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褶穴口猛地缩动一下,新娘吃痛地扭了扭身子,怒道:“齐舟明!你不能人道,我姐若是嫁了你,跟活守寡有何区别?”
齐舟明听罢,怒极反笑,“好啊,原来叶清婉逃婚是因为我不能人道?我这个做丈夫的,岂敢委屈了她?哪怕是另外找人,我也必定会满足我的新娘子。既然叶清婉不在,正好,你就代你姐受过吧。”
“齐舟明,你敢——”新娘恐惧地睁大眼,但始终不敌三个身强力壮的仆人。他被扔到婚床上,跪趴着,一个仆人半跪在他身后,裤头一扯,硬挺的鸡巴抵住软嫩的臀肉,马眼的粘液沾到臀尖,新娘崩溃地埋头在被褥上,肩膀抖动,似是不堪折辱。
仆人沉下腰,缓缓向前挺胯,新娘的腰肢软了下来,白嫩的臀瓣小幅度地往后,蹭了蹭仆人那毛刺刺的黑色耻毛,仆人深深吁出一口气,扣住新娘的细腰,正要挺动,却被新郎叫停了。
“叶梓桐,你遮着脸做什么?你好意思替你姐嫁人,怎不好意思替你姐洞房?换个姿势,快点。”
于是,变成仆人坐在床边,而新娘坐在仆人身上,另外两个仆人扶着新娘的大腿,帮他维持双腿大敞的姿势,好让下方的客人们看到新娘的屁眼被男根撑平的淫样。
齐舟明“咦”了一声,奇道:“叶梓桐,你那里怎么起来了?不是吧,你……莫非你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插?”
新娘混乱地摇摇头,挣扎着想要从仆人身上下来,那仆人警告性地狠狠一顶,新娘惊喘一声,不敢动了。仆人抱着新娘的腰,细致又忠实地替主子履行洞房的事宜,新娘下身的小嘴儿被这根替夫君行事的鸡巴撑开撑满,这玩意儿插得又深又慢,每每抽出至龟头的位置,又徐徐顶弄回去,搅得新娘汗香淋漓、腿根发颤,他只得屈服于夫君的淫威:“齐舟明,你放过我……”
“放过你?”新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拿着喜秤走到床边,秤杆轻敲新娘那精神抖擞的小根儿,“叶家胆子也忒大了,叶清婉和一个侍卫私奔也就算了,这顶替婚事的弟弟居然还是个被男人肏烂的骚货。”
“我不是……”新娘摇头否认,腰身歪歪扭扭,想要躲开那根喜秤,“齐舟明,你别碰我那里,唔、不要弄了……”
“你不愿透露叶清婉的踪迹,那你总可以承认自己是个骚货吧?”
“我没……我、嗯,我只是,用过角先生……齐舟明,我好热……”
不待新郎发话,仆人便把新娘的上衣拉开,湿香的奶子露出,齐舟明啧啧称奇:“叶梓桐,你骚得奶子都出水了,还敢说自己只用过角先生?”
“不是……我,我天生如此……”
这时,扶着新娘右腿的仆人突然开口:“少爷,你那里……有反应了?”
齐舟明愣住,低头一看,裤裆果真撑了起来。仆人们都替主子感到高兴,“少爷,这是天大的喜事啊!那我们……”
肏着新娘的那个仆人主动拔出鸡巴,打算把新娘归还给新郎,齐舟明喝住意欲离开的仆人们:“慢着!你们去哪?”
仆人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对哦!少爷没有经验,少爷,小人这就……”
仆人麻利地给新郎松绑腰带,裤子褪下,外衣也脱了,另外两个仆人按着新娘的大腿,新郎和新娘都赤条条的了,万事俱全,只欠入洞。
新郎却没有上前,仆人以为自己不够仔细,连忙用手托住新郎那昂然的肉茎,满脸殷勤:“少爷,你请……”
新郎没动,古怪的沉默一阵,仆人放开新郎的鸡巴,试探地往新郎后面摸索。新郎呼吸变急,那三个仆人迅速会意,麻利地把新娘赶下了床,换成新郎躺到上面。
一个仆人扳开新郎的大腿,握着鸡巴正要肏进,新郎紧张地推了推他:“你仔细点。”
齐舟明虽是跃跃欲试,但毕竟初经人事,难免有点犹豫。
仆人喘着粗气淫笑道:“少爷大可放心,小人这根东西攒的经验多,只怕你尝过一次后,天天管小人要。”
“真的?”齐舟明神情向往,“你要是敢骗我……”
“哎哟,少爷,小人怎敢骗你?待你吃进里面,你比小人还清楚这玩意儿缺多少斤短多少两。”
齐舟明被说服了,仆人也不再废话,阴茎慢慢挺进主子后穴,齐舟明皱起眉,呼吸急促,“哎,你……啊……”
新娘愣愣地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新郎的两腿在仆人腰侧晃晃荡荡,另外两个仆人各自跪坐在新郎头两侧,手法猥亵地摩挲新郎仰起的脖颈,胸膛,腰腹,以及勃起的男根。新郎快活得浪叫出声,他头一次尝到肉欲的美妙,已然忘了房里还有一个明谋正取的新娘子。
新娘忽然意识到这是逃跑的好机会,他胡乱地从地上捡了一件红色外衣,随即轻手轻脚出了新房。掩上门后,他套上外衣,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四周,似乎在考虑往哪跑。
就在这时,一个老爷打扮的中年男人登上戏台,新娘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齐伯伯?”
齐父诧异地看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