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弄了?”董羽衣醒了,但没有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低沉而有磁力的嗓音里带着三分讥诮三分凉薄和四分漫不经心,“刚刚我没有让你爽够吗?”
“就你那牙签似的的小屌子,穿个泡椒牛肉还凑合,插屄?还是看哥哥教你怎么整活儿吧!”
睡意朦胧,董羽衣慢了好几拍才意识到得到的回答跟他预想中的羞怯,恼怒,甚至傲娇都不一样,他终于掀开一线眼帘,从半眯的眼睑里透出凌厉的寒光:“以后你跟着我,说话不能再这么……”
下一秒,董羽衣的眼睛瞬间睁大,要说的话堵在喉头,只胀红着脸,憋成了一个难以言喻的苦闷表情。
“不能再怎么?”我追问。
董羽衣只红着眼睛瞪着我,咬紧牙关,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当然说不出,任凭哪个男人后门突然叫人开了,都会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用屁眼漏出来的精液通好了董羽衣的屁股,架着两条长腿往肩膀上一扛,就挺着大鸡巴捅了进去。
别的不说,能够征服从A到G罩杯的妹子,龙傲天的屌不可谓不天赋异禀,这一点在性转之后依旧没有改变。鹅蛋大的龟头和卵子,儿臂粗长的茎身,在我用过的身体里也算得上是排得上号的人间巨炮了。
董羽衣的屁眼虽然提前通过了,到底时间仓促,通得潦草,我这么大,他又是第一次,这一挺身,没捅多深,只喂进去大半个龟头,已经够他喝一壶的了。
董羽衣被这一激痛激得起了浑身的冷汗,我手底下的皮肤瞬间黏腻了起来。他缓了许久才缓过来,倒是彻底从睡梦中清醒了,挣扎着要把双腿从我肩膀上收回去:“龙傲天,你干什么?!”
我低头瞧了一眼董羽衣被插的样子,因为双腿被我的肩膀扛着,董羽衣的尾椎骨向上卷了起来,我这一低头,正好能够将他又软又韧的小屁眼叼着我的鸡巴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董羽衣没被男人开过,屁眼还是紧致的形状,有着纹路清晰的褶皱,虽然是暗褐色,看起来却还很稚嫩生涩。他的屁眼含着我的龟头,因为被龟头撑着,括约肌微微向外翻卷,露出里面的粘膜。
肠粘膜只是一丁点欲迎还拒的展露,却很光滑,看上去如同浸饱了自己流出的浪水一样。
我扒着董羽衣的臀缝向两侧掰开,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的屁眼吃鸡巴的样子,也可以更顺利地将鸡巴捅进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挣扎只会更痛,不如让我一口气塞进去,保证搞得你爽上天。”
“放屁!”董羽衣的额头起了豆大的汗,虚弱了威胁的气势,“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人打断你的腿。”
“打断我哪条腿?第三条腿可不行!要是打断我的第三条腿,董经理下半辈子就只能靠电动按摩棒射精了。”这样说着,我又往里送了送,总算将整个龟头都塞进了董羽衣的屁股。
屁眼里塞着东西,董羽衣一下子软了,整个腰腹都软绵绵地塌着,不敢动弹,不敢使力:“来人!”
“叫谁?你的保镖?董经理忘了吗?你得意洋洋地说着难道你还对付不了一个被你干软了屄的婊子,已经打发他们回去了,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你和我。”
“拔出去!”
“还是说,董经理想叫人来看你被软着屄的婊子干成烂货的样子?”
敏感的龟头被干热的肠肉裹住,又软又韧的括约肌不知所措地吮吸冠状沟,从尾椎窜起来的快感爽得我激灵灵直打哆嗦,这种情况绝没有打退堂鼓的,我调整着角度又是一顶。
“我操你妈的拔啊——”董羽衣的咒骂骂到半截,顿时被顶成了高八度的尖叫。
董羽衣是真痛,我摸了摸他的生殖器,卵子痛得缩成一团,连阴茎都变短小了,握在手里,跟什么受惊的动物似的瑟瑟发抖。而这个时候,我的鸡巴已经塞进去小半截。
担心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直接痛晕过去,我没有再捅,而是将就着塞进去小半截的深度抽插了起来。
跟肏湿淋淋的小屄那种拔出来再插进去的抽插不同,此时的抽插只在肠肉褶皱延展允许范围内的晃动。
又热又烫的肠壁是干涩的,晃动起来,摩擦力足以使董羽衣的肠肉保持着跟我的鸡巴紧密贴合的位置纹丝不动,而董羽衣的身躯却会随着晃动,将脆弱的直肠一次又一次主动送给我肏。
就像晃动一颗装满水的气球,跟手掌接触的气球表面不会位移,气球里的水却会给与手掌不同的刺激。
晃动中,董羽衣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没有愤怒没有屈辱,放空的双眼里全是茫然。
我享受了一会儿董羽衣诡异的驯服,不多,也就是二十来个回合的抽插。
公子哥的小屁眼鸡巴套子似的裹着我,随着晃动,乖乖地将小屁眼送给我肏的感觉还挺爽。
董羽衣突然暴起,他发了疯似的挣扎,全然不是先前怕痛怕得一动都不敢动的样子:“我操你妈的龙傲天,臭婊子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天要弄死你,弄死你个狗杂碎!”