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候倒是还好，没人注意他们。可下了课去食堂，就热闹了。

宁佳抱着孩子，走到哪儿都能引起关注。那些人也不好意思直接看，侧过半个身子，拿余光一直瞟。

贺秋在旁边被盯得浑身难受，挨个瞪回去。

“你管他们干嘛。”宁佳给她顺顺毛，找了个人少的窗口排队。

“看看看，没见过带孩子的啊。”贺秋挤开旁边试图插队的人，把宁佳和崽崽护在身前。

宁佳笑着调侃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孩子。”

宁佳点了菜，贺秋一人端着两个餐盘。

“那是你孩子诶，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吧，你孩子不得归我罩着。”

崽崽听懂了前半句，来劲了，“佳佳，麻麻！”

“叫佳佳就行了，八字没一撇呢。”宁佳耳尖红了。

“人都把孩子托付给你了，怎么就没一撇了。”贺秋一边说着，一边给宁佳递勺子。

食堂里适合小孩子吃的东西不多，宁佳点了鸡蛋羹和排骨粥，拿小勺子喂给崽崽吃。

贺秋说得有道理，程先生是不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喜欢她呀？

吃过饭，宁佳把崽崽送回去。

开门的是程玚的姐姐程钰，她穿戴整齐，像是要出门。

“宁小姐你来啦。”她笑着把崽崽抱过去，“崽崽今天去我那儿住，谢谢你照顾她。”

宁佳忽然见家长，心里头紧张，拘谨地向她问好。“姐姐好！那个，程先生在吗？”

“阿玚在屋里，你去吧，他等你呢。”程钰朝她摆了摆手，“我先走了。”

“姐姐再见！”

大门关上，宁佳眨眨眼。她要和程先生共处一室了。

她脱下鞋，走到程玚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程先生你在吗？”

“……进来。”

宁佳得到他的应允，慢慢地将门推开。

入眼便是程玚坐在床上，衬衫敞着，衣襟都被奶尖尖顶起来，露出半个乳房。乳尖好像挂着水珠，将衬衫晕成了半透明，只边缘留下乳白色的奶渍。熟透了的乳尖透出红靡的颜色，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地晃。

他朝宁佳望过来，眼里盛了一层水雾，好像难受得狠了，细细的眉都蹙起来。

宁佳闻不到满屋弥漫的桂花香，因而那一点点奶腥味格外明显。

“程先生……”

她挪不动脚步，也移不开眼。露出来的乳肉比衬衫还白，她摸过一次就忘不掉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可是，那里面怎么会有奶水呢？

程玚被她盯久了，也觉得羞，拿胳膊把胸前挡起来，却不小心蹭到乳尖，轻哼出声。

“呜……宁佳，我……你过来。”

他把头埋下去，不好意思看她。

宁佳张了张嘴，她几乎不能大口地喘气，赤脚踩在地上都觉得烧灼。她要么现在逃出门去，要么立刻到他的身边。

她进一步，又退一步。这和发情期那次可完全不一样，程先生是清醒的。

“我……”

程玚拧着眉头，催促道，“你过来呀。”

衬衫从他的肩头滑下去，敞开半扇，一边乳房就跌出来，红肿的乳头碰到微凉的空气，可怜地缩成一团。

“我……我过来了？”宁佳拖着脚步，挪到他跟前。

她这下看清楚了。

奶尖尖挂着一滴乳汁，那对乳房也比那时看起来大一些……宁佳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喉珠滚动，浑身发烫。

“涨奶了，好像有点堵住了……”程玚用手捧起乳房，“挤不出来，你帮帮我……”

啊？

这完全超出宁佳的思考范围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那两颗乳尖红得诱人，她忍不住凑上去。

“怎，怎么帮？”

程玚都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装傻还是真傻了，她若有若无的呼吸落在乳尖上，像羽毛搔过一样痒。

他羞得几乎要落泪，双肩耸动，嗔道，“傻不傻啊，你吸一吸……”

宁佳看他发红的眼角，他说什么都答应。“别哭别哭，我，我帮你。”

她跪在床前，轻轻地他的双乳。乳房并不大，一手就能完全握住，却微微地隆起来，变成漂亮的水滴状。乳晕是浅褐色的，小巧地环着乳头。乳头上因为奶汁的堵塞，乳孔都抻开，结着乳白的奶斑。

她挨近了，鼻尖蹭到乳尖，便沾了奶香。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啊……”

扶在她肩头的手倏地收紧了，宁佳深吸了一口气，将乳头连带乳晕一起含进嘴里。

程玚轻声地哼着，乳尖被裹在舌头里，几乎要含化了。

那小小一颗乳头在温软的口腔里慢慢舒张开，又软又弹，溢出一点点奶滋味，宁佳先想到的不是吮吸，而是舔。

粗糙的舌面从底下慢慢地碾过乳孔，乳尖抵在上面，过电似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