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从此以后那个可怜的腺体就一直敏感的肿胀着,而从后穴通进去的东西只要碾过那个变成指甲大小的小突起就会让他浑身颤抖肠液泛滥。而前面的肉具也变成了一个能插入的甬道,从马眼捅到最深处快要进入膀胱的地方直接刺激腺体的快感不亚于被顶到子宫口的快乐。他的龟头似乎变成了一个开关,就是一阵凉风的吹拂也能唤起他身上所有的连带反应,让它呆在拘束器里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女花被更加彻底的改造了,他们甚至在敏感的阴蒂里注射了奇怪的药品,那颗豆子敏感到只要轻轻吹一口气也会让后面的逼穴哭泣出来,而骚穴里面每一处都是敏感点,阴茎破开之后就会得到无与伦比的体验,甚至只是一个小小跳蛋放在里面也会刺激的江浔痛哭流涕的潮喷。
从此以后他要获得彻底的满足只能同时被三个东西插,无论是逼穴还是屁眼以及前头变为摆设,勃起只是为了被更好的把玩的肉具,都只有在被粗暴的抽插,还要不断刺激那个饥渴的小骚豆子和淫荡的双乳才能达到一次完美的高潮。当然,他的主人们不会这样轻易的赐予他完全的释放,他们更喜欢看到江浔被不断叠加的欲望刺激的几乎要失去理智,却努力保持清醒,而不能得到彻底满足的身体却不断向恶魔们妥协的样子。只有在江浔濒临崩溃的时候,才会大发慈悲的好好满足这个双性小婊子身上每一处饥渴的地方,让他达到一次完美的高潮。
而疼痛则是快感的伴生品,涂抹在身上的药物和每日吃下的东西让江浔每一块皮肉对痛感的感知都在加剧。他本来是个善于忍耐的人,曾经有过就算是身重两枪也能面不改色的为自己包扎的经历,可现在江浔每天都能都能感受到,哪怕是同样力度同一根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的疼痛都在加剧。这群人更喜欢在他被虐打的时候撩拨起他的情欲,或者在江浔即将随便用身体的哪一处高潮的时候用鞭子或者竹板什么的组织他。直到江浔逐渐模糊了疼痛和性欲的边界,他在受到鞭打会勃起,甚至有一次直接被皮拍打屁股到高潮。
一个月后,那群人觉得江浔现在的模样应该可以交差了,他敏感到哪怕穿着最轻软的内衣也会被磨到汁水淋漓,分不清痛苦和快感,会享受虐打就如同享受性交。他好像很容易高潮,无论是用前头那个装饰性的肉柱射出白色黄色还是什么没有颜色的液体,还是用骚逼喷出来能给鸡巴洗几次澡的骚水,甚至后穴用痉挛和肠液昭告着这也是一处可以玩虐的性器。可江浔又很难被彻底满足释放,快感只能不断累积,把他逼疯到为了一次彻头彻尾的玩弄可以下贱到给狗口交。
可这样的江浔,弄伤了那位位高权重的主顾,甚至差一点再次逃脱。
巨大的挫败感笼罩在所有毒贩子头上,他们最后拿出来了那个算得上是失败品的玩意,只要一点就能让再烈的人变成一个除了性欲一无所知的母狗,可用量稍有不对就会直接把人玩死,更不用说高昂的价格,可只有这个东西才能平复他们被江浔的意志碾压了的怒火。
那东西打进去了,从此以后江浔也算不得人了。
他们甚至主动放走了江浔,可药效上来以后他甚至一步一步的爬了回来,谁都好,给他一口然后捅他的洞,无论哪个洞都行。江浔再也不用被绑起来了,他会主动的摇着屁股让他的主人们使用,只要能在他的毒瘾发作的时候给他一个解脱的都是他的主人,无论是被当作性爱娃娃还是便器他也不会在意了。
他们总有花样来整治江浔,在注射药物之后的小母狗江浔是真的非常听话。他们甚至会拿出来之前江浔的英勇身姿的纪录片,让他在毒瘾发作身下痒的快疯掉的时候给他看,然后问江浔,这个坚强不屈的军部精英为什么和我们前面的这个小狗长得这么像。
江浔主动放弃了清醒,他没有选择去死也许也是为了林西叶那句或者回来,这是他唯一的信念了。这句话从他被抓到的那一刻起就支撑着他,让他想办法从那间小屋子里逃走,让他有体力在密林里和狩猎他的人周旋,让他在被发现自慰的时候还能沉着的杀人,让他在角斗场里被人轮奸依旧可以想办法出逃,让他变成一个沉湎性欲的怪物也能找机会逃离。可现在这句话只能让他主动的放弃清醒了。
江浔从噩梦里惊醒,随着停药他的记忆和理智也逐渐恢复,可随之而来的是噩梦让他不断重温那段地狱的体验,而林西叶的保护和迁就让他更加痛苦,更不用说他这一年来在林西叶面前的种种丑态,更让他深陷折磨。江浔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林西叶,尤其是在自己毒瘾发作时候的丑态,他甚至在欲望的驱使下那样凌辱了林西叶,他在想,也许自己是时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