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网管恢复一下。”
局长的额角诡异地跳了一下,想是也知道了我的直播内容,这种无趣的直男自然不懂得欣赏,好在他也没说出什么不中听的来,只对旁边的警员道:“没听见罗先生说什么吗?”
局长带着警员呼啦啦地涌出了羁押室,如同一开始呼啦啦地涌进来那样,房间里又只剩我一个人。
这时我才陡然意识到,我的裸体被整个警局的警察免费地看了个遍,虽然我八块腹肌公狗腰,鹅蛋卵子大粗屌,碰到这种情况也忍不住暗骂一句:“我勒个擦!”
一个小时后,网络恢复了。
我再次进入营养舱,连上网络的一瞬间,就弹出了一个视频通话,是罗汉:“你没事吧?”
知道罗汉问的是警局遭遇快递炸弹的事情,我点头:“没事,东西都没到我手上。就是有个小警员受伤了,我这儿出不去,你抽空过问过问人怎么样了。”
“行,”日理万机的协会会长说着就要挂断通话,“那我挂了。”
“等等,”我叫住了他,“你早知道了吧?”
罗汉眉峰略微上扬,配上习惯性微皱的眉头,本就一贯冷峻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冷酷严峻,实际上他只是在表演疑惑而已:“知道什么?”
“知道有人想杀我。”
我把话说得这么白,罗汉也就不再蹩脚地表演疑惑,放开微扬的眉峰,沉默着,默认了。
“我说以你的手腕想捞人,怎么会顾忌一个棒槌刑警就把我撂这儿了,搁这找警察给我当保姆呢?”
这次,罗汉直接承认了:“局子里比外面安全。”
我被这自洽的逻辑说服了:“别的不提,你这哥当得真是没话说。赶上我这么正事不干尽捅篓子的兄弟,平时没事擦屁股,有事得想法保命,担心我不配合,还编瞎话哄着,劳心劳力,脏活累活全让你干了。”
罗汉的回答简简单单地白了我一眼:“知道就专心坐牢,别的事少瞎操心。”
难得的温情如愿以偿地再次换来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奚落,盖章罗汉别扭傲娇硬汉石锤的同时,我只好祭出已经用烂了的口头禅:“知道了。”
结束跟罗汉的通话,我又沉思了三秒钟,利落地抛开了这件事,进入了直播间。
陡然进入直播间,我顿时被各色的弹幕糊了一脸。
前脚进直播间,还没从征服草原的千万匹草泥马似的的弹幕理出头绪,后脚我又被王二小请了出来。
因为我现在情况特殊,营养舱是限制性使用的,唯一能进的直播间,还得在监督者的全程监督下使用。王二小就是我的监督者,拥有比我更高的管理员权限,当下直接把我从直播间里踢了出来。
我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只活今天了吗?”
面对“活够了”的委婉问法,王二小的网络形象瞬间唯唯诺诺:“哥,不是顶会儿吗?怎么去那么久?”
“怪我咯?”
王二小的网络形象越发唯唯诺诺:“没有没有,怪您,我哪儿敢啊?”
我抄着手,大爷似的睥睨着小助理:“说吧,又捅什么篓子了?”
王二小垂着头,丧家犬似的瞅着地:“没捅什么。”
我一挑眉:“没捅什么你把我从直播间里踢出来,真活腻歪了?”
王二小一哆嗦:“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
“你再这么娘们唧唧,说不全话,信不信我真送你去变性?F杯的奶子喜欢不?你马上也能拥有。”
“……被捅了。”
“什么?”
“被捅了。”王二小又说了一遍,一字不落,言简意赅。
什么被捅了?被捅了什么?什么被捅了什么?我在王二小期期艾艾的表情里省了半晌,陡然反应过来。
被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