻后,卓锋听到少年突然的叹气声,刚刚还板着脸的荆飞鹏突然露出一副松懈的表情。
“哎,之前一直不想让哥哥插手的,如果哥哥能安心一些的话也好。我已经派我的心腹去处理作乱的事情了,王国残党确实已经被消除殆尽,但王都之外出现了一个可疑的势力,他们确实是这段时间袭击我们的势力,我的心腹已经抓了不少人,却没想到这些乱党到处都是,目前不知道他们的规模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我带你去地牢看看吧,应该正在有人审问他们,你或许可以去听听看有没有你需要的信息。”
地牢?
卓锋不知道政务大厅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少年也从来不让他知道这里的黑暗,那些让荆飞鹏烦躁的事务中或许也有此类,也难怪所有人都不想让他听到会议内容。
男人感恩于少年对于他的保护,只是他作为王国之刃太久,对于这种黑暗并无排斥。他讨厌的只有王国对他的利用,但如果是荆飞鹏的话,他心甘情愿地去将一切交给少年,自然也不在乎为少年脏了自己的手。
电梯在飞速下降,当到达一层后依然不断地向下堕落,随着地底的潮湿空气涌入鼻腔中,卓锋也恢复了那副冷冽凌厉的架势。这种感觉与作为王国之刃时太过相似,只是身边的少年让男人迅速从消极情绪中解脱出来,这一次他发现自己并不排斥。
刚刚踏入地牢的一刻卓锋就有了一种既视感,这里确实与王国关押反对者的地牢太过相似,就连空气中弥漫着的腐败和血腥气都是如此相似,斑驳的墙壁和充斥着各种幽光的牢房都是如此。
面对卓锋震惊和疑惑的眼神,荆飞鹏能做到的只有上前揽住男人的腰身,语气都显得弱气了不少:“抱歉,哥哥,这里确实是王国的地牢,因为我不想建造这种东西却又需要一个空间暂时关押这些人,所以就直接连通了这里。”
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血腥气勾起了卓锋不好的回忆,但奇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