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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方和31在医院病房里面面相觑。高等病房却没什么仪器，显得很空旷，程方张了半天嘴才憋出来一句好家伙。31则是脸色煞白，不安的情绪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怀上了，怎么就，怀上了呢。

不过两人都展现了良好的心理素质，只是盯着报告单消化了十分钟而已。他们俩各自调整心情同时对对方说道。

“没事，好好养着。”

“主人，明天我去安排打掉。”

于是他们又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31是被检查过无数次身体的人，结果就是怀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此两人每次欢爱都无所顾忌，保险套在抽屉里都积了灰。单子上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讽刺：胎儿状况良好，健康。程方揉了揉有些呆愣的31的头：“你不用想这件事，我会处理。”

31不需要思考这个孩子的去留，一切听从命令便好。这是奴隶的本分，他刚才说的话已然是僭越。31低着头，程方的手掌落到他头发上，他点头表示知道了，就像在蹭主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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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方大早上简单吃了两口煎蛋就从家里离开，不一会东缈从门边出现。31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不知该不该一问。东缈很随意的坐在了餐桌旁，拿起程方盘子里剩下的面包片咬了一口。他早就戒了营养液那种玩意，也不拘着那些有的没的的规矩。当然了，后辈还是要管的。

“大少爷和主人回主家了，为这个孩子。”东缈只吃一片面包就擦了擦手，温和地看着31：“我留下来照顾你几天，别担心，去留自会有个结果。你要开始多吃些东西，好好养着身子。”东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无论这孩子留不留，总归要伤身。”

31脑子还是有些不清醒，他有点困，怀孕的身子还保持之前的作息肯定会累的。31浅浅点头答是，脚步略虚浮地回房间，他除了服从以外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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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可是顶辛苦的事情，31呕的不厉害，但是三餐用的不多，甚至连特殊偏好的食物都没有。东缈是带了人来的，专业人士所谓的调理身子，也只是再做出31不想吃的东西罢了。

他虽然并不是那种被完全禁食的奴隶，每周他都要断续的吃些东西，来保证肠胃功能的健全。但突然转变为一日三餐的正式食量，无论如何都没发很快适应。东缈也不强迫他，总是哄着人能多吃点也是好的，这种态度让31更为愧疚，31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小少爷，他原是不配的。

另一方面是31开始嗜睡，经常在床上躺着看书时不知不觉地睡着。他知道这是自然反应，但这种身体的不受控感让他有些不舒服。胸乳也开始有涨感，想来以后说不定真的会出奶。31脸一红，又缩回被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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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缈在这陪了31一周，然后程卓程方一起出现。两人脸色都很平静，看不出喜怒。31轻轻走过去跪在程方脚边，地上铺着毯子，软软的。他把头顺服地靠在程方膝头，感受着主人的气息，身体的日常不适好像也缓解了大半。程方揉着他的头，小声的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31半眯着眼享受着程方手掌划过的感觉，也小声回答：“还好，没有太大的反应。”两个人在这边腻歪，程卓和东缈却在另一边地说着什么，之后又转回来，这是要开始宣布了。

“母亲说，如果是男孩…或者女孩，就可以留在程家。”程卓缓缓开口，说出了乍一听没法理解的话。

31却瞬间白了脸，他是双性，孩子自是也有这种可能，那……

保持着抚摸的动作，程方也说话了：“不是的话，你就可以自己留着养，只是不能入族谱。我们家又不是什么集中营，不会做生了再扔掉的事情。”程方轻笑一声，看着眼里满是震惊神色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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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饮食的规律，31也能吃下去更多的东西，小腹也隆起，这就进入了相对稳定的时期。私人医生来家里的次数就从一周两次变为一周一次，31除了腹部，脸颊胳膊也圆润了一些。程方很满意地不停打量他小口吃东西的样子，直到把31看的脸红：“主人……您尝尝？”

怀孕之人本就容易饿，31情况还特殊些，医生的建议也是少食多餐。营养餐也一直备着　，程方特意请了会照顾孕妇的保姆来家里，也不再让31跟去学校。31坐在窗边的靠椅上，回想这些天主人的体贴，他心里清楚，不过都是为了孩子罢了。两人做的频率并不高，这可能是他毕生的运气了吧。

不过31觉得最近身子好像不太对劲，好像格外敏感了些，女穴也时常不必触碰就酥麻泛水，他只敢红着脸频繁地更换内裤。之前日日涂抹的养穴的药早早就被喊停了，即使卓少爷说不碍事。难道是这种东西也有戒断反应？31耳尖红了，主人从查出有孕已经有两三个月没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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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方可不是忍着的人，他从岛上调了个人来，十六七岁的年纪，一顶一的漂亮，最主要的还是身子干净。云岛的负责人秦梵，是程家两兄弟的多年好友了，说这孩子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