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治疗过程拖慢了不少吧。”

“……肯定的。”老人无奈道，“本来计划大概是装一年左右就可以了，你搞了这一出，绝对要被延长不少，但再怎么拖，两年也是极限了，估计最近这段时间，他就会开始进入下一个阶段，表现出‘被打动了’的样子吧。”

黎静流想到了令郁谨神魂颠倒的那个吻。究竟是依据疗程，谨遵医嘱，还是情难自禁，忍无可忍？

他的父亲抛出了最后一句话：“如果不出意外，一共要不到三年，那个孩子的精神问题应该就能得到彻底解决，两人最终就能过上幸福的日子了吧。”

幸福的日子？黎静流微微眯起了眼。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

飞机上，回忆完顾霖后，郁谨无可避免地，还是想到了他的丈夫，以及自己骗来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