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当要逃的,可身子却像被钉住了,动弹不得。
“怎么,多日没见,卿卿忘了我了?”
月光朦胧,我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闻得见他身上那股幽香,那是他独有的味道,我在别的地方再也没有闻见过。
他说我忘了,我怎么可能忘。
我人生的一切变化,都是由他而起。
有时候我也想,如若当初没有被绑进这座皇城,此刻大概已是一抔黄土,又或是自由自在的尘埃,但人生没有如若,我被绑进了皇城,被眼前这人欺辱,又被他像甩一滩烂泥一样,扔给了北郡王府,成为了北郡王府三子的共妻。
可到底哪样才算好,我其实不知道。
他向我走来,站在我面前,我微微颔首,才想起礼节,要向他行礼,却被他捏住下巴制止了,“你在我面前不用跪啊拜的那一套,多没意思。我听说洛云亭宠你宠的厉害,他是如何宠的,怎么人还瘦了?”
我向后退了一步,“皇上,天色已晚,臣下要回去了。”
他的手悬在空中,我虽没看到他的神情,但也知道,他脸色应当不会好看。
他是最喜怒无常的人,我这样说话必然要惹恼他,可我也顾不得了,最好气的他再也不想见我,赶紧把我打发走。
“卿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他声音低沉如深秋寒月,像揉了万千愁绪在里面,换做旁人听了定会不忍,可我早已见过他一时柔情蜜意,转眼又心硬如铁,很知道他没有真心,就算有,也不会给我,所以心里毫无波澜。
我敛了眉眼,低声道,“臣下没有。”
“卿卿,其实我很后悔,午夜醒来,总希望身边躺着的是你,可每次睁眼见到的,都不是你,你说,我当时是不是做错了?”
“皇上英明,不会有错。”
“是吗?可为什么我会这么想你?”
别装了,别装了。
我忍不住低声问,“皇上说的这些话,自己信么?”
再怎么努力克制,我言语里还是漏出几分嘲讽意味。
他许久没说话,我向他行了礼就要告退,却听得他低声笑了,那笑声逐渐大了,有几分癫狂,在这僻静之地显得很吓人。
“哎呀,还是卿卿好玩,”他一把把我拉到怀里,掐着我的腰,语气轻佻,“朕也累了,不说那些酸话了,卿卿难得进次宫,还是留着时间快活好。”
他几句话听得我汗毛直立。
什么意思?难道他还要?
我立时推了他的胸膛,“臣已为他人妻,请皇上……”
“朕是皇上,这天下万物都是朕的,你当然也是朕的,朕能将你送出去,也能将你要回来。”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却见他虽然面上玩世不恭,眼神却是冷如寒铁。
“你不能这么做,”我喃喃说道,“你不能这么做……”
我已然把北郡王府变成了笑话,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众人又会怎样奚落嘲笑北郡王府?还有我好不容易从王府得来了几分光亮,难道又要这样被他断送?
为什么总要这样对我?
“朕当然可以。”
他手迅速撩起我衣衫,用力将我里面衣服撕开,我全身发抖,顾不得其他,用力捶打他,他吃痛一声,狠狠捏住我的下巴迫我与他亲密,我心里屈辱至极,忽然一口气堵在胸前,连呼吸都不畅了,手渐渐无力,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
他却以为我是受不住了,笑着道,“小猫儿,你到底是个双儿,嘴上不愿意,心里还是想要吧。”
他勾着我的腰将我抱起,令我上身抵在墙上,我衣服已被他撕成破布,又被他用这种下贱的姿势抱着,两条腿连着腿间隐蔽的地方毫无遮蔽,我越发觉得喘不上气,头也晕得很,他却隔着裤子,用他那东西在我穴口处顶了顶。
“这么久没见了,他想你想的厉害,卿卿,你向来很乖,疼疼他好不好?”
我拼命摇头,可全身无力,只是微微晃了几下,他低笑了几声,解了衣衫,那火热的玩意儿一下就打到我的穴口,我用力地拍他,可身子越来越软,毫无气力,倒像是情人间玩闹,他埋头在我胸前,轻轻含住我胸前凸起,那胯下之物已顶着我穴口,即刻就要捅进去,我忽觉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张口竟吐出一口血。
他的动作立时停住了,就着月光,我见他瞬间慌了神,他匆忙将我抱到有灯火的亭子里,我靠在亭子里的石柱上,浑身发抖,他也在发抖,一边为我擦掉嘴角的血,一边大声喝叫,“来人!来人!”
可叫了一会儿,也未见有人来,大约他之前吩咐了什么,所以四周才会无人,我见他敞着衣衫,急得来回踱步,如此狼狈,哪里还像个帝王,真是很好笑。
太好笑了。
我嘴巴微微张开,又是一口腥甜。
他将我抱起,大步走出亭子,“宁钦,你撑着,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太医。”
我被他抱着不知走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