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说什么?”
慕容鼎寒抓住江燕的手,依赖地蹭了蹭,“先生,求求你……夸奖我,说我没错……”
“你没错,做得很好,我教你的,你都记住了……”
“……先生,我还想看你被别人肏,我好喜欢你在玉宴的密戏……先生,我好想再看……”
……哎呀。江燕失笑,“你是不是觉得,如果躺在那间房的人是我就好了?”
明明之前还说过要给他赎身,请他回去做清客。
慕容鼎寒沉默了,再次动了起来,“……先生说了,我是正常的。”
他知道先生不在乎,所以他才能把所有的不堪毫无顾忌地吐露出来。
就像现在,他坦白了自己喜欢看先生和别的男人做,先生的情绪也没多大变化。
他把先生翻过去,俯身,胸膛贴着后背,从后面进入,专心抽送。
喘息、拍击声和水声。
直到他射了出来,气喘吁吁,放松地趴在先生身上。
“……好了就放开我。”江燕动了动,他还有事要做呢。
慕容鼎寒撑起身子,看着江燕坐起身,拿过床上的布块擦了擦下身,慕容鼎寒下意识抓住江燕的手腕。
“鼎寒?”江燕不明所以。
“……我帮先生擦。”慕容鼎寒把布块从江燕手中抽走。
江燕挑眉,他大大方方敞开腿,慕容鼎寒用布块包裹住他垂软的性器,细细擦拭上面的各种体液。龟头,柱身,囊袋,甚至连湿溻溻的阴毛都擦干了,却没碰过还往外淌出精水的后穴。
终于,慕容鼎寒不想再惺惺作态,扔了布块,弯腰,低头,含住了先生的阴茎,陶醉地吸食起来。
江燕深吸一口气,颇为无奈地看着埋首在他腿间的慕容鼎寒,他发现了,鼎寒不但喜欢吃他的奶头,还特别喜欢吃他的性器。
江燕两手撑在床面,微微喘息着,他还以为鼎寒对别人感兴趣的话,就会对他的热情散去一些……
唉,他有点怀念之前那个口口声声说“男子和男子,有违伦常,不合天道”的鼎寒了。
江燕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慕容鼎寒松了嘴,从先生的腰腹往上啄吻,直到含住一边的乳头,牙齿咬住,很轻很轻地研磨。
嘴里都是先生的奶香,慕容鼎寒恍惚觉得自己醉了,他放开这颗可怜的肉粒,“先生……”
江燕的下身被硬硬的东西磨蹭,他知道慕容鼎寒的兴致又上来了。
那根东西划过仍有余液的穴口,压着会阴,龟头往上戳了戳两颗睾丸,好奇地在先生这小小的方寸之间梭巡。
“先生……不要穿衣服。”慕容鼎寒语气委屈,“不要遮住身子,我看不到了……”
“刚刚那个孩子的身体,你也想看吗?”
“……都想看。”
江燕来不及惊讶,那根东西插进来了,慕容鼎寒重新把他压回床上,再次挺胯抽送。
先生就不该穿衣服,就该光着身子,如此他就能一览无遗,还方便他随时吃先生的奶水、含弄先生的阴茎,而且他想肏就肏……
两人再一次落入有节奏的晃动中,江燕想,鼎寒跟弟弟青阳,虽然仍有差距,但在某些地方,本质是一样的。
好不容易完事,江燕终于可以把衣服穿上,慕容鼎寒留不了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先生走到门边。
江燕的手刚碰到门,就不得不停下动作,“……鼎寒,放开。”
慕容鼎寒从后面抱住了江燕,他发现先生不但没挣扎,就连叫他放开的语气也是平静的。
慕容鼎寒干脆抓住江燕的腰往后按,胯部抵住江燕的臀肉,他故意往前顶了顶,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哑声道:“先生,下次见。”
江燕没反抗,“嗯,下次如果赶巧,我会带你去看那孩子的调教。”
慕容鼎寒低喘一声,手往前伸,恋恋不舍地揉抓先生的裆部,这里他今天还没吃够……
可是先生由始至终都没反应。
慕容鼎寒闭了闭眼,放弃地松开江燕,让他走了。
以前的慕容鼎寒是克制的,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来跟江燕相处,这次他把自己最下流、最粗鄙不堪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然而先生仍是那个先生。
他徒劳地把不同的东西投进这池死水,无望地祈祷它出现波澜。
如果说赌徒还能窥见一线生机,那么他连赌徒也算不上。
慕容鼎寒收拾好,出了房间,路过刚刚那间房的时候,发现里面躺着的少年已经不见了,但房间门还开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白衣人正在收拾桌面的被子,他见到慕容鼎寒,躬身跟他打招呼。
“……我还能留名吗?”慕容鼎寒问。
白衣人说可以,慕容鼎寒走到桌边,拿起笔,在白衣人指定的纸张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