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盈醒得早,身旁的男人仰躺着,一只手还揽在她的腰上。她抬起头,江淮闭着眼睛,眼窝微陷,鼻梁高挺。那对好会亲吻的嘴唇有些干燥,谢盈凑近了,想要帮他润一润。
鼻息落在他的脸上,谢盈还是有点不敢亲,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含住他半勃的阴茎。
舌尖将龟头从包皮里剥出来,海绵体充血膨胀,勃起的性器撑满了她的口腔。
谢盈小声地呜咽了一下,舌头艰难地回转,舔舐着柱身。铃口分泌的前液微咸,有一点涩,吞吐时抹在了嘴唇上,一会儿谢盈就被体液和涎水弄花了脸。
偏偏这时候江淮醒了,手搭在她的发顶,挺腰在她嘴里冲撞。谢盈呜呜地叫,来不及反应,大张着嘴被他肏。
不一会儿嘴巴就又酸又疼,江淮托着她的下巴把性器抽出来,在她脸颊上磨。沾满涎水的阴茎油光水滑,龟头涨成紫红色,格外狰狞。
谢盈闭着眼睛,用嘴唇蹭茎身的青筋。她脸上的肉又软又滑,和嘴里有不同的感觉。小嘴空出来,又能嘤嘤地叫。江淮得了趣,肏了一会儿也就放过她,把精液涂了她一脸。
谢盈从被子里钻出来,脸上挂着白浊,眼睫也弄脏了,嘴巴半张着,还吐出舌头接流下来的精液,色情极了。
江淮揩了一点精液喂她吃,她闭着眼睛,嘬他的手指。江淮这才拿纸巾给她擦脸,也不介意她吃过鸡巴的嘴,抱着她接吻。
谢盈回家前去市区给谢榆买了点零食,又买了一杯奶茶。
谢榆的暑假快结束了,作业也写完了,小孩很乖,不闲着,拿下学期的课本预习。初中的东西谢盈就已经看不懂了,叫他休息一会儿,过来看看电视。
谢榆是她十几岁的时候从一棵榆树底下捡来的,几个月大的小孩,不知道谁家不要了丢在那里。谢盈那会儿刚没了妈,连自己也养不活,靠夜总会的几个姐姐每个月扣出一点钱来给她吃饭。
但是那天太阳很大,小孩包在襁褓里,一直哭一直哭。谢盈正蹲在旁边给几个姐姐缝衣服,被他哭得受不了了,就把他抱进去,找了点熬得稀烂的粥给他喝。
小孩看到她也不哭了,眼睛又大又亮,脸圆嘟嘟的。谢盈狠不下心再把他放回去,她一个人在夜总会找点零工,也能勉强养活他。
小榆很听话,成绩很好,谢盈不舍得他跟她似的混日子,就送他去读书。没爹没娘的孩子早熟,他知道谢盈是干什么的,知道供自己读书吃饭的钱是哪来的,就更用功,没让谢盈操心过。
谢盈拆了一包瓜子,倒在手上嗑。小榆拿着遥控器换台,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她,“你昨天去哪儿了?”
“加班呢。”谢盈轻车熟路地糊弄他。
“哦。”小榆把头低下去,指甲剥开瓜子壳,把果仁放进小碟子里。
瓜子壳的声音毕毕剥剥,一会儿就攒了浅浅的一小碟。小榆把碟子推到谢盈面前,又低头抠手。
谢盈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别抠!去洗洗去。”
小榆不大高兴,拖着步子去洗手。谢盈把瓜子仁倒进嘴里,从口袋里掏出刚才买的麦芽糖,里头镶着瓜子核桃,低配版的切糕,等他出来了递给他吃。
小榆喜欢吃甜的,但这次却很抗拒。
“姐,你吃。”
“怎么了,有心事?”谢盈感到很奇怪。
小榆抬眼瞄她,“我们班有个同学辍学了,在外面打工,还挺赚钱的……”
谢盈抬手就打他脑壳,“你心思活络啊!净跟坏的学,童工晓得不,都是黑工厂才雇!你才多大,就想着赚钱了,啊?”
小榆不敢吭声。
谢盈的语气缓和了一点,“我还不至于养不起你。市里好的高中,有奖学金。你要是想补贴家里,就好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