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就是忍受不了李荣的羞辱,擅自离开。
于是,他被当成货物摆放在可以随意进出的房间,廉价得连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小倌可以进来肏他,路过的客人可以进来观摩,虽然不能触碰他的身子,但大多数都会语气下流地说上一两句。
问他价钱多少,何时开张,还说他的洞比女人的还要骚,看着就是欠肏的,问他在这里当男人的母狗爽不爽。
第一堂课的时候,他是感到憋屈又羞辱的,双手几乎把身下的被子抓破了。
但他坚持下来了。
今日已是第二堂课,他脱了衣服躺上来、还没被任何人触碰过,性器就抬头了。他仍旧觉得羞耻,但伴随而来的,是愈发强烈的快感。他开始认为自降身份、沦为母狗是一件最美好不过的事,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顾虑,只要张开腿,让鸡巴插进来就好了。
他默默期待着今天会有多少小倌进来,会有多少客人对他的身子垂诞三尺,留下姓名,等他开张的那一天……
他甚至留意到有个别小倌一天来了两次,这令他感到自豪又得意,自己的身体让别人念念不忘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江老板会把兄长带进来。
羞耻心骤然回笼,他无暇思考为什么兄长会出现在南风馆,以及江老板和兄长到底什么关系,他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江燕看出慕容青阳的躲避之意,他走到布帘后边,果不其然,这孩子的脸上是言益于表的害怕。
他道:“放松,你忘了这门课的用意了么?”
青阳祈求地看向江燕,可惜,江燕不为所动,“你忘了?你在这里,只是一件货物,货物可不会知什么廉耻。”
江燕的话似乎起到了作用,慕容鼎寒看到这孩子颤颤巍巍地打开双腿,明明没人碰他,腰身却情不自禁地向上拱起,屁眼也是不停地缩合蠕动,脚趾使力地收紧,踩在被子上,把布料揪起了一些。
慕容鼎寒疑惑,莫非是认识的人?所以才那么紧张。
可是……他奇异地认为这孩子是兴奋居多。
江燕弯腰,似乎和这孩子交谈,很快,江燕直起身,朝其中一个白衣人道:“公子要小恭,还不过来伺候?”
这少年猛地紧绷身子,双手慌乱地摆了摆,“不、不要……”
青阳的本意是让他们出去,所以他才好解手,但没想到江燕毫不留情。
白衣人拿了尿壶过来。
慕容鼎寒才意识到,少年要在他们面前小恭。
这也……太下贱了,众目睽睽下排泄污物,牲畜一样,比被人肏穴都要过分。
白衣人抓住少年的性器,对准尿壶。少年好像崩溃了,带着哭腔求道:“不要……”
这时,一个陌生的男人进了房间,他似乎是馆里的小倌,熟知桌上的少年是作何用途,他候在一旁,眼神淫邪地盯着少年。
终于,少年还是憋不住,哭声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慕容鼎寒闻到了尿骚味,等在一旁的男人突然兴奋得不行,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直接解开了腰带,松了裤头,把完全勃起的肉根掏出,柱身雄伟,马眼已被淫水濡湿,他一边撸动一边等少年完事。
确定少年出完恭,白衣人拿开尿壶,仔细给他擦了擦阴茎,另一个白衣人拿着熏香小炉在上方转了转,驱散味道。
“……好孩子。”江燕赞了少年一句。
等白衣人都走开了,等在一旁的小倌立刻上前,挤到少年腿间,挺腰,整根插入,他舒爽地哼出声,两手抓住少年的腰,胯部粗鲁地前后耸动,又狠又深,把少年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桌子又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少年的哭声被撞得断断续续的,落在慕容鼎寒耳里,他竟觉得不忍心。
可是少年的双腿松散地晃荡几下,竟是慢慢收拢,自发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身。
慕容鼎寒屏住了呼吸。
“鼎寒?”江燕叫了一声。
慕容鼎寒怔然转头,才发现先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旁,他慌乱地低下头看地面,“我、我……先生,我们走吧。”
江燕看到慕容鼎寒的裤裆,了然一笑,“你真的不打算留名?等这孩子开张了,说不定……”
“不,不用,走吧,先生。”慕容鼎寒转身,不敢再看,先行出了房间。
江燕回头看了看完全沉浸在淫欲中的慕容青阳,比起弟弟,鼎寒还是差了一点呢。
以前慕容鼎寒来找江燕,都会聊几句才开始办事,但这回慕容鼎寒一句废话也没有,关了房门,还没到床上,直接把人抱在怀里亲嘴。
他一边亲,一边按着江燕的臀部使劲往自己的裆部按,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隔着裤子互相磨蹭。
嘴唇分开的时候,皆是燥热无比。
江燕勾着慕容鼎寒的脖子,似是明察一切,勾唇笑道:“你在想谁?”
慕容鼎寒一滞,稳了稳心神,“……我想的自然是先生。”
江燕挑眉,明显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