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多久了?不知道,她只知道好舒服。
无论是女穴,还是菊穴,甚至是尿道都在无尽的摩擦里得到了快乐,汁液也不停地泄出,然后与黑暗做着交换。
奶头被挤压吮吸,已经肿得像是成熟的果子,稍微一碰就会流出奶汁来,分泌奶水去喂养它的想象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总想献上自己的一切。
肚子已经像是怀胎七八个月那般,小小的子宫真的被撑大了,里面装的却不是胎儿,而是涌动的黑暗。
“嗯……啊……”
着迷地享受着失去时间的肏弄,沈宁玉再也记不得自己到底是如何到来、目的是什么,却能感觉到越来越凶狠的操干。
肉红的穴壁抽搐起来,连紧窄的尿道也在痉挛,终于有什么东西猛地冲进体内,撑得她喉头一紧,“呃”地一声瞪大了双眼,身子如濒死一般地颤抖着,却是在竭力享受这像是最后一次的最为猛烈的高潮。
“呜呃——”
那股力量再度狠狠地干进来,她下意识颤了颤眼皮,却无力反抗,唯有接受这比之前多了无数倍的灌注。
穴心被“噗嗤噗嗤”地捣弄着,变得松软的皮环因为急速的摩擦而像是要着火,灼烧的快意烧遍了她的神经,而最为夸张的是她的子宫,被灌得再度胀大,肚子仿佛临盆一般,奶头也“滋”地激射出乳汁来,洒下一层最为淫荡的白色薄纱。
“嗯嗯……哈……”
宛如离水的鱼那般喘个不停,沈宁玉沉溺在快感里无法自拔,小穴里的媚肉不停地痉挛,子宫里的东西也在翻滚,折磨着她最为敏感的神经,让她真的哭出声,口水在那股黑暗撤离之后肆意流淌着,从她合不拢的嘴角溢了出来。
“唔……”
什么……
身体被放到了地面上,久违的冷硬触感让她一个哆嗦,却像是从这场长到无法结束的梦里醒来。
黑暗一点点褪去,粘液在胸口攀爬而下,小腹的凸起稍微变小,却没有变得像以前那样平坦,闭合的宫口将什么温暖粘腻的东西锁在里面,甬道的褶皱也因为流体的褪去而逐渐恢复,只不过穴口还是松松垮垮的,从她无法闭拢的腿间还可以看到那被撑开的尿道口,里头的嫩肉仍旧在不舍地蠕动。
“嗯……咳咳……”
舌头仿佛不属于口腔似的,沈宁玉不得不用手指将它轻轻推回去,可她已经不太记得要如何说话了,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太能想起来。
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但有一道脚步声在靠近她——很远又很近,时而在前方,时而又在后方,叫她茫然地来回转头。
终于有一点微弱的光亮在前方出现,她下意识紧闭双眼,被刺激的瞳孔急剧收缩,她只能透过眼皮感觉到那模糊的光辉在靠近,直到眼睛不那么疼了才再度睁眼。
“呃……”
没办法说话,沈宁玉只是呆呆盯着眼前的男人——高大的身躯被包裹在黑袍里,兜帽遮去了上半张脸,只有下巴和嘴唇被手里的提灯照亮。他的黑袍并不是衣物,而是粘腻浓稠的黑暗交织而成,那股气息表明了他就是一直在亵玩她的人。
男人蹲下身来,举着提灯凑近她的脸,却抿着唇不出声。
“呜……”
她进退不得,身子还沉浸在那无尽的缠绵里,熟悉的气息一靠近就又有了反应,可恢复了的羞耻心又不允许沈宁玉去做些什么,只能继续愣愣地瞧着他。
“记忆……”男人开口了,伸出左手握住她的下颌,轻轻一用力。
“呜嗯——”
一股暖流直接灌进脑子里,沈宁玉浑身一震,恍惚间才想起了自己的名字,还有颜斯、陆家兄弟、白……
他夺走了她的记忆?
不,应该是她自己遗忘了,而与她交融过后的男人倒是保留了她的回忆,所以才能直接送回给她。
“你,你是谁?你就是‘树’?”
沈宁玉总算能说话了,她慢半拍地害羞起来,双手捂着胸口。可惜乳肉太过丰满,从手臂间挤出来的白嫩乳肉更加晃眼,她的脸都红透了——完全没有之前淫荡得要命的样子。
“树?嗯。”
男人似乎不知道她在害羞些什么,但一抬手,黑袍的袖口就翻滚着延长,柔软的黑色裹住了她的身体,眨眼间她身上就是一件款式相似的黑袍。
这样的包裹让沈宁玉安心又熟悉,她总算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可穴口还是合不拢,身体里也残留着被大大撑开的触感,蜜汁毫不害羞地从腿根流淌而下,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她脚下踩着的地板。
“开门啦——我知道你醒啦——”
远远地传来了白的呼唤声,沈宁玉却看不清那无边的黑暗,只能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
每走一步,腿心就酸软一分,她的脸又开始泛红,揪着袍子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肚子里的那一团随着脚步而摇摇晃晃,仿佛还在奸淫着她的子宫,让她的下身愈发瘙痒。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