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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长凌又顺从地让他上了一遍，他现在心情不错，于是跟长凌交了个底。

“……真的？”长凌激动地连说话嗓音都变沙哑了：“殿下不惩罚紫峪了吗？”

扶风扫了一眼他那激动的神色，心中有一丝笑意，就知道再对他好一点点，就能让这张脸上出现这种受宠若惊的表情。

但面上仍旧淡淡地道：“昨天晚上我答应你了，不会把他怎么样。把他关起来只是吓唬一下他，省的他整天不知天高地厚。”

“……殿下……长凌……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长凌少有的语塞道。

闻言，扶风勾了勾嘴角：“你知道呀，你不是说过么？”

“啊、啊？”长凌一怔。

“你刚才说，被我玩死都无怨无悔是么？”

“……”长凌的脸白了白，望着扶风的脸不敢说话。

扶风的　笑容忽然消失在了脸上，望着长凌那煞白的脸色，默然地伸手抚上了长凌的脸颊。

轻抚，摩挲。

指腹间的温度在冰凉的脸颊上传染开来。

这句话，放在过去也许是认真的。而今，他竟然不舍了。

“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别忘了……”扶风轻声道。

“……是。”长凌认命道。

突然间，扶风道：“你知道吗，我后悔了。我后悔让你娶了雪煦……”

闻言，长凌的心恍若被人撞一下。

“为何？”

扶风低低地垂眸看他，迟疑道：“因为……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玩具。”

长凌刚还还有一丝窃喜，马上一颗心就被从云端摔倒了泥地里。

玩具，真的只是玩具，扶风终于亲口承认他是玩具了，他还能有什么期待呢……？

原本红润的唇顷刻间退了颜色，长凌的眼底泛着受伤的色彩。

“……哦。”他低低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回答什么。

他真的是玩具吗？嗯，是的。

本以为扶风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只金属贞操带，利落地给长凌的龙身戴上了。

“……殿下，这！”长凌倏地瞪大了眼睛，脸色又蓦然变得通红。

“你只能被我使用，雪煦他不配。”扶风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